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上场的女子,身着一袭翠绿色纱裙,模样清秀,身材玲珑。
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四顾一盼,星目光跃,柔软得像是春湖里的一池春水,叫在坐的看客们心都酥了。
她在台上站了片刻,也没有任何动作,等底下一片起哄声如潮时,她这才盈盈福了福身子,转身自背后的一个黑色竹笼里抓住一只大母鸡来。
她将鸡捧在手中,顺着鸡毛,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眼神,悠地一把掀开裙裾,尔后将那鸡放在跨下,复又拉下裙来。
只听得那鸡自她的裙子下发出声音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
“哟,小家碧玉,实则有够风、骚。好!”
“美人儿,今天就跟爷走了。”
“这娘们儿带劲!爷喜欢!”
……台下,有人站起来起着哄,将桌上的花抛向台上的女子。
那女子掩嘴一笑,羞涩地看了一眼四下的人,这才娇柔的一个转身,下了台去。
“爷,这是牧桑大人要小的交给你的信条。”一名男子在二楼找到了夜擎越,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
“恩。”夜擎越接过来,看了坐上的两人,道,“我出去片刻。”
他出去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名女子上场。
那女子一身鹅黄纱裙,身材有些许丰满,那一张嘴尤其显得诱人性、感,只见她怀里抱着一只鸭,眼带风情地走上台。
她一手抱着鸭子,一手握着那鸭子的嘴壳不停地动作着,惹得那鸭子发出阵阵“嘎嘎”声。
这“嘎嘎”声又引起台下不少人的起哄,一个个红着一张张油光十色的脸叫嚣得厉害。
夜擎越微沉了脸,唇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嘲笑出了门去。
那信条无疑是牧桑说已经将兰欣安全送到了目的地,估计这一两日便送她回古府,要他放心。
一想到兰欣,再一想到刚才所见的那两名女子,天差地别这个词便那么明显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的欣儿,纯洁得如同得一朵百合花,一个亲吻、甚至是一句称赞都会叫她红了脸,而刚才那些个女子,真是让人觉得好恶心。
应该说,进了勾栏院的女子,骨子里都是放浪、下贱的,所以才会当着那么多的男人大抛媚眼、摆弄风姿,也才会。
说起,那被他娶进门的女人不也是如此吗?
想起那个女人,他又忍不住皱起了英挺的眉。
怎么会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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