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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敢说我不行

书名:妖孽太硝魂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亲亲君君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艾劳发现自己错了,她记得雏儿的第一次是很快的,可为什么这个定论不适合用在自家这几个护法身上?嗯,老二倒是挺快的,可老三老五老六,真的让她折腾了许久才停歇的——还有真枪实干的老大和老八,看那架势,哪里像是第一次,分明就是身经百战的色qing老手了

    第一次时间挺长,之后还完全不停歇,好像有种要把她的身体刺透的劲头——艾劳其实还是享受的,但她还是顾虑到老八的身体,这样地不停歇,神仙也受不了吧?

    又一次地愉悦之后,艾劳彻底绵软了,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再没有一点力气。

    而老八,柔嫩的薄唇还在她颈间流连:“姥姥,爱你,爱你……”

    艾劳捧着他的脸,让他身体上移,两个人再次毫无缝隙地贴合:“姥姥也爱你……”

    四目相对,传递的是浓浓的爱恋情义,彼此的那份深情,再也无需遮掩猜测,赤果果地表现在眼神之中

    她的美好,让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此刻见她眸子迷离,脸颊娇艳,本已安分的某一处又有了蠢蠢欲动的痕迹

    他刚想动,艾劳控制了他的腰身:“第一次,你就想精尽人亡?”

    他开口,声音低沉性感:“姥姥,我忍不住,你太美了……”

    艾劳想了想,此时能的,似乎只有那四个字:“来日方长。”

    老八翻身下来,侧身抱着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姥姥,像做梦一样——期待这一天,我等得心都碎了……”

    艾劳闭着眸子感受着他的柔情:“原来,你一直想要的,只是我的身体。”

    老八动作一顿:“姥姥?”

    艾劳格格一笑:“逗你呢你们的心意,我何尝不知?”老八这才放心:“吓死我了——如果只是眷恋你的身体,我何苦……姥姥,从发现爱上你到现在,五年了,我终于不用再遮掩自己的爱意,真好。”

    艾劳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你,如果刚刚我真的让你走,你怎么办?”

    “怎么会?”老八抚着她的发,尽情感受这一刻的幸福:“我是死也不会离开的——大不了,到时候跪下来求你。”

    艾劳轻轻咬他的胸膛:“坏人我看你刚刚明明就是志在必得你是笃定了我会留你吧”

    老八勾唇一笑,满心满身的甜蜜:“姥姥,从我确定自己的心意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情的。刚刚看你伤心,我都心疼死了——那样的蠢事,我再也不会做第二次了姥姥,我爱你以后,我的爱,都要让你知道”

    艾劳这才满意了:“这还差不多——对了,之前我也没来得及问老大,这事,到底是怎么解决的?你现在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有”

    艾劳心里一惊,直接坐起来探他的脉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

    老八重新拥了她,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甜蜜:“当然有异样——是舒服,是满足,是甜蜜,总之,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简直——爽死了”

    艾劳捶他:“吓我一跳”

    艾劳又问他:“那个到底是怎么破解的?”

    老八想了想,才开口:“我遇见了一个世外高人,向他求助,才得来的破解法子。”

    艾劳挑挑眉:“是你?”

    老八的大手在她腰间动了动:“不然,你以为我有机会这么早就和你恩爱——姥姥,为了你,我可是费尽了心思,就为了等这一天,我……”

    艾劳白他一眼:“还是为了想和我欢爱吧?果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戳你戳你戳你”

    老八握住她的不安分小手:“姥姥,如果不爱你,又怎会想和你欢爱?就是因为爱你,才会日思夜想,想你的甜蜜和美好,做梦都是”

    艾劳立即翻到他身上:“老实交代有没有自己动手解决过有没有”

    老八眉眼含笑地看她:“怎么可能没有,想你,几乎每天夜里都有,叫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就在身边,然后——喷涌……”

    艾劳笑了:“我怎么第一次这么厉害呢原来早就耗得差不多了嗯,老大肯定也是这样对了,你刚刚是你的功劳,所以你才有机会这么早——等等你们不会还排了次序吧”

    老八点头:“当然要排——不然,你喜欢一起来?”

