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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目标位面,炎黄大陆长江以北。
1943年这一年,对于长江以北的所有炎黄百姓都是难以忘怀,铭记终生的。这一年,倭寇小鬼子被自己国家的红党部队击溃歼灭;这一年红党不但取消了农业税,而且开始按耕种面积实行农业补贴政策;这一年自己的日常伙食从稀粥变成白米白面;这一年家家户户住进了以前做梦都想不到宽敞明亮新居,拥有了诸如电磁炉、电熨斗、收音机等小家电(大家电主位面正在抓紧时间生产囤货);这一年每个人的收入和财富开始猛涨;这一年每家每户的孩子开始免试免费就近入学......
1943年12月20日,河南省开封县牛屯乡。
此时这里刚刚结束完社会主义新农村改造,原来乡下那土黄色犹如鸡窝狗窝的破败农村场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社会主义新农村景象:一处又一处斜屋顶式,房高两层到三层的落地独栋建筑,分布在乡内村头田间各处;早先尘土飞扬的乡间土路,也被黝黑色的柏油马路取而代之;原先建立在乱石和碎石块上面的木棚子、土坯屋被全部拆除,而后用统一样式的整块大条石重新垒砌加固、变为护墙护栏;以前的臭水沟、小河道也被清理干净,用清水色的混凝土重新做了干净的河沿堤坝,并在上面架设了方便行人通过的钢筋混凝土小桥。
整个牛屯乡虽然是农村,但每家每户都拥有了独立上下水的卫生间,通过施工人员预先埋设的下水道管网,将污水输送至乡里村里统一建设的大型公共化粪池,然后每户每月按照用水量交纳污水处理费,每年乡头村里自己组织人力或者请外面专业的工人,分两次整体清理公共化肥池的粪渣,用于生产有机肥料。
至于县城里居民和更大的工厂等工业设施所排放的污水,则通过王凡早先铺设的大型污水排水管道,引导大中型污水处理厂进行分解达标后,再排入河流江流。污水处理厂的分布原则和规律,则统一参考后世瑞士的做法。主位面2013年的瑞士,虽然全国只有几百万人,但境内却建立了几千家大大小小的污水处理厂或处理设施,实现了98%的污水分解达标后再排入河流的效果。炎黄由于国土面积远超过瑞士,地域地形也复杂多变,所以暂时实行污水处理厂(王凡计划建设各类污水厂3万家)处理工业废水,公共化粪池处理乡村生活污水的措施。
至于牛屯乡的道路到不是太宽,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路灯、交通红绿灯(道路交汇处)、斑马线、停车线一应俱全,并且考虑到村民情调和生活品质,工程队在新修建的水渠河渠周围,上下错落有致的修盖了沿河公园,配上少许座椅、石子路、花圃带,又移植了一些树木,使得整个乡镇看上去是那么和谐、自然与宜居。
早先乡村里原来浑身脏兮兮,没有足够衣服穿的光屁股小孩们不见了,换成了一批理完发、着新衣,登新鞋的快乐小屁孩,他们手拿水瓶,肩背书包,欢快的跑向乡里的启蒙学校,去聆听早就渴望不已的学堂知识。当然了,考虑到他们的年纪小和注意力集中时间太短的问题,以及没有“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这样的压力,红党派驻的乡村启蒙老师,总是会安排近半天时间的体育课、户外课、兴趣课、动手课等等,让孩子们在教室外,大自然中无忧无虑的玩着学,玩中学。
至于耕地,这一事关炎黄百姓几千年利益生死攸关的大事情,乡里的办事人员不敢有丝毫马虎。除了发给每户农民一张表明土地面积与位置的政府“地契”外,乡里还在进行农村社会主义改造时,把田里的道路,与土地周边的环境一起改造:因为炎黄地少人多,所以许多地块散落在山间缝隙处,四周要么是不搭调的难看荆棘低矮植被,要么是裸露的红色褐色土壤土块,一块块的乌七八糟的,从远处看出,很像乡村身上的“癣块”。
为了根治这一问题和改善乡间形象,工程队顺道动手将许多碍事的植被树木或移植或清理,开辟出新的可耕用地;同时对景色相对宜人的绿植绿被处,进行人为修剪,把它变成田间地头的小风景小公园;至于那些裸露的自然土壤,则用修砌砖条石墙和混凝土覆盖的方法,变得既美观有坚固。并且考虑到以后维护的方便与快捷,以及杂草乱长后的难看与不协调,乡里成立了专门的园丁绿植维护组,使用配发的割草机定期进行修剪,常看常新常变。
对于牛屯乡的未来发展方向,以及炎黄大陆境内千千万万乡村的发展道路,王凡根据后世的国内外经验,制订了逐步城镇化,吸纳减少农业人口,同时发展精耕细作,走精品农产品的路子。因为地理条件和可耕用地面积的限制,想短时间内粮食单价达到或低于星条旗那样的农业大国是不切实际的,所以王凡计划走后世倭寇农业发展和保护的道路:对外设定高比例关税和进口配额制度,控制每年进口农产品总量;对内实行大额农产品补贴政策,利用后世的农业科技资料,培养派驻农业专业技术人员,协助炎黄农民发展出炎黄自己品牌的,类似后世倭寇神户牛肉、倭寇米那样的高价高附加值农业产品,用质量、口感、营养、绿色、无污染,来击败星条旗等外国农业的工业化廉价农产品威胁。
1943年12月20日清晨.
