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泉自上一次到童美的老家去,没有找到童美,也没有从那里得到任何关于童美母女俩的消息,庄泉虽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有信心能一定找到,于是过了两个星期之后,庄泉听了儿子庄杉杉的建议,回自己的老家去打听起来。当他回去后,才发现那里的变化实在太大,原先的一个小镇子,如今已变成了一个大镇子了,原先他们所住过的房子,如今都已拆掉,只剩下当年他父亲在时所开的旅店的那些老房子了,就因为那些老房子是古建筑,所以才有保留,原先住在那里的人们,不是搬走,就是把自己的房子给租出去,到外面去打工,留在那了的人大多是年长的老人,还有年纪小在读书上学的孩子们,再有就是到这里来做生意的外地人。庄泉看此情形,就想从那些老人那里开始,于是他装作是庄家的老朋友,来找庄家,可他问过好几个老人之后,老人们都有知道当年他父亲所在这里开旅店的事,却从当年那次庄家的所搬走,就在没有了他们的消息,就更别提童美了,没有任何的消息。
于是庄泉以为这次又得失望而归,就决定到附近的别一个小镇去散心,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他散完心准备要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了电,无法让他联系到任何人,于是他就到路旁的一个小铺子里去到了个电话,当他刚从上衣口袋拿出电话本时,一不小心,放在口袋里的那张童美的照片就给落在了地上,小铺子是由一个老奶奶在看店,当她看到这一幕时,就弯下了腰把那张照片给捡了起来,老奶奶一看照片,觉得照片上的这个人很熟悉,于是就说了句:“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句话被庄泉给听到了,她欣喜若狂的对老奶奶说:“这位老奶奶,您确定有见过这个人。”老奶奶想了想,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就是见过,庄泉再三的让老奶奶想想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老奶奶想了许久,也没有想起来,正在这时,这家小铺子的店主,一个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她是老奶奶的孙女,小姑娘见自己的奶奶正和一个大伯再看一张照片,而大伯还不停的问自己的奶奶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于是小姑娘就好奇的走了过去,“奶奶,您在干什么。”老奶奶一听,把照片递给了小姑娘,让她帮着自己想想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小姑娘才看了一眼,就对庄泉和自己的奶奶说:“这,这不是我小学时候的童老师吗,叫我们语文,才教了我两年,就调到别的学校去了,听说是因为参加出了一年小学毕业语文考试卷,好像是调到市里去了,不是我们市,后来我听人说,好像是什么什么小学,那所小学在那个市里算得上是一所不错的小学,而且离我们这也不算很远,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她还回来过学校一趟,没教我们的第二年,我上六年级,她说她一大早从家里出来的,可中午我去上学的时候,他就已经到学校啦。”庄泉一听,市里,突然想起自己一会就要回家,而且傍晚的时候就能到,于是与小姑娘说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名,小姑娘一听说“好像是”。顿时,庄泉一下子高兴起来,谢过了小姑娘和老奶奶之后,电话也忘了打,急忙拿上自己的东西和那张童美的照片,就回家去了。
心童和乐乐去上班了,在家里的童美和乐淑珍就常常约在一起,一起早晨锻炼,一起去买菜,还一起午后的时候没事,打打毛线,喝喝茶,听听音乐什么的,也常聊天,俩个人在一起,有个伴,俩人都很愉快。这天下午,俩个人又在一块了,边喝茶,边研究上午从毛线店里刚买来的两盒新毛线,准备为俩人的女儿,心童与乐乐各自织一件毛衣,一边研究还一边聊天,不知怎么的,俩人聊着聊着,乐淑珍竟想起上午毛线店的服务员所说的一句话,“童美,毛衣店的那个小姑娘也太好玩了,见我们为女儿挑选毛衣,又见我们身上所穿的,既然会叫我们为自己的先生也打一件,她根本就不晓得我们俩是单身,连先生都没有,对了,童美,说到此,你有没有想过庄泉,这么多年了,心童也大了,你就没有想过去找找他庄泉。”于是童美说:“我是有想过呀,可到哪里去找呀,香港,还是其他海外的国家吗,你也听我说过庄泉的那个妈吧,什么都不说,让我带上才一岁都不到的心童住到乡下去,说庄泉回来接我们母女,结果呢,我在那等了快半年,他们庄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见到,等我找上门时,才知道他们一家半年前就卖了房子走了,我在哪工作了两年,他们庄家的人,我谁都没有见到来接我,就连一封信都没有。”