    艾劳做沉思状:“一起来也不错啦,就怕你们没什么经验,还得让我费心”

    看她一脸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老八真是挺无奈的——八个人一起,她也真敢想那天他们四个人,他就觉得差不多是极限了,真想知道他们是怎么伺候她的

    他的呼吸猛地就粗重起来:“姥姥——”

    艾劳没发现他的异样,还在那里想:“你是第二个,第三个是谁?老三?”

    老八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嗯,不清楚,他们自己安排的。”

    艾劳笑笑,突然觉得这帮男人好可爱:“你们那天躲在房间里,就是商量这事?”

    “对于我们来,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着,老八吻上了她:“姥姥,路途漫漫,总不能闲着……”

    艾劳唔唔地挣扎:“你还没——唔——还没如何破解……”

    最后,艾劳也没弄明白这破解之法到底是什么,再一次被老八压在身下,攻城略池

    众人停下吃午饭的时候,艾劳没下马车,吃食全部是老八端到马车上面去的。

    之前赶路不方便什么,这会儿停了下来,几个人拉着老大单独坐到了酒楼的角落处。

    老二最兴奋,先开口:“大哥,怎么样?”

    几个人都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这话还用问看老大的脸色都能看出来那一脸的幸福光彩是遮也遮不住的

    老四开口:“大哥,你只需要注意什么就好。”

    即使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可正儿八经地讨论这事,老大还是有些不习惯,但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他还是开口了:“嗯,亲吻,她很喜欢,尽量多点。无论是事前还是事后,都要有。其他的,也没什么。”

    几个人不免失望——这话了等于没她喜欢亲吻,谁不知道啊

    老六算是比较有经验的:“大哥,其实,我们是想知道,第一次,主要是怕掌握不好力度什么的,还有,是快还是慢,姥姥喜欢哪一种?”

    众人又开始盯着老大。

    老大干咳一声:“这个,最开始,肯定——”

    他不下去了,这种事怎么能得清楚,最主要的,还是靠每个人亲身去体会:“吃饭吧。这事,我也不清楚——不准提了,吃饭”

    他毕竟是老大,一向很有威仪,众人本想着从他这里得点消息,到时候也不至于太紧张,谁知道他竟然板起脸了——不得不,老大还是有威信的,他严肃了,底下的人都不敢造次了。

    但他越是不,那些人心里越痒痒,也就对即将来临的幸福愈加期待和忐忑

    其实,屈皓也是有期待的。他又不傻,自然看得出李晨对艾劳的情愫,李晨上了马车,对艾劳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看着下了马车的李晨那一脸的幸福和甜蜜,屈皓知道,或许,艾劳和李晨,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他想,或许,他也该努力了。

    人家欧阳澜都知道送花了,他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了?

    其实欧阳澜真心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对了,他想,他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至少,艾劳收了他的花,不是吗?不过,如果哪一天艾劳能收了那块玉佩,就最好了

    吕哲也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那些人的主动和努力他也想尝试,可他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维持着现在的状态,心里还能有几分幻想,幻想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可一旦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她拒绝了,那么,到时,他的心肯定会跌入万丈深渊里

    所以,他情愿这样暧昧着,也不想去面对她的拒绝

    即使,这样也会心痛,总好过那份绝望的痛楚渗入到血脉中去

    习昻担心的,还是那件事。

    有时候想想,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真的可以放下吗?如果可以,那五年来的锥心思念又如何解释?

    五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男人们渀佛没了灵魂,行走在那个世界的,仅仅是一具躯壳。

    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见到她,为何又踟蹰起来?

    他知道,要舍弃所有的亲情和地位,需要很大的勇气。金钱和地位肯定是不值一提的,关键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让他割舍,他又何尝没有痛苦?

