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定是他刚才打了我,刚才我看到他身体动了一下。”刚才被打的那个青年厉声道,他一手捂脸,一边还想过来报仇,可是思量了一下却是犹豫不决起来。
毕竟能出手把自己打成这样的人,身手一定不简单,要是自己再讨没趣,后果之严重可想而知。
“看来你真的有些本事啊,人族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军士上前一把揪住肖铁的衣领,厉声道,
他的身材高大,力量十足,浑身的肌肉如吹气一般高高坟起,这样一个全武武装的人,就算没有拔刀,站在肖铁面前也是一种极大的威压,
在他的面前,肖铁的身高和力量都不成比例,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他的手刚一触到肖铁,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弹力,也就是说肖铁在瞬间反起了反击,
先是摆脱了他的控制,接着一个顶膝击在他的胯部,军士毫无防备,痛的弯下腰,肖铁接着又是几拳打去,军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嘴角竟然渗出鲜血。意识竟已昏迷。
眼见得肖铁居然会出手伤人,其余的几个人一齐围了过来,
“好狂的小子,居然敢打伤我们比尔中队长,你有几个脑袋啊,够砍的吗?”呛呛呛,一阵拔刀出鞘的声音。
余下的六个人呈扇形围拢过来,
挥舞着手中重型战刀,
这种号称在战场上杀伤力最大的战刀拥有一百八十公斤的重量和锯齿形的刀刃,所以被狂暴战士砍中后,身上的伤口自动向两下翻卷,所以中刀者极少有生还者。
看到六个成年人居然一拥而上对付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先前那个白发中年人忽然一声冷笑,
双臂一震,一股大力发出,瞬间将那几名军士震到一边,
大踏步的走近肖铁,伸手抓住肖铁的手臂。肖铁微眯着双眼望向中年人,
“这孩子无罪,你们不能抓他,”他双目炯然的望向那几名呆若木鸡的军士,
“嘿,亨利族长,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被打的队长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你们为什么要说这个孩子就是偷鸡贼,有证据吗?”银发中年瞪了一眼这几个没用的军士,
“嘿,你是干嘛的啊,多管闲事,这孩子这么小,根本没有能力捕获一只魔鸡,所以我们认为这鸡一定是他偷来的,”军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中年人厉声打断了。
“屁话,这孩子的本事你们不是没看到,凭什么说人小就一定没出息,我看你们几个倒是短炼,再不滚,小心我打爆你们的屁股。”中年人挥挥拳头,一付怒火中烧的样子。
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孩子加上一个难缠的中年人,这简直就是他们的噩梦。
几个军士收了刀,怏怏离去。
背后只传来一阵哄笑声,
赶跑了捣乱的军士,中年人拉着肖铁的手温和道:“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也算是一个商人吧,”
肖铁憨厚一笑:“我叫肖铁,刚才承蒙大叔出手相助,不胜感激。”
中年人摆摆手,笑道:“我叫亨利,是亨利家族的族长,年轻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不简单啊,以后,你有事情就可以随时找我,当然,我也在学习中阶魔技,毕业于帝国第一魔技学府,哈,刚才那手白光信传只是我学到的其中一个而已,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呵,”
肖铁眼眶一湿,感动道:“谢谢你,你对我真好,以后有事情少不了要麻烦你的,
“小兄弟还没有住的地方吧,如不嫌弃就去我那里住下吧,“一见如故的感觉,
想到自己在此人生地不熟,如果有个安全的地方住着也算不错,于是点头道:“那就麻烦族长大人了,我可能真的要在此地小住几天了。”
“呵,我一看到小兄弟就觉投缘,哈,我们走吧,”肖铁正在走,忽然耳边响起,咯咯声,
回头看时,却见是绿毛,正瞪着小眼睛看向自己,眼里隐隐有点失落,
“呵,差点把你忘了,不过你又不会下蛋,以后不要乱叫,好不好。”
咯咯咯,绿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居然还微微点头,但是这叫声就是改不了。
肖铁想笑又强忍住,想到带着这只庞然大物贯穿整个城市,有些不妥,有飞鸡不坐又有些可惜,
眼珠一转,道:“亨利叔叔,步行太慢了,我们不如坐飞鸡去吧,这样会快一些。”
亨利微笑道:“好,我也很久没有乘坐过这样高级的运输工具了,要知道乘坐飞行类魔兽那可是上等人士才可以拥有的权利,哈,今天真是太荣幸了。”他拉着肖铁的手,坐上鸡背,肖铁一拍绿毛的头,绿毛咯咯叫着,一边滑跑,一边急速扇动翅膀,那广场上众人见了飞鸡要起飞,也纷纷让出通路,指指点点,笑个不停。
毕竟乘坐黑鹰才是流行的飞行兽,野鸡也能坐,那真是让人遗笑大方了。
绿毛降落到一间塔式建筑的院宅前,
“哦,老天,族长大人,你带回了什么?”一位看门的青年疑惑的望向刚从飞鸡上下来的亨利和肖铁,
亨利微微一微一笑道:“马克,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肖铁,呵,还有他的魔宠绿毛,呵,这只绿毛你先牵到后院的草坪上去吧,飞了这么久,它一定饿了,弄些吃的给它,对了,马上叫小姐过来,就说有新朋友来了,让她来认识一下。”
亨利一边吩咐,一边带着肖铁走进院内,
这个院落,就座落在城市的西南一角,依山傍水,很是安静,
建筑是一个五层楼高的塔式建筑,虽然略嫌陈旧,却很是干净,门前的草地上,有几只小型的魔兽魔兔出没,
几只羽毛鲜艳的鹦鹉正在草坪在慢慢的踱步,如同一个高傲的绅士。
肖铁看的有趣,不禁露齿一笑。
随着中年人走入大厅,随意找了找虎皮椅坐下,
大厅十分宽敞,装饰也十分华贵,不仅地上铺着地毯,就连墙上都挂满了各sè油画,
将大厅装饰的古香古sè。
肖铁心中暗喜,心道这位族长大人的家一定十分富有,光看这些价值不菲的油画想必就是一个天价,
正在看时,忽然感觉有人在耳边轻哼一声。
一股香风入鼻,让他感受到一股陌生的女孩的体香。
回头转身,发现一个模样绝美年纪相当的女孩正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她一边问一边在打量着肖铁,
“你好,我叫肖铁,”肖铁伸出了手,毕竟在要这里借住一阵子,少不得和这丫头要打交道的,就算不喜欢,也要装作热情的样子。
“哼,收回你的脏手吧,我才不稀罕,你不过是个乡下的穷小子,我不明白,父亲怎么会把你带回家。”她的眼里尽是轻蔑的神sè,
肖铁自顾一番,也不禁微叹,自己的打扮的过于寒酸,
这一路行来,他没有注意到,自己那身用兽皮打制的衣服已然脏乱不堪,
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阵让人难忍的臭味,
而他的脸上也因为风沙的关系,黑的发亮,
这样一身打扮出现在这里的确会被人误会成叫花子,
“奥兰,你不要这样对待我的客人,毕竟这样说话是极不礼貌的行为,你必须向肖铁道歉。”
亨利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一脸严肃的向奥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