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窗的是徐岩,他手上捧着一束淡雅鲜花,是来医院看宁夏的,亲眼目睹了温婉在车内面容隐晦冷沉,吞云吐雾,他这才走了上来。<-》
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和他同样的目的,而且她手段强硬,和她一起合作,对他来说没有一丝损失,反而更能成功。
“怎么是你?”温婉没有下车,她打开车窗,微皱英眉,眸光不善望着徐岩。
此刻她连掩饰都不愿掩饰,更别说来应付徐岩了。
察觉出温婉的不喜,徐岩扬了扬清俊眉梢,也不生气,而是绕过车前坐到了副驾驶位置。
“温小姐,好像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啊!”一进来就闻到了浓郁的香烟味,徐岩了然一笑,他明毅俊颜上挂着盎然笑意,眸含深意:“我猜猜,是不是因为宁夏和叶翌寒恩爱的场面刺伤了你的眼?”
温婉闻言,脸色瞬间变了,她咬牙冷声道:“徐岩,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不是莫宁夏那个蠢女人会害怕你,注意你的用词,别怪我没警告你!”
她温婉从不会看人脸色过日子,他徐岩在外人面前也许是位高权重,可在她眼中却什么都不算。
她眼中有着明显的轻蔑,徐岩看在眼中,悄然无声息的笑了起来:“但凡见过温小姐的人对你都是尊敬的,可在我看来,温小姐也不过如此,被人一激,连平时最简单的内敛都没了。”
女人啊,始终都是感性动物,就连一向强势的温婉再见到那样的场面时都会崩溃。
宁夏啊宁夏,我对你可是良心用心,甚至不惜和人同谋,使用最龌蹉狠毒的手段,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你正眼看我一眼?我还有什么盼想?
“你什么意思?”温婉紧紧皱眉,凤眸死死盯着徐岩,眼底冷光浓郁:“别人怎么看我和你没关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瞧着莫宁夏安全出院,马上就要和叶翌寒举办婚礼了,是不是心里很不好受?”
她的冷嘲很让人可恨,可徐岩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痛快,他微挑眉梢,似笑非笑凝视着温婉,扯了扯薄唇,意味不明笑着:“难道现在温小姐和我不是一丝心情?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怎么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烟?”
说着,他含笑的目光落在她指尖的香烟上,幽深黑眸中闪烁着浓浓流光,似嘲似讽。
温婉顿时怒了,她把手中香烟往车窗外一扔,眸光阴沉盯着徐岩,嗓音更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似的:“别妄想来窥测我的心思。徐岩,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喜欢上莫宁夏了,而我则对叶翌寒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盛满了冷淡,一点也不觉得说这话有多么绝情。
徐岩听在耳中,微微一愣,随即错愕的目光紧盯着温婉,似乎不大相信似的。
而温婉也不愿皆是,她沉沉扫了一眼徐岩抱在怀中的那束鲜花,微勾薄唇,不屑的冷笑道:“你以为捧着束鲜花去能挽回她的心了?徐岩,别白日做梦了,早就你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这场游戏中你是输家了!”
这个男人心不够狠,手段不够毒,就这样还想和叶翌寒争斗,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徐岩垂忘了一眼怀中的鲜花,随即微微抿唇,唇锋冷冽,下意识反驳:“你心里不痛快,大可以上去和叶翌寒说去,别在我面前摆谱,温婉,你要记住,我虽然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但却不是你的奴仆,有很多你不方便做的事,少了我,你要怎么办?”
“你这是威胁我?”温婉听言,满脸笑意的挑着眉梢,目光阴沉打量着徐岩:“我当初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才选择和你合作,但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找的人会是飞鹰,你在找上他之前就被调查过他的资料,他以前是名中**人,虽说和叶翌寒没什么交情,但也断断不会为了你那点钱出卖同胞。”
飞鹰这些年在东南亚混的风生水起,组建的那支佣兵团更是排的上名号,可是道上人都知道他有个习惯,就是从不为难中国人,对于在中南亚的国人,他一向很尊重,她是压根就没想到徐岩这个男人找上的居然是飞鹰,那个曾经温家养子。
“同胞?”一直被温婉用这种轻蔑视线注视着,徐岩心底渐渐有些恼了,不由扬唇冷笑道:“他飞鹰知道什么是同胞?要是知道的话,这次就不会弄死那么多人了,你不要告诉我,郊区那场车祸不是他做的。”
如果早知道飞鹰和叶翌寒是认识的,他是打死也不会找上飞鹰,这个女人倒是好,只知道动动嘴皮子,一点也不了解找来飞鹰他花了多大的血本。
温婉一噎,有些回答不来。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她随即快转眸,不悦寒声道:“如果你来只是为了找我不痛快,那大可以闭嘴,因为我没有任何一点不高兴,我还可以告诉你,今天莫宁夏出院,你要是再不上去,指不定马上人家就要走了。”
她不痛快,谁都别想痛快,叶翌寒现在不是满心满眼都是他那个宝贝媳妇嘛?