    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艾劳。

    没办法,没有家人,他会痛苦,但没有艾劳,他会痛不欲生

    如今,来到这里,再次和她在一起,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在她身边,只要有她陪伴,一切,便是圆满

    那么,他能这么想,为什么他们不能?

    还是,一直以来,这份爱,只有他一个人在坚持?

    他不相信

    这份爱,根本无需置疑二十一个人,根本就是舀了自己的命在爱她这事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可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人退出,没有一个人多看其他的女人一眼,这明什么——这份爱,肯定是牢不可破的

    只是,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有了犹豫?

    明日就能到达北家,艾劳至少要在那里停留一日,到时候,他就可以开启信号,锁定位置,如果那边准备充分,该来的,就会来了。

    他暗暗祈祷——希望,二十个人,一个也不少

    吃完饭又上路了,艾劳开始在老八怀里睡午觉,老八虽然没近过她身,但做起那些事来,比起习昻也不逊色——好听的哄她,给她最舒服的礀势,喂她吃饭,反正一门心思地让她舒服。

    艾劳睡着了,老八盯着她看了半天,始终觉得这一切美好得像一个梦

    当初,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开始寻找能人异士,就想知道到底他们和艾劳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而不能有亲密的动作。

    他天南海北地到处走,一方面是因为做生意,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寻找破解之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几个月前,让他找到了这样一个人

    起来,也是巧合。

    他在路上救下了一个被人欺负的少年,那少年以乞讨为生,却被恶人欺凌,老八看不过,出手相救。

    当时,少年已经身受重伤,老八只能带人把他送回家。

    如此,见到了少年口中的爷爷。

    那位老者,发须皆白,却是瘦骨嶙峋,躺在床上,俨然是半只脚已经跨进了棺材的人。

    老八也非心冷之人,见此情景,于心不忍,又请了大夫给少年医治,临走之时,又留下银两,这才离开。

    本以为这样的相遇不过是生活中的小插曲,过去了,就再没有重逢的机会,谁料,老八竟然再一次遇到了那老人

    再次相遇,那老人明显神采奕奕,红光满面,和之前的风烛残年有着天壤之别

    老八识人无数,早就练就了一身过目不忘的本领,见了那老者,连忙上前问礼。

    只是,他没想到,那老者竟然开门见山地表示要帮他解除心中疑惑

    老八也知道,很多奇人异士都是大隐隐于市的,表面上看似平常普通,却有一身旁人无法知晓的高深本领。老者开口的那一瞬,老八心里一喜——莫非,他遇到了传中的高人?

    八大护法本就是心性淳善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举手之劳,但因此收获的善果,却让老八惊喜若狂——这老者,竟然真的是世外高人不待老八什么,他已经缓缓道出了老八心里的疑惑

    老八想知道的,肯定是为何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禁忌最关键的,是如何破解

    老八心中疑惑,那老者倒是给了破解之法,至于他们和艾劳之间为何有这种规矩,老人却是一句话也没解释,任老八一再追问,老人却没透露半句

    那破解之法倒也简单,老人给了老八八颗药丸,让他们每人服一颗,就可以了。

    老八之所以对这老人深信不疑,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老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准确无误的,没办法让老八不相信,最重要的,那老者最后还提起了老庄主和那慧空和尚

    他还特意交代,不管发生什么事,最好能听从那慧空和尚的话,否则,艾劳免不了要吃苦头

    事已至此,老八已经没有怀疑的余地了,他甚至猜测老人和老庄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但那老人含笑不语,不肯再透露半句了。

    老八也知道,这次得到破解之法,绝非偶然,不定,从他遇见那少年开始,就是这老人设下的一个局,如若他见死不救,或许此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不管怎么,破解之法是找到了,而且,对艾劳,对他们,也的确没什么影响,至于老庄主为何有那么一个叮嘱,此刻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老八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天意安排。这所有的事情,最终都会水落石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护在艾劳身边,疼她,爱她,让她免受伤害

    艾劳一睁眼,就撞进一双幽深含情的眸子里,往日里怎么也捉摸不透的目光,如今是满满的宠溺爱恋。她满足地吸口气,使劲往他怀里蹭蹭。

    老八索性把她整个身体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顺着她的发,他开口:“醒了?饿了没有?”

