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亲在身边陪着待产,自然是件十分幸福的事。
自从母亲来后,白昭雪的心情变得特别愉悦。
每天听母亲讲如何护理宝宝?听母亲讲她小时候的各种趣事,真是百听不厌。
现在她也要当母亲了,她真的很期待小宝宝的降临。
这天,白昭雪一早就感觉肚子疼。
母亲有些紧张地告诉了黄姨,不大一会儿黄姨打电话叫来了私家医生和几名护
士。她们给白昭雪检查后,告诉她说快要生了。
为了安全起见,黄姨告诉白昭雪说去私立医院。
白昭雪在黄姨的安排下,和母亲一道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
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一所有名的私立医院,黄姨很快办好了住院手续。白昭雪
被推进了产房,这时阵痛越来越频繁。白昭雪只感觉心里害怕得紧。
她紧紧地抓着母亲的手,疼得汗水顺着白嫩的脸颊不断地往下流。
“雪儿,别怕,没事的。”母亲在她进产房前轻声地安慰着。
虽然已经在医院里,可是毕竟这是异国他乡,白妈妈的心里还是不踏实。
正在这时,产房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
南宫允风尘仆仆一脸焦急地出现在房门口。
白昭雪眼睛一瞪,抓着床头栏杆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
“你来干什么?出去!”
此时的南宫允,面色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跟平常一样的淡定。
可是,此刻他的出现,对于白昭雪来说,却是讽刺至极。
他都已经结婚了,还来这里假惺惺地做什么?
医生走进来,简单地交待着,让白昭雪脱裤子,说是宫口已经开了六指了,等
宫口开九指的时候宝宝就要出来了。
白昭雪疼得咬紧下唇,瞪着眼前的男人,希望她识趣地离开。
可是他一动也没动,显然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在美国,丈夫是有权利和义务来陪妻子生产的。
而,南宫允是这里唯一的男士,医生和护士很自然地认为他就是产妇的丈夫。
看着南宫允没有离开的意思。白昭雪突然有些生气。
她冷冷地笑了一声,“南宫允,你还不出去?我要生孩子了,你发什么神经?”
“雪儿,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
南宫说完,猛地俯下身,精准地吻住了白昭雪的双唇,像是要堵住她再一次说
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激烈的啃噬,火热的温度,在白昭雪的唇腔里肆虐。
白昭雪气得不轻,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到了一定境界了。
不想让南宫允得逞,白昭雪抬脚,就使出了绝招,刚想揣他一脚,却被他轻易
地躲过。白昭雪只感觉身下一凉,裤子已经被他脱掉。顿时,白昭雪洁白的**和下身立刻暴露在大家面前。
白昭雪气极,也顾不上疼痛了,她把身子蜷起来,像一只虾米一样,嘶嘶嘶地
抽着气。
“雪儿,疼就喊出来,抓紧我的手。”还没等白昭雪有任何反应,南宫允已经
把她抱在了怀里。
此时,白昭雪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感觉疼得厉害,似乎五脏六腑都疼,
下身一动一动的,似乎是孩子要出来了。
“用力点,再用力点,加油!”医生用英文不断地鼓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