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主意不错!说起来,小妹早打他们的主意了,哥此番前来,可谓是及时雨了。将咱们的麻烦,解决了一大半。”
见她欣然同意了,林盛宏忙提议道:“那就后天出发,明天休息一天!我也顺便布置一番。”
舒眉点头同意。
晚上回到院子里,她将这个决定告诉番莲时,对方当场就愣住了:“这恐怕不妥吧!我的资历尚浅,怎么好指挥辛护卫他们?”
“你的资历?你不是从小就进齐氏暗卫了吗?这资历还浅啊!”舒眉拿她以前透露的情况堵她。
“那是在齐家!林家的护卫大哥,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见一向爽朗的番莲,此刻变得推三阻四,舒眉不禁哑然失笑:“不过是让你代管几个月,哪里就难倒你了!如果事情顺利,说不定下个月咱们就回来了,到时你就是想带他们,林二哥都不答应!”
这一番打趣,把番莲说得面红耳赤,随后,她也意识过来,林盛宏做此提议,不过是想两家暗卫组织互通有无,便欣然接下了这一重担。
舒眉怕儿子赶路,出发前特意把小家伙送到陆家,让他跟陆家的小伙伴玩在一起。
一切安排妥当后,两人就出发了。
时至暮春,天气慢慢炎热起来。舒眉怕耽搁太久,拖到五六月路上晒人,一路上也没过多休息·跟着林盛宏风餐露宿,拼命地赶路。待他们踏上山东地界时,才花去一个半月的光景。
“舒妹妹,今晚咱们进城住宿吧!正好打探一下邵将军麾下的情况!”刚到德州地界,林盛宏就做此提议。
想到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舒眉也觉得该休整一番,遂同意了林盛宏的提议。
两人进城后,找了间不起眼的客栈住了下来。
把舒眉安置妥当后,林盛宏便出了门。原来·此番前来,他还想顺道打探一下邵家政权如今的状况。
前脚林盛宏刚离开,舒眉也转了下来。
如今她身边没有使唤丫鬟,沐浴清洗什么的,都要她自己动手。行李一放置妥当,她便下了楼,朝后院的烧水的厨房寻去。
谁知,她在厨房交待一番后,刚要回客房,在楼下远远地瞧见·他们所住的客房门口,有名陌生的男子,在那儿探头探脑。
舒眉心里不由一紧,当下便琢磨开了。
这人是干什么的?为何在他们门口转悠?莫不是想偷东西吧?!
小的时候,舒眉没少跟着父亲外出行走,自然知道外头有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
当下,她便决定躲在一棵大树的树影后来,一探究竟。
那道人影,见没有人过来,便蹿进了林盛宏的房间。
见到这等情景·舒眉险些叫出声来。
这鬼鬼祟祟的人影,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难不成,他们刚到这里·就被人盯上了?
舒眉上前几步,挪进前面厢房后头柱子背面,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那形迹可疑的人,心里却暗暗庆幸:得亏自己警醒,把那两块至关重要的古玉贴身藏着,一并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盯着他们的?
是从浙南开始,还是到了山东才发现的?
舒眉心里不由打起鼓来。
要知道,若是在浙南她们就被人盯上了·那麻烦就大了。
舒眉正在那儿想得出神·冷不妨背后被人拍了一下。
她条件反射地一跃而成,扭过头望向背后。
“猫在这里看什么呢?”林盛宏一脸的不解。
舒眉见他回来了·忙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林盛宏不明所以·正要相询,只见对方对他摇了摇头,又拿手指朝楼上他们住的客房指去。
这时,那道黑影从客房转了出来。这让林盛宏脑海中警铃大作。
原来,是盯上他们的客房了。林盛宏心头一凛,也学舒眉的样子,将身形藏在柱子后头。
那道人影出来时,在楼角处又转出一人,随即后者迎了上去。两道人影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不知了些什么,那两人便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直到这时,舒眉才长吁了一口气。
直到那两人的影子再也看不见了后,林盛宏才从柱子后面拐了出来。
“那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瞅着舒眉问道。
舒眉摇了摇头,道:“咱们上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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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在里屋,被外面的喧哗之声惊动,刚走出内堂,迎面就撞见女儿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郑氏搂着过来人,只见齐淑娆双眼发红,脸上挂着泪珠,一抽一搭的。不禁诧异抬头望向追过来的大儿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互相打闹,也不怕人笑话。”
向屋内环视一圈,齐屹压住腹中的怒火,对旁边的范妈妈吩咐:“我跟夫人有些话要谈,你把人都带下去吧!”
