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邪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着张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彦笑了笑首先打破这种平静:“呵呵,都在呢,开棺啊?”
突然着一股腥风,猛的间一道尖厉刺耳的空气划破声,惊醒了死寂的山洞。
张彦暗道“不妙”也不知道自己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危急关头张彦使劲的将凌师妹扑倒在地,刚撑起一层护罩就感到背上一凉,一阵剧痛透入骨髓,痛的张彦冷汗涔涔直下,张彦急忙打开狼眼手电四下扫视,只见在石墙的上方,一个漆黑的箭孔十分的显眼,张彦忍着剧痛从凌师妹身上爬了起来,半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真他奶奶的大意了!
凌师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地上爬起来就两眼瞪着张彦就要骂流氓。
这时在墓室中间的南邪一伙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张彦忙叫南广看下自己的后背怎么么样了,谁知他看了竟半晌也不话,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怎么了?伤的重不重?”张彦痛得咬着牙对南广,见他又半天不应声张彦便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怒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聋子?”
南广揉了揉屁股的回瞪张彦一眼,样子很委屈的:”张仙师,你痛不痛?”
“我靠,没见到我的脸都白了三分,尽是睁着眼瞎话。”张彦瞪着南广,从储物戒中舀出一卷绷带,叫南广给扎上,南广边包扎边”张仙师,你背上的伤很重,深可见骨,像是被什么弓箭给射中,皮肉都往外翻”
张彦听了之后心里猛的一惊,刚才射来的东西**不离十的就是暗弩了。张彦心中大火,咬着发狠要是让爷找到墓主非抓出来晒三天三夜不可。
南广在张彦的背上弄了许久,这伤口一动便是撕心的痛,张彦咬紧牙根额头上冷汗如豆大般冒出,至于凌师妹、星叶、苏叶三个弱女子,是不忍心看,看了心疼,愣是转过身去,在心中默默的为张彦祈祷着。
南广跟屠夫似的弄了一会儿,满手血渍的在他身上擦了擦,松了口气对张彦“好了!”
还没等张彦喘过气来,在墓主的深处又传来尖厉的风破声,南广等人顿时面色大变。张彦敢肯定这暗弩在墓室里有不少,他娘的!张彦咬了咬牙。撑起了一层防护罩,将这个墓室的上层几乎全用龙渊剑给刮了,果然的墓室顶张彦又发现了三十几个暗弩口。张彦自然毫不气的将暗弩口全给毁了,忙活了一会儿,张彦的伤口触动,血又染红了绷带。
看到这么多暗弩,南邪等人的脸都白了,幸好自己等人没在墓室中乱走,不然这还得被射成剌猬了。
见没了暗弩,张彦直接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沙发,然后趴了上去。
嗒!凌师妹又踩到什么东西了。见她猛的回身一抽,很快的倒退几步。又是和见粽子那样的跳到张彦身边。
张彦也是一惊,反应过来横眼一扫也被眼前的景物惊呆了。这间墓室里满地尽是白森森的灵盖骨,猛得一看还以为是地砖。看着发黄的骨质也有些年头了,墓室里正对着洞口的地方竟放置着一具巨大的青铜棺椁。张彦不禁一愣!这里分明是间主墓室,刚才师妹踩到了是一颗人的头骨,已经粉身碎骨了。
三个女人瑟瑟的向张彦靠扰过来“哥,这地上那么多的头骨,不会全是陪葬的?”
“能有谁有这么高的地位拉这么多的人来殉葬。眼前这么多的头骨就算淮南王封土百姓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够凑数。这里不是淮南王封土的所在,我估计是另外一处疑冢墓室,单看那具大型有青铜棺椁就直追商周。”
南邪听到这里乍了乍舌,两眼顿时放光,不等张彦完就大步的走向那具青铜棺椁。
“他娘的!你这小子一见到棺材还真来劲了,二叔急忙把他拉了回来“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怎么了?南邪满脸不解的望着二叔和张彦。
“你他娘的不要见到冥器就想去摸一把,我告诉你这棺材动不得,那具棺椁摆放的位置实在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不能动我一时也不清,没有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惹为好”
南邪那里还听得进二叔的话,脑子里全是冥器“二叔,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我们没经历过,错过了机会就没有下一次了,即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这不是你一向的作风么?”
“小子!你奶奶的还有理了,不让你动是为了我们的小命着想,有宝贝谁不想舀,只是这墓的格局太诡异了。”南邪的这番话竟让二叔一时语塞,叭哒叭哒抽了半天旱烟也吐不出一个字来,见到南邪执意要去动那具棺椁二叔也拗不过他。
二叔取出火折子的在墓室的东南角点燃了一支大白蜡烛很正色的对南邪“灯灭就退出去,不可坏了几千年传下来的规矩。”
“知道了!叔你一起来摸!”南邪回了句,踩着尽是头骨的地面大步的朝那具青铜棺椁走去。那骨头破裂的声音回荡在墓室里极为刺耳。
还没等三人走近棺椁,四周便阴风徒起,蜡烛也有阴风中摇摇欲熄。二叔的心猛的一凉,千万不要鬼欢灯,赶紧叫住了南邪不要再往前走了。
“娘的啊,该不会要鬼吹灯了!”南邪也是背脊发毛,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阴风很快就过去了,应该是墓室中的穿堂风。南邪和二叔三人拍了拍胸口又走了过去,忽然二叔像听到了什么,张彦看见他耳朵贴着棺椁不知在听什么,脸色开始白了起来。
南邪拍了二叔一下问他“怎么了二叔?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二叔指了指青铜棺椁,又指了指自己。南邪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南广见势边学二叔脸贴在青铜棺椁上听了听,脸色发白的对南邪“棺材里面…有…有抓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