那现在徐岩捧着鲜花上去,就算讨不了好,但只要能污了他的眼,她心里也痛快。
徐岩本来是要来看宁夏的,但现在却失了那份心情,他目光冷厉寒霜,直直盯着温婉,漠然吐口:“你不必如此挖苦我,我们俩个都差不多,你不乐意见叶翌寒快的痛快,我也不愿看到宁夏和他举办婚礼,既然我们俩个的目的是一样的,就应该团结在一起。温小姐,上次我的提议,你可以好好想想。”
他要的很简单,叶翌寒怎样并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想要宁夏罢了。
其实他并不觉得宁夏和叶翌寒之间有多深厚的情意,他们的结婚本就草率,宁夏本不是个精明的女人,指不定怎么被叶翌寒三言两语就骗去了,他都不计前嫌,不去计较那杀父之仇了,宁夏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温婉闻言,心中微动,他上次的提议她不是不心动,但理智告诉她,那样的行为是可耻的,可脑海中蓦然想到先前在楼上病房内叶翌寒对那个女人的维护,她便暗暗咬牙,一时间没拒绝也没同意。
徐岩见目的达到了,微微牵唇,唇际边划过一缕沉沉下意:“温小姐这次回京,据说是代表兰州军区来学习的,呆不了多久,不过我觉得温小姐这次恐怕是不想走了。”
说着,他率先勾唇哈哈一笑,磁性的笑声中有着洞察一切的意思。
望着这般稳操胜券的徐岩,温婉眼皮重重一跳,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说她小看他了。
相到这,她浑身猛地一颤,微微咬唇,精锐鹰眸中闪丝丝阴霾。
这乃兵家大忌,小看对手,往往会死的很惨。
她一直没说话,徐岩也不在乎,他收敛起了笑意,理了理衣袖:“温小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话落,也不等温婉应答,他就自顾自的下车,并没有进医院大楼,而是转身去了垃圾桶旁边,把捧在怀中的鲜花扔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温婉微微抿唇,精明凤眸中闪过淡淡阴沉,心中更是有了新的思量。
今天她真是太不理智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连最基本的掩饰都没了。
意识到这,她悄然握拳,清冷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缕幽深,心中暗暗懊恼着。
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现在要的到底是什么,叶翌寒的爱她现在是不奢望了,她要的不过是他的后悔,想要见他后悔当年所做的一切!
理清思绪之后,温婉才轻舒了一口气,从包中掏出一面小镜子,整理好容颜,最后才开车离开。
……
叶翌寒带着宁夏回家之后,家中几位老人都沸腾了,拉着宁夏的手嘘寒问暖了许久。
就连一向和叶家不合的殷老将军此刻都坐在叶家大厅里,眼巴巴瞅着宁夏,似乎害怕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外孙媳妇又丢了。
“温家那小子真是好本事,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们叶家孙媳妇头上,莫不是欺我们叶家没人了?”叶老参谋长坐在沙上,气呼呼瞪大双眸,随即又将怜爱的目光落在宁夏身上,尽量放软声音:“宁夏,你别担心,爷爷为你做主,这什么雇主你也别担心,爷爷一定会早日把他抓出来大卸八块的。”
叶老夫人自打宁夏回家之后,就一直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玉手,老眼又怜又疼爱。
这小两口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她能看的出来,现在两人是真的浓情蜜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上一次回来时感情深厚了许多。
好不容易选了个这么黄道吉日,却被这可恶的温添给破坏了,连带着对刚回来的温婉她都埋怨上了。
前几天温婉倒是带着礼物来大院看叶家二老和殷老将军,但因为出了飞鹰这事,这三个老人又极是护短的,可想而知,对温婉态度有多冷淡。
叶老夫人当时真是恨的牙痒痒的,要不是温婉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她早就给轰出去了。
“谢谢爷爷,我不担心。”宁夏温顺坐在叶翌寒身旁,安静聆听着几位老人对她的关心,如今见叶老参谋长如此义愤填膺,她抿唇矜持一笑:“翌寒,当时去的很快,我没受什么罪。”
其实飞鹰并没有打算真的要她的命,被他绑架的那几天,她一直都有吃有喝,就连自由都有,除了恐吓了几次,期间他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如果不是最后那个炸弹,宁夏对那个男人并没有多少感觉,可他最后实在太过分了。
居然手段狠毒的做了那么个炸弹,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当时翌寒没有成功拆除,那现在他们还有命坐在这边嘛?
