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任何的行李,这次的出行在滨野澈看来并不是旅游更不是公事,一个圈套,这只是国际刑警为蝴蝶会设的一个圈套,利用他的背叛,利用冷黧尔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动他的理由;
哼——
滨野澈靠在椅背上冷哼着,整个头等舱加上他就只有三个人,猜得没错的话,坐在他身后包括旁边的都是佣兵,所以说,如果他想反抗的话,那只有死一个出路了。
再次冷笑了一声,滨野澈干脆闭上了眼睛;长久的疲劳让他不想去想太多;他知道就算冷黧尔真的跑去开普敦找他,那她也一定不会出事,他不允许,蝴蝶会的人更不会允许的。
冷黧尔看着夜空中飞机飞过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即使在黑夜,依然那么清晰,尤其是在浓烟滚滚红光冲天的夜里。
“会长”
推门进来的k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简单的擦了擦脸,朝着窗口的冷黧尔走去。
“k,蝴蝶会是不是真的就像人间地狱,而我冷黧尔”转身笑着对上k的眼睛“是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该得的报应总是要给的”面无表情的k不露声色的皱了皱眉头,他不愿看到笑着自哀的冷黧尔,就算他知道,站在这个位子,她是有多么的悲哀,多么的不自愿,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愿的事,人一生下来就是被注定的,就比如,他会毫无条件的依照冷黧尔的吩咐去做,并且不要回报的留在她身边守护她,这不关爱情,因为他们之间十年来,相互依靠相互扶持,早已超越了爱情,他们之间的爱无形的就像家人一样,哪怕有一天反目,那种感情也是割不断的。
“看”
k顺着冷黧尔指的方向看去,一条条街道上,本来已经入睡的人们个个惊慌的在火光肆意的夜空下徘徊;不用去看清他们的表情就能知道,一个个惊慌失措,害怕、恐惧、无助……那些统统的都在爬上他们的脸盘,这都是蝴蝶会给他们带来的,也只有蝴蝶会敢这么做,同样,只有冷黧尔敢这么目中无人的摧毁这个城市。
“知道为什么我要每年翻修蝴蝶会总部的大楼吗?”收敛起了笑容,剩下的只是无尽的轻蔑;
k无声的看着冷黧尔;
指着变得朦胧的城市,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满火药味的空气“因为我不允许这个城市有比蝴蝶会更高的地方,我要站在最高处,看着他们暴露在空气中愚蠢的摸样,叫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蝴蝶会在犯罪,但永远抓不到把柄”
闻着空气中浓烈的火药味,听着消防车阵阵响起的警笛声,k低着头沉默着;他知道冷黧尔话中的意思,她要强大到没有人可以伤害她,没有机会毁掉她身边的人或物;可是金允恩的死,让她沉睡已久的暴性一夜之间苏醒;今晚的一切,都是在宣告她是怎么维护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明天”转过身面对着k“明天,我就要亲手取走李旭的人头,把允恩哥接回家”脸上没有肆意的笑,甚至有些狰狞的脸庞却是异常的绝美;
目送着离开蝴蝶会的冷黧尔,k终于淡淡的笑了笑;冷黧尔,其实这十几年来,你一直都没有变过,依然是那个爱任性却也善良的女孩;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施加给你的,为了生存,你不得不用你的另一面去报复。
赶到现场的冷黧尔着手忙碌起来,仔细的查看着莫熙公寓的每个角落,她认为莫熙的死跟蝴蝶会有关,他是su旗下的艺人,亦是现在最当红的巨星;这样的人,只有蝴蝶会可以毁掉。
法医再次看了一眼被警方拦截在外的记者“裴警官,死者是被一把glock18的全自动手枪打中太阳穴,一枪毙命,而且……是自杀”
“自杀?”咬牙切齿的开口,完全不在乎狰狞的表情破坏自己原本秀美的脸庞;裴雅惠恼怒的看着法医“给我仔细的收,我不相信这里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指纹,对还有指纹,给我好好的查”
“报告,裴警官”
“说”
“glock18上面除了莫熙的指纹外,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我们赶到的时候……”小警员害怕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裴雅惠“他…他自己握着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躺在血泊中,所以……”
“所以你在告诉我莫熙是自杀的,跟蝴蝶会,跟冷黧尔半点关系都没有”满眼怒火的看着小警员“那么你来告诉我,一个明星是怎么会有一把枪的,而且还是奥地利格洛克18型全自动手枪?”
小警员顿时被问傻了,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一直没吭声的李旭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他知道莫熙是自杀的,那种枪法任谁都看得出来;只有裴雅惠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在自欺欺人,该死的,冷黧尔;紧紧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对于莫熙这个弟弟,虽说他没什么感情在,但毕竟也是脱不了关系的兄弟,所以他会为今晚的一切让冷黧尔付出代价的。
已经凌晨的时间,su还是灯火通明;冷黧尔走在昏暗灯光下得走廊上,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滨野澈,或是见到他之后说些什么;当她在车上接到eil的信息,知道裴雅惠也是害死金允恩的一员时,她依然调转车头来到su;她不知道裴雅惠对于滨野澈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未婚妻?向滨野澈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如果不是自愿的,那又怎么会让一个根本不在乎的女人成为自己的未婚妻呢?
“冷…冷总”抱着一大摞文件的秘书看到冷黧尔,惊讶的差点摔了手上的文件;她可记得滨野律师说过冷总这几天不会来公司的。
“滨野澈在办公室”
“呃?滨…滨野律师去……去南非了”
“南非?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以前还见面了的滨野澈,居然现在告诉她他去了南非。
“滨野律师没有说,不过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他回来公司了,说他要去开普敦,如果冷总要找他的话就跟您说他去开普敦了”
“那他还说什么了?”拿过一份文件翻看了起来“最近有什么棘手的案子吗?”
“没有,现在进行的项目都是由滨野律师亲自看过才执行的”
“那么和南非曼拉妮夫人的项目呢?”
“也没有问题”
合上文件,冷黧尔皱着眉头;su运行合作的项目都是按照法律程序来的,看来小澈子近段时间不眠不休的为她做了不少;
“冷总,莫熙他……”
“这件事你不需要管,通知所有人可以下班了,明天休息一上午,下午准时上班;明天下午一点,我要召开董事会议,务必要他们全部到场;还有通知下去,记者问起莫熙的事一律不要答复”
“是,冷总”虽有很多疑惑,但还是乖乖的放下文件离开。
紧锁眉头,按下键拨通滨野澈的手机;可是传来的是机器声,空号?
“空号?”呵~小澈子,你该不会被人绑了去了吧!自嘲的笑着,转身离开su。
“k,什么事?”刚发动车子的冷黧尔接到k的电话。
“我知道了,我刚离开su,现在就过去”发动车子朝莫熙公寓的方向驶去;
按下耳朵上的联络器“eil,帮我查今晚去开普敦的航班,看滨野澈什么时候到达开普敦,不要惊动其他人”
拖拖拉拉到现在才来更新,这篇文是我写过最长的一篇,而且也是最没人气的一篇了;很是力不从心,说着不会弃坑,但好多次想要放弃,直接把大纲扔上来,但最终还是抛弃了那个念头;没人看也没关系,我慢慢更,如果仅有的几个亲还在苦苦追着的,首先很抱歉,其次就是,我会努力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