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小说桥段又来了——
向阳准备献出他的初吻,以及享受景甜儿的初吻,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粗暴的开门声,这一下子就把两个人从迷醉中惊醒了过来。
“有、有人来了!”
景甜儿小脸蛋羞红的把向阳给推开了。
郁闷啊,郁闷!
“是谁深更半夜的,还这么大胆闯进你家?”
“多、多半是我哥回来了!”
向阳有点紧张了起来:“你哥?我——”
万一被他发现自己正在他妹妹的闺房里,在采摘他妹妹兼他老大的小三之初吻唇瓣,那自己有可能活不到看见明天的太阳了——如果明天是晴天的话!
景甜儿也是紧张了起来,竖着食指噤声道:“嘘!你不要动,一切由我应对。”
向阳见她娇俏的小脸蛋上透着坚毅,忙点了点头。
只听到有人咚咚的进屋后,舌头有些打卷的叫嚷着:“哥、哥哥回来了,妹妹,你还开着灯?你睡觉了么?”
向阳想去关灯,被景甜儿制止住了,她小声的几乎如蚊子在鸣叫的说道:“别欲盖弥彰!”
景甜儿装作睡觉了,一声都没有吭,自然也是一动也不动。
而向阳呢,大手被她柔软的捉着,异体体温传来,有些飘飘然了,关不关灯,欲不欲盖弥彰,一切都是浮云了。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另外有人轻手轻脚进来的动静,只听到原先他哥景苦那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
“都十一点钟了,我妹肯定睡着了。靠,快点,小宝贝,到我房去,我他妈的都快受不了,我要操你了!”
另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我也快受不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悉悉索索啧啧啧唔唔唔的响作声。
不用去看,一听就知道那他绝不是什么少儿适宜的场景了,毕竟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不少猪肉,两人都看过不少的这少儿不宜场景的电视电影了。
“你哥和你嫂,他们?”
向阳有点尴尬之色,去看了看景甜儿。
景甜儿这时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握着向阳的手,赶紧甩开了。
但她却似乎是久经考验了,一点儿也不以为意,犹听她悄声说道:“不是我嫂!只是,今晚,我、我们没得安稳了。”
向阳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哦”了一声,“那你哥经、经常这样?”
“差、差不多,待会儿你就知晓了。”
两人都不是傻子笨蛋,更不是三岁小孩了,自然懂得个中的意思。
只是他哥经常这样夜夜笙歌,景甜儿不过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这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污染啊?
一时不禁为她担忧,问道:“如此经常的,你怎么受得了啊?”
景甜儿毫无尴尬之色,只脸上微微带着红晕,然后淡淡的应道:
“开始还不适应,有些面红耳赤心慌乱跳的,到后来就习惯了,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最后就麻木不仁了!”
向阳听着她的神情,有些讶异,想笑又笑不起。
就在这时,隔壁已经传来了细若箫管靡靡之音,以及男子粗重的急喘声,然后是大动的床架不堪承受的吱呀之声。
这些声音饶是景甜儿久经考验,但这时还有向阳在场,免不了俏脸晕红。
而向阳这个大菜鸟则是最惨了,耳边听着呻吟之声,身旁就是一个自己魂牵梦绕的娇俏的小美人儿,下体顿时是一阵挺起,把个裤裆定得高高的如同一个小*帐篷。销魂的是,景甜儿犹在偷偷的看着他。
看到他那菜鸟的摸样,景甜儿想笑又笑不出来,只是薄嗔的骂道:“小——小年纪,想些什么了呢?还不快堵上你那猪耳朵。”
她本来是想骂“小色鬼”的,但这词不好出口,只好老气横秋的说成了小小年纪了。
向阳只好无奈的掩上了耳朵,心下却在想,这有什么呢,正好可以锻炼锻炼一下定力嘛!
