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休闲”的日本伤兵,惊讶的看着金涛。他们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军曹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明白他为何向自己人下手。他们都试着站起来,面对宪兵不立正可不是好的选择。心中还在想,是不是因为他们的怠慢惹恼了眼前的宪兵军曹。
可惜他们还不知道,今天他们已经到了阎罗殿的门口。黑白无常也早已经挥起“哗啦、哗啦”响的铁链,为他们准备好了十八层地狱的行程。
“杀!一个小鬼子都不能放过,全都杀了!”
金涛咬着牙的命令,让他手下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手里的带着长枪管的盒子炮喷射出火焰,带着消声器的38大盖也喷射出没有声音的火焰。
诧异的日本伤兵,他们诧异于向自己开火的宪兵,也诧异于那些没有声音的枪火。然而等不到他们想明白,他们已经在密集的枪弹下变成了尸体。
队员杀掉的人,全都由队长近距离在脑海上补枪。一个活口也不留,这是游猎小队对日军作战时的最基本的要求。不仅仅是报复,不仅仅是残酷,而是对于军事科技的保护。
“日了,这一枪下去,脑袋一半就不见了,保证谁也救不活!可惜什么时候能够给手下也配上这样的手枪,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能轻松点了。”
说起来赵德一的任务满重,不但要指挥着自己手下发动攻击,还要挨个去补枪。虽然喜欢盒子炮,但赵德一手里拿的是一枝11.43毫米的m1911a1手枪。
这是美国造,大威力的11.43毫米的手枪,在近距离打在脑袋上,足以掀掉四分之一的头盖骨。脑浆与血液一下子从破口上喷出去老远,无论再如何优秀的脑科医生也救不活了。
而且按照金涛的要求,不要照头盖骨上打。而要照鼻子上打,那样子弹能够毁灭人的脊椎与大脑连接处的小脑,就算救得活也必然是全身瘫痪的废人。
眼前这场残酷的杀戮,就好像前些年还在流行的默片。除过中枪的人发出的惨叫之外,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之中,快速而血腥的发生。
倒是金涛行动起来的时候,面对这些没有武器的日本伤兵,他没有使用什么武器。也是对付这些东西,像杀戮机器似的金涛也根本不需要武器。
无论对方是使用日本军队的格斗术,还是玩什么柔道、云手道金涛对付他们的时候只有一招。伸出几乎要长过对方腿的胳膊,一把拽进怀里用胳膊夹住脑袋只一扭。轻微的“喀嚓”声中,扭断脖子的尸体软软的倒在地下,就好像被抽去了脊骨的蛇。
这不过是金涛从军队的里学到的断颈术与捷拳组合之后的结果,目的只有一个,能够最快速度的使用各种各样的不能动作,扭断对方的脖子。此刻这已经是蚩尤军士兵必修的科目,就套用赵德一说过的名称,被称为《蚩尤军断颈九式》。
整个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就好像是在看一部玄幻电影。金涛的那手段算是什么,难道是恶魔附了身,瞧瞧他那杀人和杀鸡一样的手段。
一扭、一推,软软的尸体扔在一边。尽管没有多少人懂得功夫,但他们知道那不是功夫,那手段就是练出来杀人的。
金涛也不摆什么架势,就那样迈动看似缓慢而又安详的长腿,向那些惊恐的日本伤兵走去。别看频率不高,但比矮小的鬼子兵们跑起来还快。无论他们怒骂、尖叫还是单腿蹦着,想要从眼前的凶神面前逃的越远越好。这都不妨碍金涛缓步上前,一拽、一夹、一扭、一丢。
赤身裸体的受到了侮辱的女人们,这时她们的目光之中似乎有了鲜活。那些刚刚还在发出疯狂的,尖声尖气的几乎被气疯了的女人,这时也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多数人都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那没响声的枪火。所有人也都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着金涛这分明来自地府的复仇凶神。
这也包括那个向松井辉通风报信的汉奸,此刻他同样半张着嘴瞪着眼睛仿佛见了活鬼。金涛巨大的身体为就好像一堵会飞的顽石,又好像是浓烟化成的恶鬼。在这沉重的幕色之下,奔向一个个身上还有绷带的鬼子兵。
无论多么骁勇的士兵,无论怎样嚎叫着的日本兵,在他的窝心脚、颈上刀以及断头术的手段下,根本连一合都挡不住。至于柔道面对金涛这样的被激起来凶性的“捷拳”高手面前,不入流的玩意,还是远远躲开才是上上之策。
这样的杀戮,使一向悍不畏死的鬼子兵想到了逃跑,他们必要把这儿发生的一切报告回去。支那人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他们的武器全都没有声音。而且他们杀起人的时候,全都是扭断脖子。
然而整个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已经被蚩尤军围的密不透风,里面杀人的,全是金涛手下最精锐的小队。大部队这时,已经装扮成了鬼子兵,在姚金锁以及卫俊书,包括张诚的带领下,离开了藏身地。
他们的目标是雷公山,至于为何向那里去,回头再告诉大家,现在请诸位把这里的杀戮关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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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阿君,扶我起来,扶我!”
