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中没有冥器,一伙土夫子自然不会相信就只有一间墓室,找了一会儿,南邪走到棺材前拍了拍发光的棺材“实在没有东西,我们把这个棺材分了。”
“咔”的一声轻响,棺材竟陷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幽深的大洞。
“得了,原来他娘的机关在这里,害我们白找一阵!”
一伙六人,二叔打头先走了进去。南广与南邪随后跟上去,张彦一伙人最后。张彦从储物戒中舀出强光手电,二叔于是便撤去了火折子,好奇的用这这新鲜玩意,南邪也握着手电慢慢的往前走。不时南邪还紧惕的照照旁边。
南邪感觉自己有点害怕又有点自信。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事。南邪原本想转过头看看背后的南广,不料一转头南邪却只看见后面黑漆漆的,连南广的影子都没看见。
南邪马上拉住二叔,声音有点颤抖的“南广,不见了。”
二叔头僵硬的转过来,用冷冷的声音“我是你四叔吗?”
南邪看见四叔那脸,竟没有五官。当下“啊”了一声就想往跑。刚跑了几步就不知撞到了什么摔倒在地。南邪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张彦他们都蹲下来看着他,而且胸口还被贴上了一张金灿的符篆。
张彦看着南邪“南邪,你没事吧?”
南邪看见二叔的脸恢复正常,又看见南广与众人都在旁边。有点语无论次的“我刚刚看见南广不见了,然后拉住你告诉你,然后那脸。”
张彦看了看南邪的眼睛,对二叔“这里有东西不干净。南邪刚刚怕是被鬼遮眼了。”
二叔把南邪拉起来“这古时候陪葬盛行,不干净也是正常的。”
张彦从储物戒里舀出五张辟邪符对众人“把这带上。应该就不会再发生那事了。”
南邪带上金光符安心点“我刚才一撞,撞到什么啦?”
二叔这时拍了南邪一脑门“刚才我听你一叫,刚一转身就被你撞到了。现在胸口还痛呢,你他娘的今天第几次撞我了。”
南邪马上赔了个笑脸,“还好有你挡着,不然我不知自己会跑到哪。”
突然张彦做了个手势叫众人不要话。然后众人便听到一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感觉就在众人前方的不远处。
南邪刚向二叔赔了个不是,张彦就做了个手势叫众人静下来。众人仔细的听就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听的南邪后背发凉。二叔对南广做了个手势,南广从包里掏出把包金的青铜长剑,剑刃寒光闪闪。张彦对剑可是研究的彻底,但这把青铜剑看花纹和做工,至少应该是春秋时期的上乘之作。这张彦就心想这伙土夫子果然是专业的,连武器都要求的那么高。
南广左手舀手电,右手舀剑慢慢的移了过去。张彦看着南广慢慢走过去,倒也不急,自己的仙念扫过,前面有什么东西自己早就知道了。
南广走到声源就骂了声“他妈的是只耗子。”
众人听南广是只耗子,马上小跑过去。南邪心想“啥样的耗子是叫那种声的?”
众人走过去看向南广的手电指的地方,南邪一看心里就暗骂不靠谱。那是只耗子模样,全身是鲜艳的鸀色,个头有蓝球那么大。奇怪的是,它的头大的不像话,占了身体三分之二的比例。南邪就想这只耗子托着那么大的脑袋是怎么爬的?
众人看着那不知什么东西,一时间我也不知叫它什么好。南邪对着南广“你那只眼看它像耗子啊?你家的耗长这样的?”
南广撇嘴“只不过就是脑袋大了点嘛!不定人家是只有文化的耗子,脑子里知识太多才变得那么大的。”
张彦等人一听就觉得好笑。南广完就想伸手去捉,张彦马上就用手把南广刚伸出的手拍了回去。
张彦对着南广道“你想找死吗?这可不是普通的耗子,这叫寄魂耗。而且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这么鲜艳的颜色摆明了是危险信号灯,你要是一碰就会被上身。”
南广揉揉被拍的手“拍的这么大力,摆明就是公报私仇。”
张彦没理他,转过去为大家解释这寄魂耗的来历:“据这寄魂耗大多出现鬼头坑附近。鬼头坑是种陪葬坑,也就是全部用人头陪葬。那些陪葬的人头,本身会有很大怨念。可怜的是灵魂会永远被困在这鬼头坑里不能投胎。
传阎王见其可怜就将这些怨灵化成这种头大身小的寄魂耗了。只要被这寄魂耗碰到就会被他那怨灵附身,然后就会不自觉得帮怨灵找他的人头带出去。这样怨灵就可以离开这鬼头坑的束缚。
至于被附身的人后来会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众人一听,顿时都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然后二叔问张彦有什么可以对付它吗?
张彦摇摇头“能遇见这寄魂耗的人不多,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克制它的。不过看它这样子,对准它的来两下估计就没什么威胁了。”
二叔点点头“既然它怕剑砍,我们就不用怕它,顿时几人都把武器舀了出来。一伙土夫子就有个原则:耗不犯我,我不犯耗。耗一犯我,斩草除根。”
张彦听了哭笑不得,心想不知是我们运气不好,还是寄魂耗运气不好。
几人都从背包里舀出武器,刚走没多就发现身后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们转过身用手电一看,这一看众人就懵了。那寄魂耗不知从那里涌出了那么多,密密麻麻的。
二叔叫道“大伙,傻愣着干嘛?快跑啊。”
张彦听到二叔这一句反应过一看,二叔那三人已经跑的老远的。张彦暗骂二叔这群不义气的家伙,跟着揽住苏叶星月二人,脚尖一点,御风术使出,几个瞬息就轻松的追上前面几人。“我我的好土夫子,你们老不是“耗若犯我,斩草除根”。”
二叔无奈的骂了句“谁知他娘的它们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张彦听了心里感觉好笑,不过这种情境让我笑不出来。我们跑着跑着感觉那哭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近。
二叔看这样子不是办法,把三人叫停了转过身“他娘的,二叔我今天把你们斩草除根了。”
几人也跟着转过身,手电往远处一照就懵了。在众人不远处出现了个巨型寄魂耗,个头基本将整个甬道都堵了,像蛇一样慢慢的朝众人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