等我们赶到花婶所嫁的茶馆竟然已经晌午了,花婶特地出来迎接我,笑得满面春风,接过我手中的花椒更是欣然,笑呵呵的去准备大餐。
我选了一张靠里面的座位,其实我更是喜欢靠窗的位子,只是外面日头有些毒,那光透过窗户火辣辣的照在桌上,我就对那张桌子敬而远之了,自然是里面一些的阴凉。
新澜站在我的身后一丝不苟的,原先她装佩儿的时候我伸出一只手她就立刻爬上我的榻子,现在她这般毫无表情,其实对我而言是有些不适的,之前倒是不常见,自从我住到赵冕院子里就常见了,这样常见了之后我有些尴尬,她却是大大方方的,就显得我很小气了。
为了齐云山之花的面子,我决定至少我得装得大方一些,就将凳子挪出一点,对着新澜道:“坐吧。”
新澜略微愣了愣,这表情出现在她那张毫无情绪的脸上别有一番情趣,我:“你装佩儿的样子对我可亲了,怎么这会好似全然不一样了。那是不是我和失忆前也截然不一样的。”
新澜忙坐下来,“小姐,不,夫人和失忆前没有多大差别,新澜没有佩儿那么好的运气。”
我来了兴趣,觉得这会她怎么突然愿意和我多几句了,也许能问出一些佩儿的事,重点是我当初怎么嫁给齐王的事,我结了婚,却不记得恋爱的经过,诚然是人生一件顶悲哀的事情。
我碰到的几个下人,其实也就新澜和花婶两个,新澜装佩儿那会话倒是挺多的,之后再见就只是礼貌的问候了,花婶整个就一个闷葫芦,当然我认为那是她整个身心全扑在了厨艺上。当年我满以为自己能得诺贝尔奖,全身心扑在实验上,也是整整一个月没和人过话,将心比心,是能理解的。赵冕虽然话不多,但是的每一句我都爱听。
我不做实验的时候是个话唠,因为我是个孤儿,回到家就没人陪我话了,所以我都是抓到人就和他们老半天。我起先不话一是大病初愈没力气,二是也不知道该和他们什么。等我有力气,也知道该和他们些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这几个都是不喜欢话的。
再总结一下,在穿越这件事上,除了年龄,我还在话语权这方面也没占到便宜。我的短期目标是将赵冕培养长一个能够倾诉的好对象,长期目标是将赵冕培养长一个和我聊天聊到天亮都不会嫌烦的好好先生。
第一卷慢热,生物学过:表型=基因型+环境。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如果不同的环境长大,性格也是很大差异的,在人的生活中,对性格影响最重要的其实是环境。话中国和美国小孩的在智力上基因没差,之所以他们科学技术研究这么厉害,后天的环境很重要。所以别问我为什么女主没有原来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