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很晚了,南宫允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当他看到白昭雪完好地躺在房间
里的床上的时候,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老婆,对不起,这几天我出国去了,有一件公事需要我亲自处理!”他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快速上前,似乎想要抱住白昭雪,却在一步之遥的时候脚步停住了,白昭雪脸上惊讶的神情和身体往后退的厌恶动作,提醒了他。
“老婆,我先去洗个澡!”他一口一个老婆,白昭雪听在耳朵里直觉得恶心,把她锁在这里,还佯装对她好。真是一个虚伪的男人。
正准备往浴室里走的南宫允,突然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镣铐上,南宫允立刻转身,又坐在了她身边。
“老婆,对不起!”他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她突然觉得想笑,又想哭。
“你还知道对不起我?我都成你囚犯了”,白昭雪冷哼一声,动了动,绑在床头的镣铐发出细碎的响声,打响了此刻的安静祥和。
橘色的床头灯下,暖色的光照在白昭雪白皙的脸上,尤其是那一双清冷如水的眼睛,边带着似乎也暖了起来。
南宫允心情变得舒畅,感觉到心头暖意肆流,伸手抚在白昭雪的脸上,细致地感觉着她脸宠嫩滑的肌肤纹理。
“老婆,我们和好吧!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你。”南宫允沉默了一瞬间,轻声开口。
白昭雪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迟疑了一下,南宫允伸手将捆绑在床头的镣铐解开了,眼神落到白昭雪手腕上细细一圈乌青的痕迹。有些心疼地拿了过去。轻轻地替她揉了起来。
她的皮肤怎么那么嫩?还是军人出身?
这镣铐就那么戴了几天,就勒出了这么一圈深深的痕迹。
白昭雪本想收回被他拉过去的手,可是南宫允不许,他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去为她轻轻地揉,还是弄疼了白昭雪,虽然她没有任何的语言,可是眉头却是拧着的。
南宫允忍不住又放轻了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昭雪感觉倦了累了,沉沉地睡去了。南宫允这才轻轻地放下她的手臂,沉沉地叹了口气,慢慢地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似乎只有紧紧地贴着她,抱着她,感觉着她身上的漫热肌肤,还有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气,才能感觉到心安,才能觉得她是自己的,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可是她对他的态度却让他害怕。
一想到她说要“离婚”,他就觉得心痛极了。
那样子的白昭雪,即使是站在自己的面前,明明不过一个手臂的距离就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却好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样遥不可及。
特别是看到童颜色给他的照片后,他心里更加的恐慌。
可是,感情之间,一旦有了裂痕,就再难以回到当初。
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恐怕就是一个人满心欢喜地想要重来一次,最后却发现这段感即使重来,也不会有当年心底的最初的美好。
更何况,一直都是他在主动,他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