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rì清晨,训练依旧。经过一夜的休息,众人的疲惫消失殆尽,高强度的训练出了带来无尽的疲劳之外,同样带来的是强大恢复力。
经过二十公里越野和就此千米冲刺的热身之后,众人整齐队列在血杀之前。
血杀神sè平常,一如平常,昨天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训练依旧,念能者前去道塔,念能者前去天塔!”他的话落之后,队伍迅速分开左右。
二饼随着队伍跟在楚小将之后,准备进入武者一队。
“张二饼”
“在”血杀的沉喝响起,二饼立身而定,转身看向血杀,懒散地回道。又要耍什么把戏,来吧。我都接着呢!
“今天你随着念能者队前去道塔训练,以后你的训练错开,一天在天塔,一天在道塔!这是天玄冥大人亲自下的命令,你必须遵从。此外,两边的训练考核,你都需要参加,一旦不合格。将被直接下放到预备役之中。换而言之,你的课程是其他人的两倍,且是截然相反的两种训练科目。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血杀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变得有些尖锐,带着一丝挑衅。
二饼面无表情,似乎对于这种决定丝毫不意外。他淡然地看了一眼血杀,随后扭头走到了念能者的队伍之中。
“出发吧!”血杀漠然开口,随后领着武者一队,走向天塔。而二饼随着念能者队伍走向道塔。
百米道塔立在身前,竟然看的几许朦胧。塔外缭绕着土火水风的法则气息,十分玄妙。二饼定神望去,险些失神。不过心中的又升起一丝感悟,有一道神秘的力牵引着他走到一扇门之前,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他还缺少一个契机。
‘轰隆’道塔之门大开,道塔相较于天塔而言,里面的面积小了很多。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门后,身上传出一股霸道的气息。
“雷杀”二饼一眼就看出那人是谁,正是玄冥考核的领队雷杀。看着他,他心中莫名一颤,有些胆颤。尤其当雷杀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时,像看那种**裸的小绵羊。
二饼似乎看到了秋菊残败的凄凉画面,心中忧伤地想起了肥洲。肥洲,如若我化作残菊,你一定要珍惜自己。
愣神其间,其余众人尽皆跨入了道塔,唯有二饼依然愣在原地。
雷杀见状,心生不悦,开口一声厉喝:“张二饼。”
“我,我,我不喜欢男的!”二饼被雷杀这么一喝,呆了一下,猛然开口说出心中所想。
二饼话落,道塔门口听得仔细的几人,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过当他们看到雷杀泛着雷光的双眸看来之时,顿时憋住了心中笑意。不过就是面目有些涨起,显然憋得很辛苦。
不好,这下惹祸了。这么大庭广众地揭穿他,还拒绝他。不仅落面子,更是伤威严。看到雷杀铁青sè的面sè,二饼心中懊恼不已。
‘嗤嗤’雷光闪烁,不时雷蛇吐舞而出,发出吓人的嗤嗤声。雷杀盯着二饼,一声冷哼,怒意未消,一挥手。一道雷光劈出,奔着二饼而去。雷光有着手指粗细,光耀非常,场上没人怀疑它的杀伤力。
这二饼实在是太毛躁了,现实得罪血杀队长,接着到了道塔这边马上得罪雷杀队长。这是天生惹祸的刺头,还是它真的以这来寻找刺激。塔中看到雷杀挥手一道雷光,不由叹息。
我靠,要不要这么狠。雷光擦着二饼的衣袖而过。余威刺到他的手臂,手臂有些发麻。
“雷队长,我不是看不起你的xìng取向,只不过我,我实在太难看了。你看看玉万竹,他,他就比较适合您了!”匆忙之间,二饼急忙解释。他不是大件,没有皮痒的习惯,他可不想刚刚走出狼窝,马上又要进入虎口。
“张二饼”
“张二饼”
二饼的话刚刚落下,两道怒喝冲天而起。雷杀虎目圆瞪,凭空生出十数个雷球,团团包围着二饼。
除了雷杀,另一声怒喝是来自玉万竹,二饼的话当真是惹恼了玉万竹。虽然他确实比二饼要帅上很多,这种事怎么能牵扯上他,万一雷杀真的看上他那就真的有苦不能说。
怒意横生,自然需要发泄,他周身风量力一凝,身前布满风刃。随着念力涌起,风刃紧随在雷球之后。风雷一合,虎虎生威;风雷之势笼罩着二饼,封闭了他身边所有空间,根本难以招架。
我这是哪说错了啊,你们要下这般死手。看着漫天风雷之气,二饼心中哭喊。这下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嘭嘭,噗,嘭”玉万竹的实力本就不弱,尤其在这天塔之中,元素法则浓郁,更是倍增,二饼也没有什么战胜的把握;更别说是那实力深不可测的雷杀。两人合力,根本就是碾压式的的完虐。
十数个雷球竟然都有着定位的功能,二饼虽然尽力闪躲,还是有着七八落在他的身上,再加上漫天飞舞的风刃。他的身上此时真是十分壮观,头发被雷光一激,高高竖起,呆麻在原地。上半身数道血痕,都是那种刚刚破皮,无伤大雅的伤势,就是隐隐作痛。
不论是玉万竹还是雷杀,显然都收手了。风刃和雷球的意义不在于对二饼造成多少伤害,只是狠狠教训一下他而已。否则按照雷杀的实力,一个雷球爆裂,二饼定然尸骨无存。
“让他好好在这里呆着,其他人随我开始训练”雷杀瞥了一眼二饼,果断扭身,领着其余玄冥卫开始训练。再和张二饼呆着,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笑话,影响他的威严。
一众玄冥卫,小心地瞥了一眼雷杀。心中畏惧更深,尤其是玉万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唯有女子之身的萧婷,莞尔一笑,转身之际,向着二饼竖起了大拇指。
道门轰隆合上,其余玄冥卫的身影在二饼的视线里消失。映入眼帘的只有道门赤金sè的大门,以及门上牌匾中那个大大的蓝sè“道”字。
四肢麻木,二饼试着催动念力去化作残留在体内的雷量力。然而当他的灵魂系量力流经肌肉时,酥麻的感觉令二饼全身抖颤,几乎呻吟出声。没有办法,他就只能静静地呆着,等那些雷量力自行流出体外。
二饼就向一个木偶,一动不动地站在道塔之前。他微微仰着头,腰椎的麻木,使得他不敢低头。而此时,他的目光正好对着道门之上的“道”字,蓝sè的道字不知是谁写的,笔走龙蛇,透着一股磅礴的气势。二饼唯有双目可动,然后双眸来回转动,终不离那个‘道’字的范围。
于是,闲闷之余的二饼干脆就盯着那个‘道’字看上了,一开始他就觉得那个道字与众不同。似乎有着一种玄妙至极的味道。
看着,看着二饼心中有些别扭,那‘道’字横竖点定之间,轨迹十分玄奥。他从头顺着笔画向下看去,一点落下,悄然如雨滴,黯然无声息。再次一点落下,二饼那落下的是自己,但自己落下的确实十分厚重,那一如大地稳重。
一字横空,拦住了二饼下落的形式,他再想去看道字剩下的笔画,却发现不管怎么努力,都走不出那个一字。一字之上两点,这时好像只剩下二饼一点。另一点顺着一字,无声融入。两者合为一体。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走不下去。”二饼念化道字上的一点,在一字上挣扎。他攒着力向下钻去,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一字稳然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