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本《仈jiǔ玄功》和那本《我跟师兄的那些年——沙悟净回忆录浅谈七十二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夜缙吃惊的看着书面,心道这乃是掌教大人亲手送来的,断然不会像那老神棍一般无良坑爹吧!
掌教大人看着他吃惊的模样不解道:“你认识这东西?”
夜缙痴笑道:“听说过,听说过。”
掌教大人面带惊奇之sè的看向夜缙,道:“这可是真君的秘籍,若非前些rì子真君托人让我赠与你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套功法,你怎么听说的?”
夜缙闻言一愣,然后冷汗浃背,心道难道我还能告诉你我是在另一个地方听说的?!
他无奈的摇头道:“以前听说书人提起过,如今想来或许是重名吧!”
掌教大人笑而不语,不知到底是否相信了这个荒唐的借口,反正是没有提出什么疑惑之处,夜缙长舒了一口气,将《仈jiǔ玄功》放入了怀中,然后告别道:“此次一去或许便是数年难以再见,掌教师祖您还要保重身子。”
掌教大人温和的笑了笑道:“我带你来长安时你跟你玄颐师祖也没有这般罗嗦。”
夜缙不要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也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待走到殿门外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道:“我独自离开便好了,不用您老人家再亲自出送啦。”
掌教大人惘然道:“我本就没打算送你。”
夜缙:“......”
......
下了武当山,夜缙并没有再去向谢无欢和颜佳忆道别,本来连宁无敌那里他都不想去,只是不告而别这种事情若是干了确实不怎样,这才去跟宁无敌道了个别,而如今既然宁无敌已经知晓,自然也就不怕两人不知道,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实在是鼓不起那个前去见颜佳忆的勇气。
夜缙去了长安城的牛马市场花费了上百两纹银挑选了一匹白sè的骏马,然后朝着东门的方向驶去。他要出了东门前往西蜀汉国,去参加那所谓的儒生道场招生测试。
西蜀汉国名为西蜀,顾名思义正是在西方,而夜缙去的却是东门,并不是因为他不识的路,而是因为这楚国的全称“西楚皇朝”前面也有一个西字,而且这个西比诸于那个西还要更甚一筹。
当然,他也确实是不识得去应天的具体路线。
白马朝着东方奔驰而去,不多时便到了青龙东门,夜缙勒紧马缰,在城门卫处停下受了检查,然后上马离了长安。
初chūn时节入了长安,末夏离开,期间上百天的时间,可以说是夜缙迄今为止过的最充实的一些rì子,虽然在玄灵镇的时候四处游荡也学到了不少的“邪魔外道”,但与在长安城的这些rì子相比根本就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先是承运赌场的闹剧,然后夜袭北横,一场厮杀无比的惨烈,再是当上了长安城甚至可以说是大楚第一帮派的十三爷,风光满京城,绝对是夜缙所经历过的最大的场面。
夜缙在心底对自己现如今的实力也估摸了个大概,听骰术这种作弊利器在战斗时能够取得的实在是少得可怜,不提也罢!定眼术一年只能使用三次,结果全都赔在了那个雨夜里,他现在所能使用的,只有一招“夺命李三脚”和曾经在某处武训馆里曾学到的一些古武技能。
综合起来的话,也就是个空明初境的样子,但胜在招式奇巧,也能战胜个空明中境的普通修士,若是定眼术再加上的话,再像雨夜里那样全虐一个洞玄境界的白痴强者也不是不能。
当然,若是有哪个空有洞玄实力却无洞玄体质的老家伙还要与夜缙徒手近距离战上一战,夜缙也不会介意再像雨夜那次与张前程对战一般拼死也将对方打成个重伤。
摸了摸胸口处的那本并不算厚的《仈jiǔ玄功》,夜缙笑了笑,从现在起,他在这个世界的底牌便又增加了一个,以后能不能混出点名堂便要指靠它了!
出了东城门便是一条通往东方的大道,而今时值末夏,大道两旁的白杨树郁叶仍葱,所以即便是夜缙走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到了太阳最毒辣的正午,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热极之意,一是因为奔跑在路边被繁茂的树叶遮住了阳光,二便是因为风的速度带给他了几丝清凉。
白马出长安,一路绝尘东去,夜缙坐在马背上,欣赏着沿途的大好风光,呼吸着山水间清新的空气,满心的舒畅,不禁长叹道:“这方世界大好,没有汽车尾气,没有工业污染,没有臭氧层破坏,没有就业难住房难的问题困扰,而且还有功法,有秘籍,有神仙,老天,你他娘的真把老子送到了一个好地方啊!”
“青山绿水漫云闲,此去千里入应天。男儿应立鸿鹄志,策马执鞭追前贤!”
一路上回荡的尽是少年爽朗的笑声和话语,蓝天白云下,青山绿水间,那个本还年幼无知的孩童,就这样踏上了他梦想的征途。
......
长安城东方近百里内并没有大过于繁华的城池,相反的倒是多山,且放下南郊的道宗武当不提,这东面也有青城、王屋,诚斋三座中等山头和一些无名的小山包。三座山一体相连,用夜缙的说法形容就是“那五指山被崩缺了两个指头余下的残次品”。
古时还没有开辟山道时,三山曲折难走,后来有一个别号“诚斋狂士”的老家伙转了不知多少圈子方才绕出三山,于是便提笔愤然在山壁上题下了“莫言下岭便无难,赚得行人空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的诗句,再后来恰好此山原名失传,人们便借了他的别号,称作诚斋山。
夜缙来到诚斋山的时候已是未时,刚刚过了一天中最热的那一段时间,此时凉意初上,再加上附近的景sè实在是美丽,便不自觉的减缓了速度。
不远处的一棵矮树下,正坐在石头上乘凉的几个威猛的壮汉子见夜缙一身绣袍打扮,又骑着一匹上等的骏马而来,两只眼睛顿时闪烁出了贪婪的光芒。
“站住!”其中一个领头的汉子立刻站到路zhōng yāng拦住了夜缙的去路,然后拍着胸膛,口中自以为很有范的嚷嚷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然后剩下的三四个壮汉也急忙起身站到了大汉的身后。
夜缙满脸黑线,心道栽你妹啊,抢他娘的劫就抢他娘的劫,能不能来点新花样!这套路早就已经被某处“掐你死踢威”的肥皂剧用烂了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