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个死崽子,没看嬷嬷我今儿个忙着选魁的事儿吗?”人未到,声已至。
不多一时,门口便出现一名身着一身大红色锦衣的嬷嬷,她看上去四十岁模样,但依旧风韵犹存。那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她一手挥着绢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进了屋。
等她进了屋,并未见任何女子,忍不住问道;“姑娘呢?”
今天是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日子,也是一年之中她最赚钱的时候,大白这要死的非得今天送姑娘过来,要她忙里抽闲赶过来,却没见着要买的人。
大白流里流气地坐在木椅上,喝着酒,拿眼神望了一眼墙角处被捆了手脚、堵了嘴的青衫男子,“喏,人在那里。”
“你个要死的呵,老娘要的是姑娘,你整个爷们来干啥?”嬷嬷说罢,转身要走。
大白出声制止道:“万嬷嬷,我大白何时说过假?我说人在那,那就是了。我知你今儿个忙着赚大钱,但这货色绝对不差。”
万嬷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朝那被捆着的人走去,待走得近了,上下打量了一翻,多少看出点女子模样来。
她心中几番思量,终还是走过去,半蹲着身子,伸手拿绢帕抹了抹青衫男子的脸。登时,那本嫌脏污的脸便白皙了,再渐渐变得模样生动起来。
一个青年,转眼便成了一个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的女子。她一双眼睛甚是灵动,虽身着男装,不但没有那份突兀,反之还有了几分不一样的美。
明明有些害怕却又强自镇定,隐隐忍着那份战栗。这美丽的女子,不是叶霜沫还是谁?
“啧啧,!”万嬷嬷啧啧赞叹,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才是她忙糊涂了,再加上外面有好多贵客要招待,遂没仔细看。现下看来,倒叫大厅楼上等着拍价的姑娘们都要来得美。
“嬷嬷可还满意?”大白得意地呷了口酒,朝着叶霜沫走了过去。
万嬷嬷没回答,径直问道:“你我不是第一次做买卖了,说罢,多少银子?”
“多少银子?”大白反问一声,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万嬷嬷,他弯下腰捏着叶霜沫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我见过的女人多不胜数,但这货绝对难遇。今儿是嬷嬷选魁赚大钱的日子,我嘛……也想多赚些,你觉得多少银子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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