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这就是本神物的真身。”
它飞在空中,挥动着那威慑力十足的翅膀,满脸的骄傲自满,眸中的自大显露无疑。
染厘还处在震惊中,双眼怔怔的望着正对着她挥着那耀眼的绿宝石般翅膀,脸部轮廓也变得立体感十足,不像之前肉呼呼的,高贵、傲视、美艳在它身上发挥的淋漓精致,它的确有自大的本钱,因为它的确很耀眼夺目。
‘真的很美,尤其是额头上方那立体感十足的如同彩虹般散发着七彩光芒的羽毛,与身上那绿宝石与白色配在一起,简直就是光芒四射,实在太耀眼了,闪的染厘眼睛都疼。
“这还差不多”
“女人,你来的真慢。”
“啊?”神物的话让染厘听不懂
‘什么真慢?她哪里慢了?她可是标准的速度派,哪儿慢了?’
“我叫蒙,你也可以叫我‘梦鹰’。”
它那姿态,怎么看更像是施舍似地,高傲的眼神和语气无疑不在告诉染厘:‘我是神物’
“梦鹰?你是鹰?我怎么没看出来?”
鼻子到是鹰的鼻子,那双犀利且高傲的眸却像狮子,森林之王,其它的她怎么看都看不出它到底属于什么鸟类,反正她看起来不像鹰。
“本神物是鹰中之王,岂能跟那些家伙一样如此大众化。”
“好好好,你是鹰中之王,那请问你这个鹰中之王,尊贵的神物,为何之前你会长成那个样子?神物不是有神力的?”
染厘的话立马戳中蒙的敏感处,这也是它最郁闷最窝火的一点,都怪那两个老东西,要不是他们联手它也不会被封印二十年之久,神力全被封锁起来,无论它怎么解都没用,他们只有一个人能帮助它解除封印,却什么也没,只让它等值就好,结果一等就是二十年,它每日都在诅咒那两个死人,自己死了还不让它痛快,神物大人言重不爽。
“被封锁起来了。”
“谁封的?连你这个神物也能封锁,那人一定相当牛!”
染厘的好奇心顿起,但口气却明显更偏向封锁它的人,神物不爽了,眼神高傲且写满不快,却仍旧回答染厘的话。
“牛什么,要不是那两个老东西联手,我又怎会变成那该死的样子。”
一想到那两个老东西,神物大人就极致的不爽,也是,谁让它无法再耀眼、高傲、尊贵?不恼才怪!
“两个人?什么人?”染厘的好奇心更浓烈了
“两个怪物,就跟你一样。”
“我哪里是怪物?你有见过像我如此美艳动人的怪物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是怪物!”
她哪里怪了?染厘坚决自我认定是个正常的人类,她才不想跟那那个怪咖老男人画等号,可事实上,除了她自己,接触过她的人谁认为她不是怪类?
“这是老东西给你的对吗?”
高傲的眼神直视着染厘的左耳,刚刚发生的太突然,她都没来得及想太对也没有发现,现在顺着它这么一,染厘才发现她的左耳上的羽毛耳坠下摆的羽毛上散发着与它额头处相同的七彩光芒,而且更让染厘震惊的是,这七道光芒尽然是紧紧相连的,染厘脑袋晕乎乎的,满脑子的疑惑充斥着她的脑神经,过很久才开口,她需要答案,需要知道一切,心很奇怪,似乎有个东西在撞击她,似乎想要冲破什么阻碍,身子也因为光芒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显得她更为妖娆且万人瞩目。
“老东西是谁?”
“耳坠难道不是老东西给你的?”
“无意间得到的。”
“无意间?不是老东西给你的?”
“老东西是谁?我不认识更没见过你的这个人。”
蒙也顿时心生疑惑的看着染厘,看她这样子,好像真的全然不知,但那个耳坠又为何会在她身上?而且她确实就是她,它唯一的主人。
“风之蒙,这个世界唯一的巫师。”
“巫师?风之蒙?”
很是奇怪,在听到风之蒙这三个字时,染厘心中突然有一股蚀骨的冷突然窜出,潜意识的神经紧绷且原本温热的心瞬间变的寒冷十足,似乎这三个字是有什么可怕的含义,让她的心自觉因为它感到害怕畏惧。
“你不知道他?”
“不清,似乎知道但又很模糊,就是他将你封锁起来的?”
“还有另一个怪物敖封。”一提起他们,蒙就咬牙切齿,超级不爽
“敖封?创建暗阴与离阴的?”
染厘惊呼出声,震惊度远不比看到蒙的时候少,她没想到它的封印居然跟他也有关系。
“你知道他?”
“只是表面上的那些,知道他有双重人格,一面邪恶创建了暗阴,另一面正义创建了离阴,不过他已经死了不是吗?而且还死了二十年。”
“就是我杀了他,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风之蒙那个老男人联手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将我封锁了起来,一封锁就是二十年?”
“是你杀了他?那个变态?”
在染厘所听的有关敖封的事迹后,染厘便直接将他定义为变态,不是变态又怎么会又创造邪恶又搞什么正义抵抗的?所以在染厘心中,他就是一顶级的变态,显然蒙再听到染厘对敖封的称呼时爽到了,非常满意,那个老东西的确是有够变态的。
“怎么样?我厉害吧!”
“不错,不愧是神物。”
染厘的话成功取悦到高傲自大的蒙,那一脸的神气样儿很是骄傲自满。
染厘正准备问它为何这个耳坠可以解除它身上的封锁?还有她身上的异常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可话还没出口,一个甜甜的嗓音打断了她正准备出口的话,随后那耀眼的七彩光芒突然消失不见了,连同那高贵的神物大人蒙也瞬间在她眼中消失不见,就好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可若这只是一场梦,却为何那么真实?好像它就在她的身边,染厘的心中坚信那绝对不是一场梦,它一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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