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他们诧异的是,灵晨只是当空一招,就要将他们的宝塔摄拿,这可吓坏了他们。
“有点本事,看來不拿出点实力,是不可能了,两位哥哥,全力出手,将他永远镇压在震天塔中,永世不得超生!”
“也好,这也是他的最好归属,就是不知道他的本源为那一种,会不会回馈给我们一点,这家伙如此厉害,将他镇压之后,我一定要将他的本源抽干!”
“好的,镇压了他,全凭两位哥哥处置!”
魏家三杰出手了,只见他们全身本源都输入到巨塔中,其巨塔轰然暴增之下,突然再次变大到百丈,且居然悬浮在灵晨头顶,已然镇压下來。
灵晨色变,他感觉到震天塔在变大之后,其镇压之力相当巨大,要想脱离此塔的吸扯,恐怕不是一件简单之事,看來自己不得不进一次虎穴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灵晨还是第一次又这样的疯狂想法,这震天塔在他看來,对他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之类,这种感觉很强烈,好似这其中有他所熟悉的东西。
巨塔当空镇压,将灵晨拉扯到塔中,将灵晨镇压之后,魏家三杰立刻将震天塔收回,眨眼之间,在此化为一座一尺小塔,出现在大哥魏家宏手上。
“这小子有些古怪,居然能够吞噬巨塔的洪荒元力,这种功法我们一定要得到,要是能够吸收震天塔中的洪荒元力,我们进阶到更高境界,绝对沒有问題,看來我们必须拿出那最厉害的酷刑才行!”
“搜魂,他可是玄体境的高手,就算我们三人一起施展,也不见得可以成功,况且一旦反噬,我们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搞不好还会便宜这小子,大哥,你确定真要这样做!”
“确实有些冒风险,不过为了我们以后的大道,这点风险我们还是得付出,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不付出些什么怎么可能会得到回报,我们已经三百年沒有寸进,有如此机会,我绝对不想在错过 ,你们想想吧!”
“既然大哥已经决定了,那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呢,动手就是!”
魏家三杰说动手就动手,准备好一切之后,直接打开小塔的一道门,三人直接出现在震天塔之中,不过,让他们诧异的是,灵晨居然不在震天塔之中。
“怎么不在,难道并沒有将他摄拿进來!”
“不可能,震天塔的吸扯之力从來沒有出错过,想來那家伙应该脱困了,去塔中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先让他在塔中闯一下,磨砺磨砺再说!”
灵晨被吸扯到震天塔之中,直接被元力所化的绳索给捆绑在一根巨大的柱子上,不仅如此,那更柱子同样有着极其厉害的禁制,灵晨被捆绑在上面之后,居然有了短暂的不能动弹。
不过当灵晨运转洪荒元力之后,这种感觉便消失了,尤其是灭仙剑,直接一剑就把元力所化的绳索被斩断,而來到此塔之中,灵晨感觉到一股极其浓厚的洪荒元力。
元力会相互吸引,这灵晨还是第一次遇到,來到震天塔之中,灵晨清晰的感觉到塔中的洪荒元力,居然有吞噬自己洪荒元力的趋势,这让灵晨吃惊的同时,也好奇起來,这震天塔到底是什么东西。
灵晨顺着一股极其特别的感应,很快就來到了震天塔的核心,这里是一处大阵,不过,确实破碎的,且让灵晨有些无语的是,这破碎的阵法并不复杂,一看到此阵的布置,灵晨就明白,这震天塔是一件仿制品而已,而且还是一件不是很厉害的仿制品。
一般仙器的仿制品,就算他再不厉害,也绝对是生圣兵中的佼佼者,要不然谁会蛋疼搞一个仿制品,有原本仙器百分之一的力量,才称得上是一件仿制品,其余的称之为失败品,而这震天塔,就是一件失败品。
既然是一件失败品,灵晨还真沒有什么好怕的,只见他一只手伸出放到破碎的阵法之上,大力一吸之下,将为数不多的洪荒元力吞噬一空,只见到,震天塔的塔身在不断变化,其原本彩色塔身居然在变淡。
灵晨有些失望,本來以为进了虎穴,可是这那是什么虎穴,连兔子窝都算不上,这震天塔的洪荒元力就好像只是一个苹果而已,连吃都沒有胃口。
大手一撕,灵晨直接将震天塔撕裂开來,出现在震天塔之外,魏家三杰看到灵晨居然出现在塔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也立即出手,欲将灵晨抓來搜魂。
说实话,灵晨真不是魏家三杰的对手,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为了给婉儿的复活争取时间,他还真沒有要反抗之意,他也想看看这魏家三杰到底要干什么,凭借他现在的实力,还真不怕魏家三杰,大不了关键时刻自爆一次。
灵晨只是稍微的抵抗了一下,就被魏家三杰抓住了,不过让灵晨无语的是,这三人居然要对她进行搜魂,不过灵晨也打算将计就计,既然人家想搜自己的魂,那么自己就配合人家好了。
魏家三杰想不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其高兴的同时,也不得不暗叹,自己三人一起出手,就是厉害,心中不由得得意一番,、不过他们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灵晨故意的话,会不会被气到吐血,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的搜魂很顺利,不一会就将灵晨搜魂了一半,不过却沒有得到他们所要之物,三人在此施展全力,搜魂再次更深一步,灵晨觉得时机已然成熟,只见他的身体突然龟裂开來,在魏家三杰还在专心搜魂的情况下,轰然一声,灵晨自爆了。
魏家三杰实在太倒霉了,因为就在爆炸中心,其自爆的力量贴着他们的身体爆发,其老大魏家宏因为最专注,自爆开來的力量他首当其冲,眨眼之间,他的脑袋就从身体上分家了。
老二魏家鸣更惨,其肚子处,此刻空空如也,变成了透明,一条命已经差不多归西,至于活下來,这已经沒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