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雨丹一脸担心的样子,夜歌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你的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看你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好似我遭遇到什么事情一样。”
韩雨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好了,我去拿夜宵过来。”
在韩雨丹背过身时,她眼角分明挂有泪水。
夜歌,也许你自己都没发现吧,你的后背已全部沾满了血迹……
你一定不想让我担心,所以没告诉我实情,否则已经处理过伤口的你,怎么还会在回家时又鲜血直流呢?一定是伤得太重,所以即使处理过,依然会出血……
那溢满屋子的药水味,我早在抱住你时就闻到了啊,所以才会想去开灯看个究竟,而不再管自己脸上是否有泪痕让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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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韩雨丹在厨房里切菜,却不小心切到手。
心中莫名一痛,昨晚的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
夜歌今天晚上他就能拿到钱,明天妈妈就能动手术了。本是件开心的事,却让韩雨丹心神不安。
她无法再像平常一样坐等在家里,她想去找夜歌!
是的,去夜歌的那个酒吧看看。
她几乎是夺门而出,飞奔到那个酒吧。
结果却是……
“快走快走!这里没有你的那个人!什么门童?我们这里根本就不需要!”
韩雨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像是想到什么,跑到了夜歌的屋里。
满屋消毒水的味道,甚至还夹带着刺鼻的血腥味。
韩雨丹几乎是跌坐在地上。如果只是昨天受的伤,房间里的味道不会那么浓,这里的味道明显是存积了几天,所以才会久久散不去。
蓦地,躺在床上的手机很配合的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想是夜歌临走时忘了拿。
韩雨丹颤抖着手,摁下了接听键。
那边,传来一个粗犷男子的吼声:“夜歌!你他妈的快滚过来!肖姐快没耐性了!你小子小心死在暗夜里!”
没听到后来的男人在什么,唯独“暗夜”两字那么清晰的进入了韩雨丹的耳里。
她傻了,手上的手机滑落了下来。
“哈——哈哈哈!”她笑了,狂笑着,痛哭着。
她拼命着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她做了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凭什么让夜歌去暗夜那种地方挣钱?她凭什么让夜歌为了自己去拼命?她凭什么悠闲的待在家里享受平静的人生?凭什么?她凭什么啊?
难怪夜歌这几天都是那么晚,还该死的是暗夜下班的时间;难怪夜歌总是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难怪夜歌总是欲言又止,又还在打趣着自己;难怪夜歌总是一脸苍白的样子!
她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为什么!
她何德何能让夜歌做到这种地步?
暗夜是什么地方,她已经领教过了。夜歌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弄到30万,他又做了什么屈辱的事才能办得到?
她已经不敢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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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歌,你你很脏,那我呢?我让你去做这种事,自己却在旁悠然自得,难道就不脏了吗?既然如此,那我把自己也弄脏吧!这样,我们是不是就是同一类人了呢?这样,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韩雨丹
韩雨丹疯了一样冲进了暗夜。
暗夜的大厅一如往日昏暗、嘈杂!
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在这里完全演绎着。
韩雨丹着急的寻找夜歌的身影,可除了那些花花绿绿的人,她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一个一个的找,一遍又一遍的喊。
可在这种地方,她的声音又怎能盖过去那充满**的音乐。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直往下流,呢喃着:“老天爷!求求你!让我找到他吧!求求你了!”
勇哥接到手下来报,是有个情绪异常激动的女人闯了进来,需不需要处理。
他赶到大厅一看,竟是韩雨丹?
自从那天她失踪后,他没再追问过她的行踪,始终认为这样的女人是不适合留在这里的,虽然他很希望她留下来。
而傅伯易自那天后,竟每晚都在同一时间来到那间vip包厢,甚至言明任何人都不能用那间vip包厢,除了他。
傅伯易异常的行为,勇哥可不可以理解为,他是在一直等韩雨丹的出现?
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谁又能猜得到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想法呢?
“勇哥?”韩雨丹终于看到一个熟人,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几乎是喊着:“夜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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