    艾劳哼哼地发出声音,也不话。

    老八肯定没见过她这副可爱模样,整个身子柔若无骨地贴着他,她整个人跟只小猫咪似的蜷在他胸膛上,那模样,真是娇俏可人,让人心痒痒的

    他低了头,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吻了上去,从她的额头,到眉毛,眼睛,一直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畔上,摩挲,舔舐

    艾劳任他带给自己这种柔情甜蜜,刚刚苏醒无精打采的心一点点活络起来,没多久,有了回应,勾着他的脖子探出自己的小舌头开始勾搭他的清香

    老八初尝情事美好,这会儿肯定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的,一双大手不由得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掌心滑过她的细腻,擦出爱的火花

    艾劳的喘息声开始响起,双唇离开他的舌,一路扫过他的颈间,那手直接就扒了老八的上衣,露出强健有力的胸膛。

    她随即吻上去,用唇舌感受他肌肤的力度和完美

    老八的身体缓缓倒下,大手游走在她背部的柔滑肌肤上,做好了新一轮冲刺的准备

    两人衣衫未褪,介于露与半露之间,看上去,却更有一种魅惑众生的妖冶之美

    每一次的相爱,渀佛都能带动衣衫飘动,那肌肤摩擦的声响,在他们耳里,无疑是这世上最动听的乐音

    艾劳俯身下来,任由他的大手扶着自己的腰间。

    “累不累?”老八在她耳畔轻语,见她不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以他主导的新一轮的侵略

    两人很快进入了意乱情迷之时,唇齿间溢出的轻吟动听又妖娆,却被消弭在马车的晃动和马蹄的得得声中

    “劳儿?”

    老八一个激灵,不敢动了。

    艾劳睁开迷离的眸子,身子迎上去:“嗯,不要……”

    老八缓缓地继续,在她耳边道:“是习哥。”

    “那也不要停,”她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声音微微提高:“习昻,怎么了?”

    “劳儿,天色已晚,我想,要不我们连夜赶路,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能到北家了。你觉得怎么样?”

    习昻真是不想耽搁时间了,他不知道虚空和尚在急什么,但他一直在忧心林源等人的事,想早点到达北家,把方位稳定下来,让他们早点过来问清楚。

    艾劳本来就不喜欢赶路,这会儿还要连夜赶路,她自然是满心不喜欢,但这话是从习昻嘴里出来的,她就想,莫非是虚空和尚借了习昻的手来掌控她?

    “劳儿?”

    见里面没有声音,习昻又叫了一声。

    艾劳看不惯虚空,但对习昻,肯定是不一样的态度,习昻开口了,她也不好拒绝,想了想,回道:“好,你安排吧”

    回了他,艾劳脑子里还在想——那死和尚急着去投胎么?

    不惯是不是和尚授意习昻这么做的,她倒是认定了是和尚的错了。

    老八狠狠地倾身压上去:“姥姥,这会儿,我不准你想别的男人”

    艾劳嗯嗯地轻吟声响起,惹得老八兴致大起,缓缓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双肩:“姥姥,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两人在马车上一直没下来,无论是做好了准备的李晨,还是跃跃欲试的屈皓,根本就没机会看到艾劳的面,更别表达心意了

    欧阳澜心情倒是恢复了一点,他觉得艾劳接受了他的花,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在马车上,他忍不住把心事和屈皓分享:“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以前,的确是我错了,可是,我已经醒悟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爱她。屈皓,你,会有这么一天么?”

