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一个人在威胁之下出全力的,这五人各自心怀鬼胎,都在考虑如何境利益最大化,不过唯一共同的一点就是,灵晨死定了。
李家城或许表面上好似恢复了往常,其实却是暗潮汹涌,每天都有无数修炼者來到这个城市,打探消息,李家不仅在高來国拥有很强的名声,在周遭数十国,同样有着强大的影响,其门下的弟子可以说满天下。
这些弟子中,或许有些对李家是忠心耿耿的,自然是回來为李家报仇,有的则是有仇,落井下石而來,而更多数却是觊觎李家的宝藏,这个庞然大物称霸如此多年,其中财富可以说富可敌国,沒有人不想分一杯羹。
齐家兄妹顶着强大的压力,每天都要应付各方势力,本來最担心灵晨的齐菲儿也处于沒时间担心的状态,这段时间,她消瘦了许多。
原因无它,一个多月了,还沒有灵晨的一丝消息,这让他心神不宁,半夜常常会惊醒过來,再加上诸多來自各方的压力,他居然有些撑不住的样子,齐天明看到妹妹如此,也是心如刀割,可是沒有灵晨的消息,他也沒办法安慰,只能暗中调动人手,搜索灵晨。
灵晨这几日更加心绪不宁,他有种感觉,大劫将临,就算有老者给他的晨曦镜,瞬息万里,可这种感觉还是很强烈,好似躲不过一般。
李家城实际上并沒有多少变化,除了李家被覆灭之外,其余的地方与原來一样,沒什么变化,且随着李家覆灭,诸多小势力也突然冒头,修炼者在李家城的数量攀升的同时,许多宝物也随之而來,这几日,李家城的拍卖行很热闹。
灵晨自然也去过几次,不过却沒有太大的收获,虽然是有些好东西,但对于现在的他來说,一般的东西于他无用,比如丹药,平常的灵丹已经看不上了,就算是九品灵丹,而妙药这种东西出现的机率之小,可以用近乎不可能來形容。
不过淘宝灵晨倒是很喜欢,这不,他现在就在坊市出转悠,这里要么沒宝贝,要么就是很吓人的宝物,灵晨看宝物一向很有眼光,所以他在这里已经转悠了一个上午。
虽然也算小有收获,不过却沒有淘到什么逆天之物,想想也是,哪有运气如此逆天的,看了半响之余,在就要离开之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件极为古怪的东西,几步走到摊主身前,拿起一枚珠子就打量起來。
这是一枚暗红色拳头大小的珠子,其内有无数火焰存在,灵晨暗中将元力凝聚成细丝攻击也沒有将其破开,这是一件他未见过的东西,很好奇。
“摊主,这是何物。”灵晨下意识的看向天摊主,可是这一看,吃惊得不可言语,因为对方他见过,且还是不可能忘记的那种。
“前辈,想不到会在这里在相遇,看來还真是有缘,不知是否还记得小子!”
这个摊主不是别人,这是在大青山之时遇到的那位奇怪中年人,给他讲了一个故事,还告知中州之事,对于灵晨來说,这是自己的启蒙之人,除了高元子以为,灵晨遇到的第二个对自己有莫大影响之人。
“呵呵,怎么会不记得,不是请我吃狼肉的小家伙吗,对了,这里是西蛮,不是南域,你怎么会在此!”
想不到中年人还记得,灵晨一阵激动,这可是他乡遇故人,当下,灵晨就与中年人热聊起來,而这一聊,灵晨还真知道了不少南域之事,想不到离开南域才几年,居然会发生那么多事。
据中年人称,南域在灵晨离开第二年之后,大战爆发,超级大门派组成联盟,于几天时间灭了数十个宗派,其中乾空门作为南域的泰山北斗,自然也加入进去,而意识到超级宗派在洗牌之后,诸多门派也在无奈之下组成联盟,与之对抗。
基本上,南域现在处于战火时期,而这样的情况下,许多天才人物也在此时崛起,昔日的那些大敌,一个个也成长到巅峰,尤其是古阳,隐隐有成为南域年轻一代的最强之人。
灵晨也是听得触目惊心,想不到才离开沒几年,就发生如此大事,要是自己在的话,这场大风暴也能让自己在短时间崛起,这倒是很有可能。
“前辈,为何在这小小的李家城摆摊!”
一个时辰之后,灵晨才回到正題。
“当然是为了宝藏而來,李家在这个地方算是庞然大物,虽然说只是个三流势力,不过毕竟屹立了上千年,其中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我也想分一杯羹,这里的人恐怕大多数也是此想法!”
“原來如此,就是不知能不能透露一点,我也有点兴趣了,不如我们合作,五五分怎么样!”
灵晨居然也打起了李家的心思,经中年人这么一说,灵晨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将李家的东西给卷走才是,可是那时候太匆忙了,连打扫战场的时间都沒有,这也不能怪他。
“这种事先放在一边再说,先说你的事吧,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为何身体中有一股意境高手留下的意念,要不是我对意念比较敏感,且正好在你的储物戒指处露出一丝气息,我也有可能给忽略掉,这人绝对是想致你与死地!”
“什么,居然会有这种事,那前辈可有解决之法!”
灵晨一听一蹦三尺高,原來他心绪不宁,感觉有大劫将临,原來居然是自己被一股意念给缠上了,不用说,这股意念就是李百换的,想不到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想放过自己。
要不是及时遇到中年人,恐怕还真被他给害死不可,这以后看來要小心一些,原來意境高手居然有如此后招,是我太低估了,这应该是李百换自爆的时候弄上的,怪不得后者最后的眼神有些不对,原來是自己一切都被算计了。
还有更可怕的一件事,这李百换到底死了沒有,如此实力与心机,恐怕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