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们说的九鼎真诀对吧。我知,我知。”
“这小子果然知道,到底在那儿。”
为了脱离险境,萧逸尘将剑尖移开,慢悠悠地道:“不在此处,不过师父说了要你们先将我带出此处方能告诉你们,还说谁将我带离这个鬼地方,九鼎真诀就归谁。”
“这还不容易,来,让大师兄带你出去。”
一只粗壮大手一握萧逸尘手臂,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他们几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小村庄。
屋子鳞次栉比,人丁稀少,似乎是用泥巴做的,一股泥土的芬芳仆人耳鼻。
“原始部落?这不是山顶洞人住的房子吗?”他举目四望,说是村庄不如说是一个个土包样的洞。
“什么原始部落?快快给我九鼎真诀。”大师兄明显不耐烦。
萧逸尘可是看清了他们三个师兄弟的关系,都是为一卷九鼎真诀而来,其实他还真有九鼎真诀,这是他在鼎内顺手牵羊取到的,此刻藏在袖口里面,觉得很是危险,可是他又不敢轻易取出来。
单是他们三个人的身躯就已经将他吓了个半死,放在地球,那绝对是个二三百重的人物。
别人是肥的重,他们三个则是壮的重,那些肌肉一块一块地突起来,加上面目可憎,如果放在晚上,昏暗的路灯下,他们三个人绝对可以证实得了这么一句俗语:人吓人,吓死人。
萧逸尘在社会摸爬打滚了不少时间,心思慎密,在别人手下做事,倒也学会了看人脸sè做事。
知道一旦九鼎真诀交出,他们必会“斩断过河桥”他自己会是第一倒下去的人。心想,三师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努力想办法摆脱他们。
“有了。”他心生一计,他们三个人倒是被他的“有了”吓了一大跳,满以为有了什么。
“什么有了。”
“臭小子,快快将九鼎真诀交出来。”
“别以为就凭师傅一句话,你是我师弟就可以高枕无忧,不交出来天皇子都得闪。”
一看他们三个人就是五大三粗的那种人物,如果是有点计谋的都会使计或者说jiān一点的“先诱惑,后灭迹。”现在肯定会对他好点,以便引起他人的好感。
难怪玉虚散人死时郁闷了,任谁收到这种一根筋,但是又不尊师重道的徒弟都会被硬生生气死,以掌门的聪明肯定看穿了他们的xìng格,要不也不会一下子就说让萧逸尘这个刚入派的弟子当掌门了。
九鼎派听名字就知道没有什么名气的小派,他心中一转,有了计谋。
“师父说了,大师兄聪明绝顶,二师兄心思慎密,三师兄眼光独到,所以他说只有是掌门,才能学这九鼎真诀。要不然的话会进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吗,那要如何才能当掌门?”
萧逸尘心中暗暗偷笑,他们三个人果然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难怪玉虚散人到死都不知道选谁当掌门了,他这句话是明白人都听得出,这是在敷衍他们。
“刚才师父不是说了吗?你是掌门。”
“就是,既然如此我就杀了你,然后我当掌门。”
看来他们三个人还没有傻到家,自然是听清了当时玉虚散人的话。
“慢着,当时师父他老人家临终前可能没有说清楚,你们是不是经常被师父他老人家骂啊。”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半响大师兄道:“没错。这跟九鼎真诀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他说我只是暂代掌门之位,不过你们谁有资格抢我的位置,还得你们自己说了算。”
“此话怎讲?”
“师父临终前,九鼎真诀交给我了,看。”一支玉筒顺着袖子一滑,就露出半个角来,他拿在手中扬了扬。
他们三个人一看,马上紧张起来,都在互相提妨着,萧逸尘暗笑,心想,陷入我的计划中了。
“我说你们有没有规矩的?师父说了三个条件,满足者可以学这九鼎真诀,而且其他人得全力支持。”
“凭什么这样做,应该以实力见长为好。”大师兄明显比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强上不少,不过也担心他们两个人合伙对付自己,所以不敢轻易地出手抢夺。
他也正是看准了这点,才敢拿出九鼎真诀,道:“只要合格者,都可以学这九鼎真诀,你们也可以抢,不过抢过去了也没有用,因为师父为防止你们这种情况,所以在九鼎真诀上面做了不少手脚,你们不信对吧,那么可以来试试。”
说完萧逸尘看着面对自己的一面,上面印有些小血迹,那血是他自己的,暗暗偷笑了一会儿,对他们说看。
三个人同时伸头看过去,只见到上面有一些血迹,三人同时异口同声地道:“不就是血迹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血迹,不信你们看。”
他找来一张叶片,上面盛点水,然后用刀子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一点血进去,接着将九鼎真诀上面的也跟着放下去,道:“看。”
三人看去,只见那两滴血开始慢慢地向着对方渗过去,直到融合。
“这又说明了什么?”
“就是,不就是血互相融合吗?”
“你们先看清楚。”他自己却趁此机偷偷捏起地上的一株药草,这种药草在地球叫雄黄,他实是想不到在这儿也能够发现此种药草,当下心喜。
它是一种中药药材,可以用作解毒剂、杀虫药,多为外用,临床上现已很少用。我国古代民间有“善能杀百毒、辟百邪”之说,在有些地方,还形成了端午节饮雄黄酒的风俗,认为可以“驱妖避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