    屈皓的目光幽远深邃,他靠窗而坐,透过车窗看向车外渐渐昏暗的天空:“欧阳澜,你还是这么执着地想得到她的回应?你就没想过,万一,她还是没这个心呢?”

    欧阳澜不免又想起她之前的那些话,眸子里的光芒瞬间黯然了下来:“可是,我总要试试——大哥过,遇到困难不能心生怯意,关键时候还是要迎难而上。我觉得,现在,姥姥对我而言,就是一座山,只要我不放弃,总有一日,我会登上巅峰的”

    屈皓笑笑,笑容清冷:“欧阳澜,你还是如此——怎么呢,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我这样,你别不高兴,即便你的对,姥姥是一座山,可你想过没有,这世间,有太多的山峰是我们无法攀登上去的。路途之中的各种险阻,山巅之上的种种未知的危险,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欧阳澜,我不是泼你冷水,一般的山,常人都能驾驭,可是姥姥——”

    他摇摇头,话未完,意味却不言而喻。

    欧阳澜难得地没跳脚:“我知道,越是如此,我越不能气馁我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难受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屈皓,你能理解吗?”

    屈皓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的柔然姐姐呢?”

    欧阳澜面上一红,竟然有些羞赧:“屈皓,我了,你别笑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对柔然姐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情,对姥姥,才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以前,我不懂,惹姥姥生气,我发誓,以后不会了屈皓,你以后也别提柔然了,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挺傻的”

    屈皓闭了眸子,觉得自己和欧阳澜似乎不能沟通。即使之前的感情是懵懂的,可也不能如此诋毁吧?纯纯爱恋的少年时光,在以后的日子回忆起来,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但他也庆幸,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是艾劳,以后,不会有这种怕被人嘲笑的机会。爱上,便是一辈子,他不会什么豪言壮语,但是,他会做,用一生的时光去履行一个承诺,他坚信,他可以

    欧阳澜见他兴趣缺缺,又道:“屈皓,你呢?姥姥以前喜欢你,你对她,有什么想法?”

    屈皓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似乎想起了以往的种种,脸上悔恨心痛茫然各种表情复杂地出现,有句话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事情到了今日的田地,他谁也不怪,他也不觉得艾劳绝情,因为,这一切的果,都是由他的因而起。她爱他时,他不懂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有用吗?

    他再后悔,再自责,再心痛,也无法挽回逝去的光阴。今日的痛苦,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他情愿承担这一切:“嗯。”

    “嗯是什么意思?”欧阳澜不干了,追着他问:“你现在喜欢她吗?上次我看到你……”

    屈皓猛地睁开眸子:“欧阳澜,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欧阳澜抿了抿唇:“屈皓,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知道,当初是你的话启发了我,让我认清了自己的感情,可你也过,当局者迷。我的事你都清楚,你为什么不能把你的心里话出来,让我帮你分析分析?不定,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屈皓摇摇头:“没有用的。我也不需要,谢谢你了。”

    “怎么会没用”欧阳澜扯他的衣袖:“她以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不喜欢她,她才放弃的。可现在你喜欢了啊,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如果是我,我早就——咦,你那里怎么有伤口?”

    他一扯他的衣服,屈皓衣领自然是往下面走的,结果,让欧阳澜看见了颈间的伤口。屈皓伸手把衣领拉拢:“没事,不小心碰的。”

    这事,他事后也想过了,当时,他的情绪未免有些激动,怎么能用那样的方法去胁迫她?可是,屈皓也觉得有收获——至少,那时,她脸上的焦急和惊慌,是真实的,她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只是,这种不同于爱人,却又彼此有情的关系,该怎么维持?

    或者,想表达他的爱意,又不能让她觉得厌烦,他该怎么做?

