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汶渊没有带人皮面具,这是染厘第一次见他的真容,那张脸跟楚大妖精的脸完全成反比,楚大妖精那张脸就像祸害转世,狐狸精投胎,典型的男生女相,是妖娆的、魅惑的,而他的容颜却是英气逼人,带着坚毅、冷傲,却又不失俊美,两人的脸都很迷人,但感觉却完全不同。
许是看惯了楚翘那张美颜,又许是知道他所做过的事,染厘打心眼里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好感,不管他的容颜有多迷人,染厘都不屑,反而突然觉得楚大妖精那张脸更加顺眼、舒服。
‘怎么突然想到那个妖精了?’染厘心里暗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祸害’
呆在女苑顶楼小饮的楚大妖精连打了两个喷嚏……
落汶渊身着藏蓝色衣衫,虽不华丽,但人靠衣装马靠鞍,长得帅的人即使穿草席也依旧迷死一大票人。
只可惜在场只有两位女人水儿被染厘支走了,而这两位女人早就有了免疫力,所以对落汶渊这种帅男人并无太大的意外。
落汶渊从刚进门那双鹰一般的眼眸便一直锁定在乐尘身上,而乐尘除了短暂的起身以表地主礼仪外,一直都是很淡然的表情,似乎他们只是陌路人,从未遇到过,这种感觉让落汶渊的心被抽走一样,很痛很痛,他宁可她对他是恨的,也好过这种陌生人的感觉,这比死还要让他难受。
一个有恨的人,明还有一丝情意,一个无恨的人,便连仅剩的情意都淡然无存了。
‘沁尧……沁尧……’落汶渊的心里一直不停的默念着这两个字
“渊王到赌城是我们赌城的荣幸,小女子备了一些酒菜以示敬意。“
染厘尽情的展现属于麻姐的媚功,却不是为了迷惑他,而是让他恶心,落汶渊最讨厌青楼女子,他府内的女人皆是清纯系的,可他越讨厌什么她染厘就越做什么,她就是要让他恶心,让他反感到食不知味,省的糟蹋水儿做的饭菜。
染厘的腹黑心里出现了
“你可以退下了“
果然落汶渊的眉头紧皱,对染厘很是反感,这是其一他想让染厘走的原因,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她听到他和沁尧的对话,他一向讨厌外人,尤其他跟沁尧的事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即使沁尧跟她的关系再好,那也不行,这是落汶渊向来的独有欲。
“渊王似乎搞错了什么“
染厘很不给面子的坐到乐尘身旁,将右腿搭到左腿上,然后拿起酒杯,很是妖媚的抿了一口,接着抚了抚额头,用妖娆的声音道:
“何错?“
落汶渊的语气很冷,像冰窟般,而染厘却像火般妖娆明亮,两个极与极的碰撞
“这里是我的地盘,渊王既是,我这个当家的自是有权利招待您这位贵,否则便没有尽到做主人的本分了。”
“不需要,出去”落汶渊温怒,但他却忍着,他不想在沁尧面前动怒
“不出去的话……如何?”
他这个战王在朝堂内是多么的威武神勇,随便一个眼神便震的人腿脚发麻,谁对他不是畏惧的、恐慌的,可染厘丝毫都不畏惧这双冷厉的眼眸,还用她那双媚眼直视着他,成心跟他对着干。
没错,染厘就是故意的、成心的,她就是要气死他,就是要让他动怒,她染厘岂会惧他,真是可笑。
战王……呵…她才不屑于!
“你在找死!”
“渊王在威胁我?可我麻姐就喜欢呆在死亡边缘,这种感觉很不错”
落汶渊一只手微抬,染厘的手上也早已握着一枚银针,只要落汶渊动手,她手上的这枚银针会在同一时间射出,她到想知道是他战王的掌厉害还是她染厘的银针飞的快。
“只是普通的饭而已,麻姐是我叫来的,渊王要是觉得不妥离去便可。”
一直坐在那儿莫不出声的乐尘突然开口,落汶渊先是一喜,沁尧……
可她的称谓…渊王…渊王,该死的…落汶渊对这个称谓很不满意,他好想听到她叫他一声皇兄
可眼下看这情况,麻姐是支不走了,她若走了,乐尘也会跟着一起离开,落汶渊将抬起的手落下,坐到乐尘正对面的位置上,脸色却臭的不行,一脸的不情愿。
“看来渊王不舍得我死了”
染厘就喜欢哪壶不开提那壶,果真落汶渊的脸又拉下来了,看的染厘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乐尘对染厘的做法很是无奈,她怎会不知染厘的想法,她在帮她解气。
“渊王何时离开?”乐尘转换话题,准确的切入正题
“你想我走?”
落汶渊的心很烦躁,很乱,沁尧对他的态度,以及那疏离的语气,都让他的心疼痛不已,如今一句'渊王何时离开'让他出了疼痛外更加的是惶恐,他怕,怕他唯一的妹妹将永远都不在他的身边。
“没有想与不想,渊王的离开对乐尘来没有任何差别。”
“没有任何差别?尧儿……”
“尘儿,你叫尧儿?我怎不知?”染厘故意插嘴道
“我叫乐尘,王爷认错人了!”乐尘淡然的道
“沁尧,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真的很想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即不是王爷要找的人,又何来的恨不恨,回不回?王爷还是请回”
“沁尧……”
“王爷请回吧!”
“跟我回去,回到我的身边”
落汶渊的眼神中带着乞求,可乐尘却视而不见,染厘对这样的落汶渊很是无奈,若她不知道他做过的事或许还会同情心泛滥,可……她无法做到对他有半分的同情心、怜悯心。
就在此时
“谁敢带走我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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