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说,我说什么呀这是?米宣佩的哥哥没辙呀,一瞧米宣佩狠劲儿拽着自己的胳膊,愣是要将自己的胳膊给卸了下来,情急之下才想出了个法子。一下趴在天台上装死,米宣佩心里可就急了,哥哥被自己这样摇来晃去的,这会儿,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可她也没有到他身旁瞧他一下,心想,哼!好你个坏哥哥,不知道你还憋着什么坏主意呢。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别以为你装死,我就会去瞧瞧。哼!你就算真死了,米宣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不不不,哥哥不能真死了,假死假死还可以。”她当真是不知道那头的哥哥早已笑开了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这丫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来,佩佩依然是那样的天真可爱。
米宣佩的哥哥差点儿就露馅了,米宣佩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差点笑得翻过身去,本来他的演技就不怎么好,加上这些蛛丝马迹,这回离露馅可是不晚了。幸好是笑过一次知道,就恢复得像个死人一样的趴在那边,一动不动的,这要是换做一个胆小的,准要是吓得大喊出来。
别看米宣佩还是小小的年纪,别看她对于新鲜的事物是那样的好奇,别看她是那般的天真可爱,可一旦让她生气起来,那可是不得了的,当然了,谁也别想和这丫头过劲儿,否则,准是要伤筋动骨一百天。
可瞧着哥哥啪啦在那边,好一段时间一点反应都没有,米宣佩心里也就急了,一方面自己一直告诉自己别上了哥哥的当,可是,一方面心里又是那样的担心,恐惧的心里已经占据了她的内心,她甚至想大喊出来,可是,最后,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啜泣,那声音,渐渐地传入了米宣佩哥哥的耳畔,哥哥才意识到米宣佩让自己给吓着了,急急忙忙起身,走到了米宣佩的身旁,说到:“佩佩,你怎么了?不哭不哭,哥哥不在这儿嘛?你哭什么呀?”
“哥哥好坏,哥哥好坏!!”米宣佩恨恨地踹了哥哥几脚。
那一脚的重踹,似乎惊醒了沉溺于回忆的米宣佩,米宣佩晃了晃脑袋,瞧着眼前的杨晓柳,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迷失在以前的回忆之中,想了想刚才自己和杨晓柳说得最后一句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随便地说到:“我说杨晓柳,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猪跑呀?犯得着这样子嘛你?”
“你们都是城市人,这种心情,你们怎么可能了解。”本是怕透了米宣佩的杨晓柳,现下,竟然变得敢和米宣佩公然的叫板。也不管得米宣佩此时怒视着自己,活像是把自己给吃了一般,就这样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一点也不瞧米宣佩一眼。
城市人?城市人的定义......陈静汶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两人的对话,她愣住了,城市人?对于我来说,我算是,城市人嘛?
自己打小是在一个小乡村生活着的,那时候,父亲开心的宣布,我们都可以搬到大城市里的那一刻,陈静汶激动得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可谁知道,好景不长,不久之后,父亲因为一场卷入黑道之中的战斗,不知原因的去世了,母亲积劳成疾,竟也瘫在床上,剩下自己和一个年幼的弟弟。这座城市,对她有恩,但是,同时又留给了她那么多抹不掉的悲伤,尽量的使自己快乐,可是到头来,却只能留下淡淡的悲伤。是杨晓柳,让她渐渐的改变,但是,她却知道,或许眼前的这个男孩并不是很好,却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她也知道,再好,也不会是自己的。因为有米宣佩的存在,因为看着她们两人这样说说笑笑,她的心彻底凉了,甚至打从心里的怨恨米宣佩。但她又能怎样?是自己说的,以后跟着米宣佩混,自己又不想给杨晓柳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想有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可是,在一次次的毁灭之中,那个本属于她的家不在了,她很恨,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失去的那些,又能回得来吗?多少个rìrì夜夜自己的悲伤,又如何才能去弥补?心里的伤害,就算痊愈,或多或少也会留下那一点的创口。就像是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一样,失去了的一切,就算再次要回来,也不会和失去以前一样的完美。
“你说呢,静汶。”杨晓柳似乎还不知道陈静汶此时整个人愣在那里想事情,若无其事地走到了陈静汶的身边,一手搭拉在陈静汶的肩膀,说到:“静汶也觉得和豪华的吧。怎么?你怎么不笑?你不惊讶嘛?”杨晓柳装出稀奇鬼怪的模样,这要隔着其他人,准是哈哈大笑起来,可此时的陈静汶却是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瘫在地上,像是无依无靠的孩子。她硬是忍住了自己将要流下的眼泪。
静汶......站在她身旁的杨晓柳深沉地叹了一口气,也许,她的心中,也有一份和我一样的,不想让人知道的悲伤吧。一直到今天,杨晓柳才明白,快乐是可以共享的,而悲伤,却难以分担。倾诉,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可憋在心里,能有的,却只能是永恒的悲伤。他不再靠近陈静汶,而是回头,向着米宣佩张牙舞爪。
“呀呀呀!看来米姑娘的确对这座城市熟透了,难不成,你是干那个的?”为了不让米宣佩打扰到陈静汶,杨晓柳可谓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甚至于不顾及到米宣佩的感受,连那样失礼的话也个侃了出来,不过,却是低拉着头,不敢瞧着米宣佩,因为,只要看到米宣佩那张愤怒的面孔,不管自己有多少的怒气,都会被她给打回来。杨晓柳可不会傻到屡次中招。
“干那个?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活了?”米宣佩双手揪起杨晓柳的衣领,说到:“这回先饶了你,要是再有下回,可不像这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