一直躺在地下的用眼睛死死盯着,木然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妻子的黄建安清醒过来。是的他要报仇,作为一个男人,他要用鬼子的血来洗刷耻辱。
白宜君这时躺在地下,依然保持着耻辱的姿势。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也早已经哭喊的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作为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这样的侮辱,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
“阿君,你扶扶我,金大个子来了,咱们这里的那汉奸正打他呢!”
黄建安焦急的叫着,他担心妻子一时想不开。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怪妻子。这是可恶的侵略,是那些天杀的鬼子兵的羞耻,而不该是受到伤害的人羞耻。
也许是“金大个子”这个词,给了白宜君希望,她死了似的眸子动了动。
她是知道那家伙的,在地下室的时候,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可此刻白宜君知道,那个巨人会替她们报仇,会替所有的中国人血恨。
原本已经感觉自己,几乎如同死了一样的白宜君在丈夫焦急的叫声里,努力的动了动。她紧咬着,已经被日本兵啃破的唇,努力支起身体。
拽着不知道谁给自己盖在身上的衣服,胡乱擦试了一下被日本兵搞的肮脏不堪的身体,她努力来到丈夫的身边。黄建安的脸上,依然还保留着乌黑的已经凝固了的血液。夫妻相对的时候,都忍不住流淌下热泪。
“阿君,扶我,不能让那混蛋把金大个子出卖给鬼子兵!”
听着丈夫急切的声音,白宜君在尽力遮盖着自己身体的同时,尽她全部的力量想要扶起黄建安。可惜黄建安因为头上沉重的撞击,这时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来。
附近的一个老头过来过来扶住黄建安,对白宜君说。
“你,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哎……这些天杀的小鬼子!”
白宜君匆匆的把衣服穿在身上,这时她那一直如同死人一样惨淡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谢谢你老人家,那些天杀的小鬼子活不了多久了,我也要去当蚩尤军!”
重新被妻子扶住的黄建安,望着妻子重新注入了生命力的眼睛。他有一丝感动,心中也有一线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何发逃出到国际安全区里来的呢,如果当初与妻子还呆在地下室里,干脆就跟着金涛干蚩尤军,也不至于再遭遇这羞耻。
“好,阿君,我们此刻就便当自己已经死了,我们要当蚩尤军,要去杀光那些天杀的小鬼子!”
老头看着脸上有着黑色的血痕,脸上与妻子带着某种诡异笑容的黄建安与白宜君,他颤抖着胡子老泪纵横。
“疯了,全都疯了,老天爷啊,这人怎么全都疯了啊!”
高树在一旁用摄影机把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的残酷拍摄下来,也把墙上写的字也都拍摄下来。意思是有一天倘若有人看到的话就该知道,恶因必然结出恶果,而不要埋怨那报复来的太过于猛烈。
在金陵子女文理学院的墙上,用鲜红的油漆写着一串大字。
“莫怨蚩尤多杀生,无耻禽兽虐人间。敢入学院凌姊妹,必屠东京以告天!——蚩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