看着他们兄妹俩这阵势,郑氏一时也被唬住了,朝范婆子点了点头。老仆妇闻言,把手一招,将屋里三四个伺候的给招了下去。
只剩他们母子三人后,郑氏沉声问道:“说吧!你们这番又哭又阄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屹儿,你长妹妹十来岁,怎么不让着
齐屹压下胸中怒火,朝母亲施了一礼,然后,望着妹妹说道:“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只是这事,您得先问问五妹。她小小年纪,看都跟人学些什么?”
齐淑娆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朝他嚷道:“本就是事实,上次有人送她狮毛狗,还害得······不是招蜂引蝶是什么······呜呜······”说着,她又埋头在母亲身上哭起来了。
齐屹一把抓住妹妹,厉声问道:“你还说?!这是小姑娘家能说的话吗?”
齐淑娆满腹委屈无处诉说,躲进母亲怀里,扯着郑氏给她作主。
齐屹气得不行,心里将高氏诅咒了百遍。
望着儿子气成青紫色的脸,郑氏心里凛然,脑中也有了几分清明。
难怪这半年来,齐府后院蜚短流长的,原来是这样。
自从狮毛狗的事被国公爷道破后,郑氏对后院之事,越发上心起来。以前有媳妇替她管着,自己乐得清闲。府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她总以为是风水不好,原来……
听到这话从女儿口中说出来,郑氏猛然惊醒,也跟着儿子怒斥起齐淑娆来:“你看你,哪还有一点公府千金的样子。这话是能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吗?教引嬷嬷几个月不在,你就越发没规矩了。”
见母亲终于明白过来,齐屹脸上微霁。可齐淑娆不干了,悻悻地说道:“那人为啥懒在咱们家里不走?母亲,您就不怕影响咱们姐妹的名声吗?”
郑氏望了儿子一眼,脸上有几分讪然。她虽然心里对文家姑娘不喜,但当着儿子的面,她不好明确地表露出来。
齐屹脸色铁青,朝妹妹喝斥道:“名声是自个挣的!你立身端正,谁能影响得了你。像刚才口出恶言,毁的只是自己的名声。”
毕竟才十一岁,齐淑娆不太明白哥哥话中的意思,躲在母亲怀里,还是不肯依。
郑氏长长叹了一口气,盘算着该怎样给女儿收收性子。
这时,外面守的范妈妈的声音响起:“启禀夫人,世子爷的亲随尚墨托人进来相禀,说是有紧急情况要报给他·`····”
郑氏望了儿子一眼,朝他嘱咐道:“你有事先忙去吧!娆儿我自会教导她!”
齐屹听后,朝母亲行礼告别后,急步出了内堂。
出了竹影苑,齐屹就朝外院书房走去。
尚墨一听到了,快步凑上前来,在他耳边报道:“四爷那边果然有蹊跷。说是暗卫的兄弟追踪了一些他前两天的行动。好像他在查什么东西,唐家三爷根本没跟他碰过头。
齐屹停住脚步,皱起眉头,问了一句:“我离开之后,他可还呆在那座酒楼里?”
“还在,影十三这才托人传话过来。请主子放心,有他们守着,定然不会让四爷出什么意外的。”尚墨胸脯保证道。
齐屹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安排人离开了。
第二日,齐屹从府中后院的小校场练完拳回来,刚换完衣服。就见尚墨急色匆匆地赶来。
“世子爷,有情况!四爷到城东后,进了绸缎铺,后来甩开了暗卫,现在不知去向了。”尚墨垂首恭敬地答道。
齐屹心中微凛,暗叫一声不好,早就知道弟弟这些天行踪诡异,里面定有古怪。没想到还真有情况。早在一个月前,就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
会从哪方面动手呢?是抓住他要挟齐府?还是······
想到这里,齐屹安排道:“你多叫上几个人,带上家伙,沿着那条街,挨户一家家地找找。务必让四弟在你们的视线范围内。”
尚墨领命而去。
到了下午未时初刻,尚墨又赶来报告道:“爷,不好了,爷,不好了!四爷找到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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