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什么?”凌寒见暗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这滋味他不知道从何而来。
“没有了。”暗香看到凌寒那本来就不热的脸又冷了几分,立刻打住了。
“你们还真能耐,从今天起,你跟着我训练,梅暗香——”
“到——”
“立正,向右转,目标训练场!”
“是——”
暗香本以为今天不需要训练了,谁知道这变态说变脸就变脸,这脸变得比秋天的云还要快。
暗香没有想到的是,凌寒带她来的训练场竟然是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湖边,她不知道这在湖边能训练啥。
“梅暗香,你不是能下河摸鱼虾吗?今天你就给大伙摸几斤鱼虾加菜。”凌寒看着这片大湖对暗香说道。
“报告首长,我身上不方便,不能下河。”
“身上不方便?不能下河?”
“嗯,不能。”
“真不能?”
“真不能。”
“那行,你去那边的树林给我掏几窝鸟蛋,给大伙加餐。”
“报告首长……”
“又怎么啦?”
“鸟是自然界的朋友,是受保护的动物,我们不能破坏自然生物。”
“好,很好,按照你这样解释,今天你就不用训练了?”
“也不是,我们可以训练跑步,一千米,一千五百米……”
“一千米?一千五百米那叫训练?”
“怎么不叫训练,训练必要时也是要松弛有度的,不能一味的强训练,一味的强训练就好比一根绷紧的橡皮筋一样,指不定他就嘣的一声断了。”
不管凌寒说什么暗香总是找各种理由不去训练,因为她今天的身上实在是不舒服,随便动动就会热、流、直、下,这要是再训练的话,这裤子可就真的报销了。
“行,那就让你松弛有度,跟我去健身房。”凌寒已经彻底的被暗香搞得没脾气了。
“去健身房干嘛?”
“拉力器五百个,那个松弛有度。”
“……”教官也太狠了吧,这个叫松弛有度?暗香泪了。
好吧,看在这个只是做手上是运动,暗香也就算了,反正逃脱不了训练,也许这个是最好的选择了。
“一、二、三、四……一百……一百五……哎哟!”
暗香越拉越没有力气了,就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一个不小心,拉力器把她的衣服给夹住了,顺便夹了她一点肉肉,这才忍不住“哎哟”一声。
本来就没有力气的暗香,被这么一夹,就更加的没有力气去解开夹在胸、前衣服上的拉力器了。
于是今天暗香的训练在她胸、前的衣服被夹了几次之后结束了,五百个终究没有完成。
“停,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凌寒见暗香实在是不行了,也就宣布结束了。
毕竟他已经打算准备接受暗香了,暗香以后就是他的人了,这训练不能少,但是也不能再不顾一切的把她往死里训练了,他要改变训练方式。
这改变训练方式还没有方案,所以他决定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一套属于暗香的训练方式。
暗香听到可以休息了,手一松,拉力器又夹在了她胸前的衣服上了,这次真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干脆用求助方式看着凌寒,“教官,麻烦你帮我把这个拿下来。”
凌寒看了暗香一眼,走了过去,拿起拉力器两段一拉,拉力器就从暗香的身上掉落下来,暗香也在拉力器的一松之中倒退一步。
累啊,真累!
这手又不是她的了。
“那个药水还有没有?”凌寒拿着拉力器看似淡淡的问道,其实言语之中已经有了一丝关怀。
药水?
暗香想起来了,那个药水很好用,上次的腿就靠那个药水了,不然早废了了。
只是那药水……
对了,她那天让胡莉莉帮她擦来着,然后她就睡着了,药水也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暗香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凌寒摇了摇头,“药水没有了。”
“跟我来吧!”
他就知道暗香不知道那药水的珍贵,胡用乱放的,这药水可是世上买不到的,是他们家的华叔专门研制出来的。
华叔知道他训练时会经常受伤,才特地研制了这些非常好用的药水,一擦就见效。
暗香唯唯诺诺的跟在凌寒的身后,来的凌寒的宿舍,凌寒指了指桌前的椅子,“你坐好。”
暗香很听话的走到椅子边,因为她突然感觉今天的教官怪怪的,怎么不那么凶了呢?
暗香带着一种疑惑的心情,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手因为疼痛,成自然垂直,动也不能动,只要稍稍一动就疼得要命。
凌寒拉开其中一个抽屉,里面竟然有各种各样的药,他拿出其中一瓶药水递给暗香,“拿好,这个药水的华叔制作的,你要保存好了慢慢用。”
暗香对于凌寒的突然变化,实在是有点不太习惯,眨巴眨巴这双眼看着教官,并没有伸手去接,不是她不想接,是她的手抬不起来。
“咳咳……”
凌寒干咳两声,似乎才想起来暗香的手举不起来,于是他拿着药,在手上转了转,“如果你不介意,我帮你擦。”
尴尬,羞射,不是他的风格,即使有,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好。”暗香却一点都不客气,既然他要帮忙那就帮好了,上次腿都给他擦了,如今的手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不过这家伙擦药的功夫确实有两下子,比胡莉莉擦起来舒服多了。
得到了暗香的允许,凌寒就把药瓶打开了,和上次一样,先把暗香把上衣脱了……
“喂,你想要干嘛?”暗香见凌寒动手脱她的衣服,她手无法动,嘴却是还可以说话的。
“当然是脱衣服了。”凌寒却是脸不变色,心不跳,依旧把暗香的上衣给脱了,只留里面短袖的汗衫。
他这才拿起药水倒在手上搓了一下,然后在放到暗香的手臂上轻轻地搓起来。
暗香为自己的胡思乱想的小心思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她明明知道他帮她擦药,刚刚还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