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意思是……!”
廖耀湘使邱清泉大吃一惊,除过抗日以及军事上的事情,他可还沒想过那么多的,这时与他一起走向司令部的廖耀湘神秘的笑笑。
“清泉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听过‘种田’这个词?”
种田这个词在邱清泉耳朵里听到不少,与多数蚩尤军的士兵一样,他们以为金涛所谓的“种田”就是指此刻在“红名村”基地里进行的“立体栽培”系统。以及那些他们赞叹为,比人“住”的都好的牲口们。
比如养的猪,不但是一只一间,而且还是使用温度计以及暖气保持恒温,同时又有良好的通风、沐浴系统的,在未來被称为“单体养殖技术”的养猪方式。当然,此刻只是几只拿來做种的小猪,主要还是在养老鼠。
邱清泉去参观过养老鼠的池子,砖块垒起來的水泥池子,内壁却是光滑的玻璃。池子的一侧,有铺着棉絮的木格子,水槽与食槽布置在其他侧面。不几天一窝窝的小老鼠就迅速长大,有的时候邱清泉看着这些吃饱了就玩,玩累了就睡的小家伙们还有点羡慕呢。
在良好的状态下,这种战略食物供应的小牲口,不但数量飞速扩大而且体形也比普通家鼠要大得多,看样子得有一斤(500克)重。这也算正常,老鼠要是喂的好,甚至能够长到800克。诸位试想想,一只老鼠得有八两肉,一对老鼠一年生产约250只,21天就基本上成熟。
嘿嘿,仔细算一算,还有比这数量增加更快的肉类吗?
“别提种田,提起來我就感觉恶心!”
一提到将來会吃到老鼠肉,邱清泉就感觉一阵隔应。他使劲的咳了几下,接着从兜里掏出一片纸來。这是蚩尤军的规矩,吐痰必须吐到纸上。无论是在野外、城市还是其他什么地方。
至于处罚,也沒什么,不过就是把“经验值”扣掉三分之一。
吐痰、乱丢垃圾、随地大小便这是缺乏教养的中国人的三大毛病。在蚩尤军里,属于狠罚的项目之一。规则一出來,无论有沒有这些习惯,这些毛病沒有在“红名村基地”里任何人身上出现过,要知道“经验值”可关系到大家未來的收入与地位,而且挣起來那叫难,竞争起來那叫激烈。
“呸!”
吐了口痰之后,邱清泉把纸仔细的叠起來,等走到垃圾筒那儿扔进里面。又清了清嗓子,这才觉的舒服了些。然后才又接着与廖耀湘聊起善于“种田”的事情。
“怎么,难道种田不是各地吗?”
“嘿,老兄,你要是把种田当各地,那就太天真了。我看这个金大阎王的种田不简单,就说别的,就现在咱们看到那些柱子一样的地,一亩地得出多少粮哪!而且你沒看到咱们这里制造的那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哪一样不得开工厂,将來……哼哼,我的清泉兄,将來你就看得出來,咱们金大阎王种田是怎么个种法了!”
经过廖耀湘这么一解释,邱清泉目光呆滞了一下,显然从他讲的话里引申出许多内容。仔细一想也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倘若天底下的粮都是那个种法,中国的百姓们还会缺粮吗?
“是啊,他把一亩地当20亩使,这还真叫本事哪!”
随着两人谈谈说说,蚩尤军的司令部就遥遥在望了。那儿门口有哨兵,而且是两个女兵。面对这些时常站岗的女兵们,邱清泉与廖耀湘都匆匆的行了个礼。蚩尤军的规矩是哨兵与宪兵最大,所有人都得向他们行礼,而且他们有警告后击毙任何不听警告的人的权利,这包括了各级军官与所有平民。试图冲击哨兵与宪兵的任何人,都会被警告,不听警告的就地击毙。
这沒什么人情好讲,也不许讲人情,因为为了冲击哨兵与宪兵的人讲请,同样是死罪!虽然不许讲情,但允许上军事法庭。而这就是蚩尤军的特点,也是未來金涛种田时,控制的区域里的最大特点,,严格而又严酷的法治精神。
毕竟中国是人口最多的国家,哪怕只有一小部分人可以不受法律控制,给中国带來的灾难,也是其他国家都无法相比的!
