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师兄,那个废物出去了!”
陆君急冲冲的跑到楚耀的院子里,欣喜的大声叫了起来,把正在以小**术照顾一片灵药田的楚耀给吓了一跳,以至于刚刚聚起来的法术骤然散去。幸好这个法术还没完全成型,不然出现什么差错,这一大片的灵药可就麻烦了。
“什么事大惊小叫的,我不是告诉你,我施法的时候,不允许你们打搅吗?”
被打搅了施法,楚耀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着陆君便骂了起来。
“是师弟鲁莽了,但是楚师兄,那个废物刚才向外门总管报备,说大比还有三年,他现在外面还有事情,所以想要离开去处理外面的事务。”
陆君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是又恢复了谦卑的样子。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太好了!这个废物终于要离开了。”
听陆君这么说,不由错愕了一下,但随之便兴奋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一直等待的机会会这么快的到来。
“太好了,陆君,你立即叫上赵君,我们现在就出去,等那个废物出来,跟着他。”
卢家驹的确要离开了。他来到青城不过十八天,但是这十八天里,他收获极大。但是也认识到,自己就靠着那些个小伎俩在青城非常的危险,所以在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青城。
“哼,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还真当我是个任由你们拿捏的废物不成。”
刚刚出了青城派的幻阵,卢家驹就知道有三个人在跟着自己。不用猜也知道,对方是想要截杀自己,抢夺自己从经楼里得到的东西。
不过三个连大地战士初级都没达到的人,对于卢家驹来说,根本就是送菜。如果不是卢家驹同样不敢在青城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的话,早就把他们给解决了。
带着三人离开青城,来到成都城外四十多里处,卢家驹突然转身出现在三人的背后,轻而易举的击碎了三人的心脏,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入了成都。
成都,别称“蓉城”,自古享有“天府之国”美誉。成都自古为西南重镇,三国时为蜀汉国都,五代十国时为前蜀、后蜀都城,文化遗存非常丰富。
当此民族存亡之时,成都更成为了真正的救亡图存的大后方。中国沿海沿江的各类工矿企业、高等学校和文化团体纷纷内迁至四川。如zhōng yāng陆军军官学校(黄埔军校、陆军军官学校)于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迁至成都北较场。
同时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军阀,四川的众多实力派军阀在抗战的态度上非常的积极。四川每年向前方输送青壮军人,人数居全国之冠。
不过,四川的军阀同样非常的排外,特别是抵御蒋**的渗透。甚至为了抵御蒋**,四川的军阀普遍的有一种认识就是:“团结川康,支持抗战,联合**,防蒋图存”。
不过,抗战局势rì趋紧张,四川民众出兵出钱的担负亦rì益加重,各种矛盾激化,群体冲突事件时有发生。这里面很多都掺杂着各方极其复杂的矛盾,包括zhèng fǔ官员的**。而卢家驹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了成都。
“父亲,刘文辉,潘文华,王陵基等人虽亦积极投身抗战,但其将四川看做是自己的私产,对委员长之政令始终多有抵御,甚至因此而串联共*。前几rì发生的那个中江事件,未尝没有他们在其中上下其手啊!”
王泽浚看着坐在车中言不发的王缵绪,愤恨不已的说道。
“泽浚,凡事没有证据都不要轻易宣之于口。即使这次的事件同这些人有关,我等又能如何。而且值此抗战之危急时刻,为父只要治理好四川,为全国抗战之大局提供一个稳定的后方,自会得委员长欢欣。”
王缵绪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内心其实是极为无奈的。当初决定攀结蒋氏,王缵绪就知道自己必然会被整个四川的实力派所记恨。几个月前,那些四川军阀甚至调动军队逼近成都,摆出武力驱王的架势。
可以说,现在的四川,王缵绪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在这个时候,他就更不能脱离对蒋**的依附。
但是依附蒋**,他王缵绪真的就高枕无忧了?如果那么简单就好了!当初蒋**的嫡系张群要来四川,还不是被整个四川的军阀给挡了回去。
“全国局势,最为混乱的便是这四川了。山头多而又同zhōng yāng不是一条心,想要让双方都满意根本就不可能,为父想要左右逢源都不可能。”
“父亲,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弃新政,这样一来,便可以缓和同那些实力派的矛盾!”
说实话,王泽浚从来都不赞成王缵绪实行新政。王缵绪上任以来,减轻百姓负担;实行肉税附加,补充教育经费;查核减免乡村壮丁费、草鞋费、军服费等;查办贪污案,裁减贪污官员,所有的这些措施虽然稳定了四川的政局,减小了百姓的负担,但是也得罪了四川的那些个土霸王。
虽然深受外人的的赞誉,同时也受到了蒋**的嘉奖,但是在四川本地势力看来,王缵绪这是在削弱他们的实力,帮助蒋**渗透四川。
这种得名声,但实际上会使得王缵绪为四川本地势力记恨的事情,王泽浚永远都不认为是好事。
“呵呵,泽浚,为政之人,朝令夕改是为大忌。且为父现已得罪了那些人,即使放弃了新政,那些人对为父的观感也不会发生变化。
而且一旦放弃了新政,那么为父在委员长心中的地位也会随之消失,到时候,反而会弄得里外不是人。”
王泽浚的政治眼光还是低了些,作为在混乱的四川军阀大战中生存下来的一个实力派,王缵绪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正当王泽浚气愤不已的咒骂那些四川军阀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王缵绪和王泽浚所坐的小汽车给炸翻在了路边。
这场爆炸,由于有汽车的阻挡,王缵绪和王泽浚倒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王缵绪的头磕在车窗旁边受了伤。但当时在旁边的行人却有三人被炸死,两人受了重伤,看那样子,如果不即使施救的话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