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打了热水来,又和丫头们下去了,现下屋子里便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虽作为他的侍、寝丫头,可到底没伺候他沐过浴。
名义上虽是夫妻,可他们并没有实质的夫妻关系,且她这只他认为的破鞋何时见过男人赤着身子?
“还愣在那干什么?”夜擎越站在浴桶前,背对着她发了话。
凌烟郡本就比帝都要更寒冷一些,加之又是晚上,室内只放了一只暖炉。她穿得少,本有些冷,现下却是一身湿汗。
他回过身,看她咬唇杵在那,一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的模样,心里冷笑,嘴上说的话更是讥讽。
“在所有人看来,你已经真正成为本王的人。本王‘得到’了你的身子,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本王摸过看过,本王亦是。如今不过是叫你为本王沐浴,就叫你如此难做了?”
他的话,叫叶霜沫心上一震。
他句句字字含讥带讽,不过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他想如此,她倔强地偏不想随了他的愿。
走到桶前,她稳了稳身形,暗暗吸了口气,这才说道:“爷又何必如此挖苦。你若是不愿,就算是皇上住在此处,你也大可以找借口与我分房而睡,何必因为无离公子来便让我搬进你的寝室?”
“哼,你倒还算不笨。”夜擎越冷笑一声,随即敛了眉,“只是,本王要你如何做,你便如何。本王要你与本王共眠于一室,你便好好扮演你七王妃的角色。”
她不再搭话,伸手为他褪去衣衫。当他浑身只剩下一条亵裤时,她的脸一红,怎么也没动手去褪那裤子。
“爷……”夜霜沫颇是难为情,“能不能……烦你自己脱一下……”
“本王的侍婢从不会对本王说出这样的话。”
言下之意,他不会自己脱。而她这个伺候她的“侍婢”,自然要该做这些事情。
“你……”她微怒,最后也还是只得妥协。
蹲下身去,双手颤抖着伸向裤头的绳索处,闭上眼睛,慢慢解开了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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