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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靠近郑雨熏,感受着郑雨熏那让人发毛的煞气,郑承业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不止是那个恶心的家伙,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这种混蛋,以后再和你细说。我刚刚回来,待会要先回家一趟。”
将缰绳递给迎了过来的家丁,郑雨熏放下郑承业,向着贫民医馆走去。不过,刚刚来到医馆门前,却听到了一个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的人的声音。
“三妹,糖葫芦给你!好吃!”
带着狗熊面具当得郑承星拦在了郑雨熏的面前,并且递过来一串糖葫芦。
“大哥?!”
郑雨熏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她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个戴着面具的大汉会是自己的那个傻子大哥。虽然身形一样,但是自己的母亲不是从来都不让大哥离开郑府的吗?
“嗯,三妹,七弟给我的这个糖葫芦很好吃,这一串给你。七弟还给了我很多狠多好玩的东西,回去我分你。”
郑承星依然拿着那串糖葫芦,并且高兴的表示,自己愿意把七弟送给他的那些好玩的东西,分一些给郑雨熏。
“三姐,你就拿着好了,这是大堂哥的心意。”
见郑雨熏依然在发愣,郑承业提醒了一句。
“嗯!谢谢大哥!大哥,我们一起进去吧!”
说着,郑雨熏放下了郑承业,然后拉着郑承星,高兴的和郑承业一起进入了贫民医馆。
“秋香姐,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比我还憨还傻的人是谁啊!”
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卢封轻轻的拉了一把秋香,落下几步之后,小声的问道。
“嘘,别乱说话,小心少爷饶你不得。那位是二爷那房的大公子,可不是我们能瞎议论的。”
秋香狠狠的瞪了一眼卢封,小声的jǐng告他不要乱说话。
“还有,你是憨还是傻啊?我看就是少爷也没你的鬼心眼多。”
“秋香姐,这西城区以前谁不知道我这个是个人都能骗到的卢憨子。这两年,我都是严格遵照少爷的话做事,从来都没有差离分毫。”
卢封一副秋香姐你不能冤枉好人的样子。
“哼,你这些鬼话谁信啊!好了,不和你说那么多了。少爷那边还要人呢!”
秋香一把甩开卢封,快步追上了郑承业三人。
“本来就是!”
卢封嘟囔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七弟,大哥怎么跟着你出来了。”
谢过将他们迎进大堂的苏小刀,郑雨熏首先疑惑的问道。这个时候,郑承星已经将狗熊面具戴在了头顶,开始对手上剩余的两串糖葫芦发起了进攻。
“今天早上去二婶那,遇到了大堂哥。我求着二婶,让我以后带着大堂哥,二婶见大堂哥愿意和我一起玩,所以就答应了。”
虽然郑承业没有详细的说明当时的情形,不过郑雨熏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不过她也不愿意刨根问底,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七弟,谢谢你!从小到大,除了我愿意陪着大哥玩之外,从来都没有一个兄弟姐妹愿意陪大哥。如果我不在的话,大哥只能跟在母亲的身边,孤独的一个人玩。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那些个混蛋不仅不念在亲兄弟姐妹的份上,照顾大哥,经常趁着母亲不注意,欺负大哥。特别是郑承晨那个混蛋,有一次,他竟然把大哥给推进了水里。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那次大哥就被淹死了。
原本我以为,除了我一个人之外,大哥再也不会有其他的朋友了。没想到,承业你也愿意照顾他。”
郑雨熏用手绢给郑承星擦了擦嘴角的糖浆碎屑难过的说道。
“郑承晨是大坏蛋!”
听到郑承晨这个名字,郑承星眼中不由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sè。由此可见,在郑承星单纯的思想中,自己的那个同胞兄弟,是多么的无情的一个人。
“这也太过分了吧!难道二叔就没有发怒?”
郑承业没有想到,郑世仁家里会发生这种已经算得上是骨肉相残的事情,如果是他,他能把那个郑承晨给打个半死。
“发怒了,不仅是父亲,母亲也怒火冲天。但是发怒又能怎样,大哥已经这样了,母亲根本就不会让二哥受太重的责罚。最终,只是打了三十大板就算了。”
三十大板!如果是普通人,可能的确有些重了。但是对于全都有武学修为的郑家子弟来说,这根本就不算太重的处罚,至少对于差点害死自己哥哥这种恶劣的事情来说,几乎算不上什么处罚。
不过想想朱明艳对郑承星的那种慈爱,郑承业只能暗暗叹了口气。朱明艳不是不爱郑承星,而是手心手背都是肉。郑承星已经这样了,对郑承晨她只能报以一种这种溺爱。这是一个身为一个母亲无可奈何的选择。
“三姐,我觉得我们应该让大堂哥修练。”
看了一眼吃完糖葫芦之后,便安静的坐在一旁,听郑承业和郑雨熏说话的郑承星,郑承业突然有了一个让郑雨熏大吃一惊的提议。
“七弟,你没疯吧?还是说我疯了!大哥这样子,怎么可能修练?”
好一会,郑雨熏才反应过来,立即站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们怎么就确定大堂哥不能修练?只有修练了,大堂哥才能不被人欺负,只有修练了,大堂哥才有一线机会,成为一个正常人。”
郑承业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语气也愈加的肯定,眼睛里的兴奋的光芒也愈加的慑人。
“如何不能肯定,大哥这样子根本不可能理解那些功法。而且如果出了差错,那可就危险了。我不允许大哥有任何的危险,我肯定能够进阶武仙,我可以照顾他一辈子,让大哥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郑雨熏依然摇头,不同意郑承业的提议。她回头看了一眼疑惑的看着她的郑承星,坚定的说道。
“三姐,你没尝试过,怎么就能肯定没有那种简单到大堂哥都能够理解的功法。这样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能够找到一种大堂哥也能理解的功法,同时也是一种没有任何危险的功法。到时候,你可不能以任何理由阻止。”
“还是等你找到这种功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