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喝了酒又饮茶对肾不好?现下本王拿你试试,可有意见?”
叶霜沫闻言,有了想死的冲动。感情这为他好,到头来却是自己受害?她该死的当时就不该鸡婆,这个时刻起码就不会沦落成这样了。
当初为了救兰花,她主动献身,他没要,因为嫌脏。
而今日,就是她自贬自己下贱肮脏,他却是这样……说哪怕将她当作勾栏院里的女子,他也要“”?
不,不行!
既然那一次他没要,她有幸逃过,他也明确说过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那么,当她这个幌子的利用价值全然不在,那他就可以放了她罢?既然如此,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他,那便干脆的走,无牵无挂、无爱无恨地走。
因为,如果是他得到了她,不管是不是她愿意,她也怕自己会交了自己的心。
既然自贬不行,那何不换换其它方式?
如是想着,她竭力忍着那细微的颤抖,缓缓伸手圈住了夜擎越的脖颈。
夜擎越一凛,眯眸看向她,唇边邪肆的笑意更深,他停顿了一下,复又继续前行。待走到床前,他一个旋身,便将她放在了床上。
屋内的油灯火苗微微跳跃着,床梁上那颗夜明珠发出光洁的光晕。
叶霜沫由下往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暗沉和几丝情、欲,她咬牙,别过头去不看他。
“害羞了?”夜擎越嗤笑一声,抬起她的下颚,“可惜太晚了。”
叶霜沫握了握拳,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哪知来自头顶上方的声音却让她再度崩溃——
“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罢?尽管使出你的媚术来,若是你将本王伺候得好了,兴许本王可应了你方才的条件。”
她一怔,勾唇一笑,半坐起身子,伸手褪去自己的衣衫。冬天天气冷,但她初到这里,夜擎越也并未给她太多衣物,所以穿得也不是很多。
在片刻时间,肚兜的绳子也已经被她给解开了。
她知道,自己的速度,在夜擎越的眼中看来绝对是一饥渴至极的狼女,可她没得选择。她若是让他厌恶了,那她便成功了。
肚兜松垮,还未开始褪下,便听得门外声音——
“古姑娘,爷已经歇下了。”这声音恭敬有礼却也不失距离,便是常乐了。
另一声音甚是熟悉,“我找他有事。”
“古姑娘,若有事,吩咐奴才去做也可。爷现下是真歇下了,还请姑娘……”
“常乐,我知那人在房里,我无其它意思,只是那边来了信,遂才过来。若是爷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便是。”
言语间,那门便不知被谁大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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