哨兵们面对邱清泉与廖耀湘行的军礼,脸上依旧是警惕的神色,同时手里的枪口有意无意的对准他们,这让两个人心中更是与国民党军队的哨兵们进行了一下对比。要是按照蚩尤军的本领,化妆成高级军官,能潜入任何国民党军队的指挥部里。但反过來,无论什么人想潜入蚩尤军的指挥所,那就是一件千难万难的事情。
两人在枪口的威逼下,掏出自己的证件。那上面是根据指纹以及其他信息形成的兵籍号码,因为指纹为基因所决定,其重复的概率为零。那么看过证件之后,就只消再看对方的指纹以及脖子上被绳子挂着的“狗牌”。然后三证合一,则准许进入。虽然验证的稍慢,但绝对不会出问題。
虽然廖耀湘与邱清泉,和检查他们证件的两个女兵都认识,但都不会破坏这规矩。
“司令在不在?”
邱清泉问了一声,结果换來的是另外一个哨兵的,枪口几乎戳到脑门子上的反应。这不禁让他有点苦笑,感觉金涛定的《亡灵守则》“矫枉过正”。事实上这不过是管理松懈的国民党军官经历的后遗症,正如同前面所说,中国作为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严刑酷法以及公正、公开、公平的法治精神,尤比其他国家更应该得到重视。
沒听到回答的邱清泉撇撇嘴、皱皱眉,换來的是哨兵的严厉神色与枪口的威胁。他只好扮出一付军人的模样,然后与廖耀湘一起走进司令部。
除过训练场,这里也许是蚩尤军最忙碌的地方。最多的是无线电的密语通话,不但有执行任务的小队的报告,还有狙击小队侦察的结果。
当廖耀湘与邱清泉在忙碌的人群里找到了金涛的时候,他不过刚刚打发走了,要加入铁判官的小金鱼夏芷嫣。转眼看到邱清泉与廖耀湘,金涛稍稍一怔,接着脑袋里就转过弯來。
“哈,这两个家伙想明白了……哈哈,捡起到宝了!”
金涛认出了邱清泉与廖耀湘?
当然,作为两个抗日名将,金涛如何会不认识。作为一个军人,他不大在乎他们两个在国内战争里有什么表现,金涛更在乎的是抗日战争之中,各人的行为。与重用抗日名将相对的,就是以叛国罪绞死投降的而又死不悔改的军官。
最少金涛与他手下的蚩尤军不玩什么手腕,当然也就一会赞同什么“曲线救国”的谬论。不但不赞同,而且在未來会明确的公布“叛国罪”的标准,诸如“曲线救国”这样的投降论调,即不许有也不许谈。
在抗日战争期间,以任何形式帮助敌方的人都会被认定为叛国,会被经过审判之后处死,并沒收所有直系亲属的,无论处于何处的财产。比如说在美国的财产,拿不回來就会设法毁掉,或者直接送给美国佬,而绝对不会便宜了汉奸及其家里的直系亲属。
这不是干涉言论自由,这不过是维护了华夏龙族与国家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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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涛早就知道邱清泉与廖耀湘的存在,毕竟他们身陷南京城。无论在金涛记忆的历史里,还是在现实的1937的南京城,全都是如此。之所以金涛沒有与他们对话,或者说沒有揭穿他们的存在。原因在于,金涛知道国民党军队里,尤其是高级军官里散漫的作风,那是散漫的习惯了。许多时候,他们还有大烟瘾与**等等的爱好。
**原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是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沒有办法彻底禁绝的。包括美国与所有所谓“纯洁”的,政教合一的国家。前者罚息**者、皮条客和妓女,后者则只惩处妓女,事实证明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沒有处理好这样的事情。
恐怕妓女这一古老的行业,永远也沒有办法被完全杜绝。至于一个国家好与不好,恐怕永远也只能相对而言。
同样的道理,此刻的国民党军官的水平与素质,恐怕也只能相对而言。因此金涛一直在悄悄的关注着他们,即便他不在时候,也有人在关注着廖耀湘与邱清泉他们两个。
之所以如此做,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金涛对于他们的未來有着相当的关心。像是其他一些在蚩尤军里隐姓埋名的人,金涛则不关心。正如同廖耀湘与邱清泉讨论的一样,过了长江就是他们这些人,必须抉择的时候。
而他们两个,则打算把这种抉择放在这个时候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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