乐淑珍一听:“童美,你和庄泉毕竟是夫妻,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心童想想,心童这么多年都没有爸爸,何况你只想这么等,竟然你有找过,那就再找找看吧,也许会有什么线索……”童美还没等乐淑珍说完,就接着说:“庄泉他是个好人,可是一家人移民去了香港,我也有打听,可都没有他的消息,再说,心童小的时候有想她爸爸,可是现在,你也知道的,自从那次她有听到我跟你讲他们庄家的事后,被她听到,她说她不想找她爸爸了,说这不是她奶奶的错,连她爸爸庄泉也有错,就算是回来,心童也不想去认庄泉这个爸爸,再说,都二十几年了,我和心童俩个人不都也过得挺好的吗,算了乐淑珍,以后就别再提这事了,让心童听到,她又要生气了。”
庄泉无意中打听到了童美的下落,回去后高兴的把这事告诉给了儿子杉杉和兄弟黄海生听,说童美母女俩很有可能和自己住在同一座城市里,于是想从市里好一些的小学校里擦起,或许能找到。童美母女俩的下落有打听到,庄泉终于松了口气,可还有一个人要让他去找,那就是杉杉的亲姐姐百慕灵。庄杉杉不是庄泉亲生儿子的事,除了黄海生和他庄泉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就连在公司多年的老董事们,都没有一个人知道此事,大家见庄杉杉和庄泉的关系非常好,就连公司也让杉杉来继承,谁又会怀疑这种事呢。于是他庄泉就想从打听小学校开始,也一同去寻找百慕灵的下落。杉杉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和姐姐被送到儿童福利院的名字,可庄泉去打听了之后,发现原来的那个儿童福利院早已搬走,和别处的一个儿童福利院组成了一个大一些的福利机构,庄泉找到了那家儿童福利机构,打听后才知道,原来在杉杉被人领养后的半年后,他姐姐也被领养了,可不知怎么的,却没有擦到领养人的资料,听院方说,十二年前福利院还没有搬过来时,一次夏天的时候下雨,儿童福利院的档案市里遭了水灾,有些小孩子和被领养的家长资料都被水淹过,上面的资料都看不清楚了,也没有办法擦了,就这样,庄泉到儿童福利院里没有打听到百慕灵的下落,又想到杉杉所说的郝爷爷,于是到郝爷爷所住的地方去,想要打听起百慕灵的下落,可当庄泉到那一看,一切都已变了样,原先他们所住的房子早已拆迁,庄泉打听后才知,六年前这里就被所拆迁盖了现在的这一栋高楼,原先住在这里的人们,都全部散了,各自搬走,没有再住到一块,也很少来往。庄泉顿时有些遗憾起来,可他并没有失望,二十几年离别的母女,如今都能打听到一些消息,何况这离别了二十几年的姐姐,他想,只要他继续寻找,总会找到。
翔叶杂志社为庄世集团公司、蓝飘大酒店,还有庄杉杉做了采访,庄杉杉之所以让翔叶杂志社来做这次他们的专访,也不是凭空就叫的,而是在于庄泉和黄海生的商议之后,认为翔叶杂志社是本市里算得上一家不错的杂志社,而且在庄世集团公司还在新加坡时,无论是庄泉,还是黄海生,就连庄杉杉都有关注翔叶杂志社出版的各类海外版杂志,而且不但喜欢看,还觉得办的挺不错的。这次翔叶杂志社来专访,庄世集团公司和蓝飘大酒店的高层们都觉得采访的不错,庄杉杉也这么认为,从那以后,庄杉杉就更喜欢关注起了翔叶杂志社的杂志,凡是翔叶杂志社所出的各类大小杂志,他都会去看,从中让杉杉不但了解了国内与国外的大小新闻,还从中看到了许多写的不错的文章。庄杉杉常常看翔叶杂志社的杂志,时间一长,她总在杂志上看到一个叫乐乐的记者所写的文章与诗词,写的挺不错,他非常的喜欢,于是就把乐乐所刊登在杂志上的文章和诗词都收集了起来。杉杉有种莫名的感觉,只要看到乐乐所写的文章与诗词,他都很喜欢,总觉得有一种亲切感让他无法去说,于是杉杉认为,只看文章而不见此人,心里不免总觉得有些遗憾。乐乐就是当年的百慕灵,而庄杉杉就是当年的百慕杉,俩姐弟自十多年前分离后,就各自没有了对方的消息,自然也就不会认得彼此。原本是要来专访庄杉杉的,可因袁萱的缘故而没有来成,庄杉杉之喜欢她乐乐的文章和诗词,但却没有见过乐乐,彼此对对方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存在,好似亲人般,但谁也没有想到,也就不会知道与对方存在的那种血缘上的亲情关系。庄泉也是一样,自打听到童美母女俩也住在这座城市,就一口的认定她们母女俩就住在此,心童大致在杂志上,通过袁萱所做的专访,了解了些庄世集团公司和蓝飘大酒店,还有总裁庄杉杉的事,总觉得庄世姓庄,她也姓庄,但并不知的是,庄世不但与她有缘,而庄世集团公司的第一任总裁竟会是她的爸爸,庄泉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太太和女儿现在就会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让庄泉寻找到她们家母女,一家人就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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