只是堵上了耳朵,那穿透力极强的呻吟还是隐隐约约的能够传得过来,更加的是不堪入耳,什么这里大那里白,这里水多那里毛多的。唉,把个向阳差点弄得走火入魔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
好在战争过于激烈,高氵朝之后是急转直下,最后是风平浪静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看着彼此的窘迫丑态,不禁相互解嘲的一笑。
向阳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慢慢的消退了,回过头去看景甜儿,却发现她那薄薄的睡裤上好象是渗出了些什么水来了,唉,原来她跟自己一样,激情燃烧的也不好过啊。
向阳长吁了一口气,道:“终于可以休息了吧?现在是九月,天气还蛮热的,我睡地板上就ok了。”
“别高兴得太早,不到半个钟,他们又会再来的。”
“什么?这、这么厉——你怎么这么清楚?”
“别的男人我不知晓,但我哥哥我还是多多少少知晓的,你就等着折磨吧。”
“啊mygod!唉,不睡就不睡,反正你的脚也该再来上药了。对了,现在你的脚还那么痛么?”
“喔?已经没那么痛了嘢,看来这红花油有点用啊,只希望没有伤筋动骨。”
“希望如此,明天去看医生就清楚了,那我再帮上点药吧。”
向阳再次取出红花油在景甜儿脚腕肿处涂上,刚刚弄好,那边果然又再次发动起了床上第二次大战。
这次待续了将近十多分钟,这次向阳可就好受多了,两人分散注意力的拿着书本杂志翻看了起来。
如此连续,一直到了凌晨两点多钟,隔壁终于传来了一阵熟睡的鼾声,而那两人的床上大战已经发生了五次,真是强悍的一夜五次郎啊。
两人免费欣赏了一场五季连戏剧的床上大战,到此时已经是又累又困又难堪了。
而让向阳最为惊喜的是,此时景甜儿竟然说了一句惊天动地泣鬼神的话来:
“喂,他们歇了,咱们也该歇息了,你还不快点上床来?”
什么?上床?
向阳刚刚经历了几番欲火焚身的起起落落,闻言之下,不及多想,剥掉了外衣外裤,一个恶狗扑屎,啊,不,是饿狼扑食就跳到了床上,把一双魔爪伸向了躺在床边的景甜儿伸去。
“你、你要干什么?”
“你、你不是叫我上床么?”
“我是让你上床睡觉,gotobed,你的手想干什么?想歪了是不是?”
原来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啊!啊,mygod!我还以为是轮到我们做那种事儿了呢?
哎呀,谁叫你不说清楚啊?毕竟大脑刚刚在经受着几番风雨几分枪战的洗礼,一个女孩叫一个男孩上床,那不是干那事还能干什么事儿啊?
“脱、脱衣服呀!不脱、脱衣服怎么睡?啊,原来你不喜欢脱衣服睡觉?sorry,soryy!”
“哼!本小姐没有裸睡的坏习惯,另外,本小姐也不希望你在我的床上有这种特别的兴趣爱好,你若喜欢回你家再说,但在我这里,可是没门的。”
景甜儿冰雪聪明的人自然知道向阳在想些什么,忍不住在心底狡猾地偷偷暗笑,但脸上却不由是一副严肃凛然的样子,自己就算是有点喜欢上了这个男孩,但也不能害了他,毕竟自己名义上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小三了,还是黑社会大哥的。
向阳这回知道自己真的是想歪歪的误会了,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我——好吧,在你家是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你做主,我乖乖地听话就是了!只是,只是你叫我上床,这怎么睡啊?”
“一人一边,不许越界!我可是看你像一个正人君子才让你上床睡的。要知道,你可是第一个在我懂事后到我床上来的男人,便宜你了。”
景甜儿说完,盖上了单被,然后闭上了眼睛,装作先睡了。
末了还不忘嘱咐上一句:“喂,记得关灯啊!”
向阳心中哀叹了一声,看了看景甜儿那灯光下娇艳不可方物的小脸蛋,无比悲壮的也躺下了,把灯关上,他想起了那个叫禽兽不如的笑话来了——
一男一女在不得以之下同住一旅馆,不得以的睡在了一张床上。睡觉前,那女的在床中间划了一条线,对男的说:“今晚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天亮了,男的真的没过那条线。那女的醒来之后,给了那男的一个大耳光,大骂:“你、你、你真是禽兽不如!”
向阳心里在不断地激烈的矛盾的斗争着——自己是要做禽兽呢,还是做那禽兽不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