“铃~~”
早上6点,随着铃声响起,赵奎的二儿子慢慢从床上起来。赵奎的二儿子叫赵二宝,大儿子叫赵大宝,您别笑话,当了一辈子农民的赵奎没读过书,再加上生了他们后,正赶上战乱,教书先生难觅,所以名字就只好自己起,将就着用了。再加上叫了十几年,也习惯了,就不改了。
“早啊,哥。”洗完脸,走进院子里西面的厨房,看到自己大哥的赵二宝喊道。
“早,我昨天睡得早,今天天蒙蒙亮就睡不着了。”
“爹娘呢?”
“他们还睡着呢,这段日子一直去周围村子帮忙建设改造,太累了,让他们多睡会儿,你起来正好和我一起做早饭。”
“恩,好的!”
半个多小时后。
赵家主屋,赵奎和妻子已经醒了并洗漱干净。
“爹,娘,吃早饭了!”赵大宝、赵二宝,一人端着一个铁盘走了进来,铁盘上放着白米粥、咸菜、大饼、葱花炒鸡蛋和一些碟腊肉香肠。不同于城市里的白领,一个上午只是做办公室,体力消耗少。农村的体力劳作是从清晨开始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对于早饭热量的需求远远高于早点“垫”一下肠胃的水平,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早饭要吃好吃饱,是非常重要和现实的一件事。
一家四口人没有多唠嗑废话,边吃早饭边安排当天的事情。
“大宝(十六岁),临新年还有一个多月,我和你娘还得继续去魏邱村帮忙,让人家也能在新年前住进咱们这样的新房。家里你多照看,尤其二宝,在老师那里好好读书。”一家之主赵奎吩咐道。
“中,爹,你放心吧!”大宝一边啃大饼,一边答道。
“对了大宝,你真不想去学校那里读书吗?”两个孩子的母亲,徐兰花问道。
“不了,娘,我听了几次课,一点也听不懂。而且背那些书本很费劲,另外老师也说了,人各有所长所好,我比较喜欢敲石头,正好乡里开了石材加工厂,里面的老师傅也看了我的双手,觉得是当石匠的料子,愿意收我当学徒。一会儿我和二宝一起出门,他去学校,我去石材加工厂实习。”
“可......”在徐兰花脑海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还是相当深的固有观念,好容易新政府让自己孩子免费读书了,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接受过去地主家贵公子才能享受的教育。
“行了,政府不也说了嘛,行行出状元!只要干自己喜欢的工作,并且干出水平,有了真本事,不愁没收入。石材加工厂的包师傅,他的工资比乡长还高,为什么?不就是凭借着手艺好,制作出来的雕塑和摆设用具,那股‘劲’别人模仿不来嘛!不过大宝,你既然选了这行,就得好好学好好干,咱们做人得有良心,政府给咱家分了地,还让住进这么好的房子,如果你干啥啥不行,学啥啥不会,先别说你师傅怎么样说你,我就先打断你的腿,明白吗?”
“中!爹,我晓得理。”
“恩,快吃饭吧,一会儿你们俩别迟到了。”
“恩,恩!”
“来,大宝,二宝,多吃点鸡蛋,要不哪有力气读书和敲石头。”徐兰花一个劲的给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夹菜。
“恩,恩!”
上午7点一刻,赵奎驾驶着摩托三轮车,载着徐兰花上了马路,赵大宝则在看着弟弟走入学校后,也背起小书包,骑上自行车,向着自己选定的石材加工厂赶去,对于他来说,为了自己、为了爹娘、也为了面子和那一口志气,他都要好好实习,练得真本事,成为一名让乡里人都佩服的高收入石匠手艺人。
就这样,整个目标位面的长江以北,社会主义新农村农民,就这样大体分成三部分:一部分岁数大的继续忙时务农,闲时务工;第二部分岁数相对较小的进学校学习,逐步懂得基础数学、语文等知识,为以后分别考入中学、职校打下基础,他们是未来炎黄先进制造业和科研事业的种子;最后岁数不大不小的这部分,脑瓜因为岁数和固有观念,接受数理化知识比较费劲或事倍功半,他们大多数选择了学习民间的一种传统手艺,诸如石匠、木匠、瓦匠、漆匠、雕工、藤艺品编织工等,用以谋生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