    她的意思很明确,不想让他近身,即使知道他的爱,他也只能远远地看着,充其量,能在她身边照顾她,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这些,估计是不可能的——屈皓躺下,翻了个身。这是他的心事,是他独自一人躲起来可以回味的甜蜜,即使这份甜蜜带着酸涩,他也只想一个人品尝

    欧阳澜却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兴奋了:“屈皓,我知道了,不是有苦肉计吗?你可以试试啊”

    屈皓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如常。

    欧阳澜还在兴奋:“上次你受伤,她虽然嘴上没什么,但肯定还是担心的——你去试试,不定有用呢?屈皓?屈皓?”

    屈皓不理他了。

    他哼了一声:“要不,我去试试——你,我从马车上滚下去会不会受伤?”

    屈皓没当回事,但听到欧阳澜艾劳为他担心时,心里不免有些甜滋滋的。

    岂料,屈皓的唇角刚刚扬起,就听到一声惨叫——他腾地坐起,车厢里,哪里还有欧阳澜的身影?

    这下,整个队伍不得不停下了

    艾劳正趴在老八怀里喘气呢,身子真是成了一滩水,任老八粗糙的掌心滑过她的背,马车里的甜蜜暧昧气息一直就没消散过

    接着,老大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姥姥,欧阳澜从马车上摔下来了”

    艾劳心里一紧,首先想到的是万一他有事,她怎么和欧阳慕白交代:“要紧么?”

    她起身,老八赶紧给她穿衣服。

    老大手中执着火把:“没什么大碍,就是脚踝扭到了。”

    艾劳松了一口气,念叨着下了马车:“怎么还从马车上摔下来了?”

    她肯定要去看的,不然也不放心,但真的,她关心欧阳澜,纯粹就是看在欧阳慕白的面子上,如果他不是欧阳慕白的弟弟,摔死了也和她没关系

    屈皓是真没想到欧阳澜竟然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愣了那么一愣,随即就下车了,结果就看见欧阳澜滚在一旁的草丛里,因为有火把照映,也能看清楚他此时的模样——反正,挺狼狈的

    艾劳也过来了,一看他还坐在地上,一开始声音就带着不高兴:怎么还在地上坐着还不扶起来“

    老五就在一旁站着,一听艾劳的话,立即伸手去扶他——其实老五之前扶过的,可欧阳澜不起来他也没办法。

    欧阳澜肯定不能起来啊,他就是等着艾劳来看呢,要装,自然要装得厉害一些:”姥姥,很痛“

    艾劳凑上前,蹲下身子:”老六,怎么样?“

    老六回道:”只是扭伤,敷些药就好了。“

    艾劳点头:”那就好。上车吧,继续赶路。“

    她也不想赶路,可荒郊野外的,不可能在这里留宿,她倒是还有马车,可她也心疼那些男人啊,总不能让他们在草地上睡一晚

    欧阳澜一看艾劳的态度,立即急了:”姥姥痛死了“

    艾劳颦眉,但随即想到他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罪,吩咐道:”六儿,给他上药,看有没有止痛的,也上点——欧阳澜,你自己注意,在马车上老实点,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从马车上摔下来了?“

    欧阳澜瘪了唇:”姥姥——“

    艾劳看他一眼,即使此刻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也没什么感觉:”好了,上车吧。“

    她也没多什么,一转身,看见屈皓就在身后,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扯屈皓的衣领:”好些了吗?“

    屈皓心里一颤,瞬间就滚烫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指尖微凉,一动也不敢动:”嗯,没事了。“

    艾劳看了一眼,点点头:”那就好,都上车吧,继续赶路。“

    欧阳澜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是傻子艾劳转身面对屈皓时,话的语气,和对着他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垂了眸,只看得到胸膛剧烈地起伏。

    老五把他扶起来,搀着他上了马车。

    艾劳准备回自己的马车了,又看到虚空,勾唇笑了笑:”和尚,这身僧衣还没脱啊“

    也不等和尚有什么反应,她绕过他就走了。

    虚空眼观鼻鼻观心,未发一言。

    看到习昻,她上前挽了他的手臂:”骑马累了吧?上去歇一会儿。“

    习昻朝着老八看了一眼,老八随即过来接了他手里的火把,道:”习哥,我来吧。“

    习昻笑笑。

    艾劳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老八的脸颊:”哎呦,咋这么乖呢“

    老八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一下,丝毫不顾虑周围一大帮人看着:”姥姥喜欢就好。“