说到这个,殷老将军也有火,他气的直把拐杖往地板上砸,花白的眉梢皱成一团:“温婉昨个居然还有脸上我们殷家来,真是太不要脸了,当年一声不吭的滚了,现在又带着礼物上门是什么意思?我看,我们家翌寒和温家人就是八字不合。”
说到这,他气怒的老眼一转落在叶翌寒身上,眼眸深处瞬间涌出一丝柔和:“翌寒,我和你说啊!以后和温家人,你少接触的好,至于温婉你更是别拎不清,我看你现在这个媳妇就比温婉强多了,虽然谈不上多漂亮,但至少是个可人的姑娘,比起整天不着家的温婉不知道好多少。”
这种话恐怕也就只有殷老将军说的出来了,明明是想要表达对宁夏的喜欢之情,可偏偏把温婉拿出来衬托,反而显得宁夏像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一个。
叶老夫人听在耳中,眼角抽了抽,又是恼又是无奈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殷老将军,忍不住抱怨道:“老殷,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我们家宁夏本来就是好,翌寒能娶到这样的姑娘那是上辈子休来的福气,怎么到你口中就变味了?”
这个老头平时看着怪精明的,可在这种事上却开始犯糊涂,还好意思说让翌寒别拎不清,她看最拎不清的就属他了。
宁夏小脸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一直安安静静听着大家对她的安慰喜欢,如今瞧着两位老人气氛僵硬,她连忙出声道:“奶奶您别生气,外公其实不是那个意思,能让外公觉得我比温小姐好,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这话说的其实是真的,外公打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不喜欢,其实她是知道的,但经历了这次被绑架的事情之后反而对她亲近不少,她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就算刚刚外公刚刚说还喜欢温婉,她也不会有多意外。
温婉认真他们许久了,而她不过才和他们接触几个月,虽是名义上的叶翌寒媳妇,但要真算起来,还没和他们接触过多久。
“你这个丫头,就是心眼好。”叶老夫人最喜欢的就是宁夏这份懂事,知道在两家人闹矛盾的时候挺身而出,和颜悦色的缓解关系。
殷老将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有多么的不妥,被叶老夫人那么一说,他微微一怔,有些二丈摸不准头脑。
在他看来,宁夏这个姑娘的确不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翌寒媳妇形象,但俩人都已经展到这种地步了,连结婚证都扯了,指不定没多久,就又要有个曾孙子出生了,他哪里还能狠的下心让翌寒舍弃这个姑娘?
一直未曾说话的叶翌寒这时候忍不住扬唇一笑:“奶奶,您真的想多了,您没瞧见我外公这次有多着急宁夏啊?”
老爷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嘴,其实早就接受宁夏了,不然这次生这样的事也不会那样动怒,就连现在都坐着叶家,像是忘记之前和叶家的恩怨了。
“我那是紧张我们老殷家的面子。”说他着急宁夏,殷老将军顿时不悦起来,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急急解释着:“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殷家外孙媳妇被人绑架了那么久都没找回来,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大院里晃悠,还怎么和那些老头子下棋去?”
