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是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孩,被辩护律师这么一说,心情糟透了,思维也有点乱。其实这也是龚博辩护律师所要的结果。这个人老谋深算,时不时会出阴招,要是嫩一点的,真的会着了他的道。
方尘继续用千里传音之术,告诉她要冷静。并且告诉她,有两份证据足以证明他们的犯罪行为,一份是从小姚体内提取的精业,以及体内提取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麻药成分。
当这两份证据出现之时,龚博的辩护律师脸彻底黑了下来。他用怨怒的眼神扫了一下龚博的母亲,原先接这个官司的时候,龚博的母亲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从小姚体内提取的精业早已经被换过了,所以他才敢接这个官司。可是如今却是这个情景,因为这个官司,他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现在再被安上做假证等罪名,连最后一个反扑的几乎都没有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黯淡的前景,因此心生怨怒。
“辩方律师,你还有什么话可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基本上已经可以结案了。
龚博的辩护律师,一脸黑线:“我无话可说了。”
“好,那陈小姐是否还有话说。”
“我有。”这个回答大出乎大家的意料,案子现在真相已经很清楚了,陈小姐还想干什么。
陈小姐不顾众人疑惑的眼光,指着录像,告诉大家:“录像中除了龚博,还有五个人,可是今天在法庭之上包括龚博在内,只有五个人,还有一个人为什么抓捕不到?我们有必要放大一下屏幕。”
屏幕放大了好多倍,众人一看,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虽然有意回避着摄像头,但是还是很明显地看出,这人就是当年号称太子爷的杨宇。
陈小姐道:“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抓不到他的原因,因为杨宇已经在牢狱之中。”
法庭一片哗然。不管是法官也好,听众也好,皆是十分震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王南君也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他一个头两个大。原本以为案子就可以这么判下来了,可是突然间又冒出了这么一件事,真是头疼。他只得宣布休庭,两天后重新开庭。
仿佛如同看到了一丝希望一般,龚博的母亲围着龚博的辩护律师:“小章,两天后开庭,我们一定还会有希望的。”
龚博的辩护律师不耐烦地吼道:“希望,希望,我所有的希望都叫你给毁了,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找人做假证也就罢了,我也为你撑着,可是你找的什么人,到关键的时候,都掉链子,还有你居然还没把实际情况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场官司,我的律师证将被停牌,你说还有没有希望。”
龚博的母亲看着辩护律师怒气冲冲的背影,骂道:“律师了不起啊,妈的,要不是用得着你,就冲着你这般说话,我非把你的脸打成彩屏的不可。”说完,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走出法院大门,还没下台阶,就看见律师被人围住,有记者问:“章律师,听说你认为轮x陪酒女的危害性比良家女危害性要小,请问你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
“章律师,请问。。。。”
“章律师,请问。。。。”
章律师用手挡在脸前面,从大批的记者中挤过,直接钻入车里,飞驰而去。
龚博的母亲看到这架势,刚要闪人,就被眼尖的记者发现,记者蜂拥着围了过去。
龚博的母亲充分发挥出其表演的天分,声泪俱下地道:“我知道我们家龚彪这些年,一心为了工作,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大家都盼着我儿子出事,我儿子是无辜的,他是被陷害的,就连法院都这么认为,所以没有当庭宣判,我一定会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告上法庭的。”
方尘等人在远处摇了摇头,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垂死挣扎。方尘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犯错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犯了错,还不知道错在哪里,还要拼命地掩饰。龚博最失败的地方,就是他有这样一位溺爱的母亲。
龚博是如此,杨宇更是如此,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里,有什么事情,父母总可以出面解决,这让龚博和杨宇等人产生了这样一个错误的感觉,就是这世间没有什么权力和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这些站在金字塔顶尖的公子哥,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绕开记者,钻进孟雪的车子,两人驶离了法院。
“尘哥,这一仗打得这么漂亮,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孟雪看着眉头紧皱的方尘问道。
方尘所有所思地道:“我在想怎样才能收拾杨宇那个小王八蛋。”
“尘哥,我怀疑监狱长肯能被人收买了。”孟雪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若有所思地道。
“不是可能,是肯定。”方尘笃定地道。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监狱长被人收买,收集证据十分麻烦,更麻烦的是,自己的异术在监狱里为什么会失灵。而且原因他至今都没搞清楚,莫非监狱长也是身怀异术之人。
“嘎”地一声,孟雪忽然刹住了车,方尘诧异地看着孟雪:“你怎么啦?”
“前方修路,堵车堵得那么厉害,我们没有必要往前去挤。”
方尘抬头一看,前方堵得跟神龙摆尾一般。刚才自己一直在想心事,没有注意到。
“这路怎么老是修啊,这才修不到一年,怎么又修了?”
孟雪摇头笑道:“现在这路的质量是一天不如一天啊。一年修一次,还算好的了,半年修一次都不稀奇。”
“不是吧,怎么可以这样?”
“我还听说了,这修路也是一门学问,不修的话,明天的财政预算就要缩减,所以这快到年底了,就得修修路,好报明天的预算啊。”
“靠,竟然还有这种事。怎么没人查呀?”
“查,怎么查?这修路都有报批的,查什么?更何况这路确实也有问题,当然得修啊。”
“这修路又不是用纸糊东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坏了?这些承包商也是黑了心,得抓起来,好好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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