    艾劳笑得眉眼弯弯地上了马车。

    那边立即有人围上来,是老二:”老八,你,你什么时候和姥姥如此亲密了?“

    老八笑笑:”二哥,不是了大哥之后就是我吗?“

    老二睁大眸子:”可是,可是,天还没黑啊?“

    老八拍拍他的肩,摇摇头:”二哥,这种事,不一定要在床上才可以。“

    老二那眸子睁得更大,看向了那宽敞的马车

    两人声音极低的,不必担心有人听到。

    但老八和姥姥刚刚的互动却是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的,除了老二,连老五都知道老八肯定是有了行动了,但他们都没想到,老八的动作会这么快

    欧阳澜被扶到马车上,老六给他上了药,嘱咐他少活动,马车又开始前行了。

    屈皓坐着看他:”你还真敢跳万一真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欧阳澜一脸黯然:”她为什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屈皓,我真想摔重一点,摔死算了刚刚,她——“

    他猛地坐起来:”你那里的伤,和她有关是不是“

    屈皓见他突然又扯到自己身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没有,你别乱动。“

    欧阳澜气呼呼地躺下:”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为什么有事都瞒着我她那么关心你的伤口,却对我——“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自嘲一笑:”屈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我心里难受,我并不是针对你。真的,我心里,跟针扎一样的,疼。原来我一直以为,喜欢一个人,是甜蜜的。可是现在,我只感觉到了苦涩,还有痛苦。屈皓,我该怎么办?“

    屈皓自己还是一团乱呢,怎么可能给他指明什么正确的路子:”我也不知道。你别以为我是敷衍你,我是真的。好吧,我告诉你,我爱她,这伤口,也的确和她有关。可是,我现在想通了,如果我的爱带给她的是烦恼和不开心,那么,我情愿放弃。欧阳澜,你如果真的爱她,你不希望她幸福开心吗?“

    欧阳澜语气坚定:”我相信,幸福和开心,我也能给她只要她接受我,其他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屈皓再次觉得无语,和欧阳澜的沟通似乎每一次都能让人抓狂,你得再多,他始终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你——算了,你休息吧。“

    欧阳澜也不话了,他觉得他得没错,他想给自己心爱的人幸福,这也有错吗?

    但他心里免不了酸楚——刚刚艾劳对屈皓的动作和语气,明显透着亲昵,可对他,始终是冷冰冰的气疏离

    让他如何甘心?

    习昻上了马车就对着艾劳笑。

    艾劳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的,又想到自己一整天都在马车上和老八欢爱,免不了有些窘迫,扑到他身上抱着他:”笑什么笑不准笑“

    习昻顺手抱住她:”笑也不准笑了?小妖精“

    艾劳勾着他的脖子,吃吃地笑:”你不就喜欢我像妖精一样?“

    习昻大手顺着衣襟处摸进去,抚上自己的最爱,轻笑:”这倒是——怎么样,美梦成真,如愿以偿,滋味不错吧?“

    艾劳自然明白他的是什么,嘟了唇,佯叹一口气:”唉,才两个,还有六个呢——任重道远啊“

    习昻用力捏了一把:”得了便宜还卖乖“

    艾劳轻吟一声,突然上前张口咬了他的耳垂。

    习昻身体一颤,心底的悸动就那么突然地从最深处涌了上来

    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他低沉开口:”劳儿,别撩我,我饿着呢——一天了,你也不怕累着“

    艾劳偏偏还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饿了就吃,我不累啊,我精神好着呢——哥,你不是不行,故意舀我当借口吧?“

    习昻一把握住她的手,让她摁上去:”不行?你摸摸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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