这人老了之后,早就没了往日的雄心壮志,现在的殷老将军对下棋还挺感兴趣的。
但这次如此紧张宁夏绝对不是简单的为了面子问题,更是真正的关心她,可当着这么多人的,他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
叶老参谋长听言,忍不住暗暗低语道:“死鸭子嘴硬。”
在他看来,这个老头要是不关心宁夏的话,也不会在得知她今天要出院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和他平时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宁夏和叶翌寒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将众人含笑的神色看在眼中,殷老将军顿时急了,他脸上浮现出浓浓窘迫,恼羞成怒朝着宁夏怒吼道:“我警告你,如果不是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了,我是怎么也不会同意你和翌寒举办这个婚礼的!还有你肚子也争气点,早日生出个儿子才是真的。”
殷家人口众多,嫡亲的曾孙子也不是没有,但比起那几个,他更希望看见翌寒家庭美满,儿女成群,这样他就算是死,也能含笑九泉了。
桐桐的婚事,当年是他千挑万选的,可没想到最后却选中了叶博山那个花心大萝卜。
没人知道,其实他是害怕的,所以他不敢随意操弄翌寒的婚事,生怕再生怎样的不幸。
这样刺耳的声音让叶翌寒微微皱眉,下意识想要反驳,但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突然落在他手背上。
宁夏回以他一抹微笑,然后侧眸,淡凉如水望着殷老将军,清眸中泛着丝丝包容还有许多感激:“外公能接受我,我很感激。我听翌寒说,这次的事外公您也出了很大的力,我真的很感谢你!”
她说的很郑重,反而显得疏离了,殷老将军很不喜欢这样的疏离感,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宁夏却朝他淡然一笑,紧接着又开口:“我是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家里还算有几个钱,所以从小我性子很娇纵,也为此吃过不少苦头,能在二十六岁,家里逼婚的情况下遇见翌寒,我感到很幸运也很幸福!”
没人比她还要了解那个男人了,能和他相爱结婚,是她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
就算是为了他,她也愿意和傲娇的外公处好关系。
“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从小我就是由爸爸拉扯大的、。爸爸很爱我,以前家庭条件不好的时候,爸爸从未亏待过我,后来爸爸生意做大了,我们家的车从自行车换成面包车,然后是轿车,最后换成现在的豪华轿车,我感到很自豪!也许这样的我,比不上温小姐的家世过人,也好你们这样的高干家庭没的比,更甚至不是最般配翌寒的那个,但外公你要相信,我是最爱他的那个女人!”
她坦然而坐,客厅内坐着三位老人还有叶翌寒,没有其他外人在场,宁夏表现的很自然,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爱了,说的那般清白坦荡,似有无限深情在其中。
身旁的叶翌寒浑身如雷击,似乎快要忘记呼吸了,他猛地转眸朝宁夏看去,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俩人甜蜜缱倦的时候,他没少抱着她在她耳畔厮磨说着爱她,但小媳妇是娇羞的,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是将小脸埋在他怀中不愿起来。
而他自然不会为了这事强求她,总是把这样的缠绵当成一种乐趣。
现在亲耳说她爱他,这种震撼是无法用词语形容的,就像耳边有磅礴瀑布而下,嗡嗡鸣叫个不停。
殷老将军是个传统的中国老人,经历过旧中国的黑暗,现在日子虽然过的好了,但他骨子里却是个十分固守成规的人,如今和宁夏那清明如水的目光一对上,他就老脸通红的咳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可是第一次见到有个小姑娘在他面前这么坦白说着爱一个人,这么直白的表达方式让他接受不了。
而叶老参谋长则是听的拍手叫好,脸上满满都是欣慰光芒:“宁夏说的好,我就喜欢你这个姑娘,坦荡直白,不会藏着噎着,比起现在那些鬼心思不知道多少的姑娘好多了,就拿温婉来说吧!老殷,你什么时候见她这么大方的说爱过翌寒了?”
顿了顿,他又朝着补充道:“老殷,你要是还不待见宁夏,以后逢年过节了,就让翌寒带着宁夏回叶家过好了,你这个外公,我看他们也不必去拜访了。”
叶老夫人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她紧紧握着宁夏的玉手,抬眸看了一眼怔愣的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叶翌寒,勾唇盎然一笑:“瞧瞧咱们的翌寒都傻了,老殷,你也别要求太多了,看着俩个孩子把日子过红火了,你难道还不开心?指不定今年年底我们就能抱曾孙子了。我看趁早把俩个孩子的婚礼给办了,不然到时候宁夏穿着婚纱进礼堂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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