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喂,干妈呀,今天这是什么rì子,弄这么多好菜,都是我喜欢吃的。”
孟先太嘬了一口酒,呵呵一笑道:“你干妈知道你们哥俩今天去县城卖瓜,一路上会很辛苦,做几个好菜犒劳犒劳你们,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高东兰又端上一盆鱼肉丸子汤:“干妈怕你们中午回来的晚,吃不上饭,特意做点硬饭,禁饿,吃吧吃吧,吃完赶紧去。”
肖海端起碗,看了孟先太一眼。
孟先太投来感激的目光,冲他使了一个眼sè:“干儿子,快吃吧,吃完饭爸跟你说两句话。”
高东兰咬了一口千层饼,撇了撇嘴:“有什么话吃着饭不能说,还非得背后去说啊,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
“这是我和肖海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高东兰再次撇撇嘴:“哟哟哟,还也也也呢,拽文嚼字的,酸不酸啊,快吃饭吧你。”
吃过饭,高东兰收拾桌子,孟先太借喂小黑的因子,拉着肖海去了他的的狗窝,
见大门插死后,老头拉着干儿子的手嘿嘿一笑:“儿子啊,昨天的事情太感谢你了,不然,我和你干妈将会有一场大战。”
肖海呵呵一笑:“都老爷们,谁都有个河边湿鞋的经历,前提是保障家庭和谐,我担心你和干妈会闹别扭,所以从房顶跳进院子告诉你的信儿,破坏了你的好事,不会责怪儿子吧。”
“说的哪的话,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肖海啊,你听我给你说说和崔凤莲的事儿,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听了,快说快说,从小就爱听干爸讲故事。”
孟先太对干儿子毫无避讳,特别是通过昨天的事情,把两人的距离近一步拉近,老孟点上一只烟,坐在炕头把与崔凤莲交往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原来,孟先太是肖家庄第一份种西瓜的,那是大约七八年前的事情,他种西瓜又大又甜,比一般的西瓜好吃的多。
有一次护瓜的时候,他发现了偷偷摸瓜的崔凤莲,就想把她扭到村委会去,崔凤莲表示愿意受罚,不要把这件事曝光。孟先太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可罚她的,就没有同意,崔凤莲说可以帮他打*飞机,就在河边的西瓜地中,崔凤莲和他完成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肖海边听边叹气,崔凤莲到西瓜地摸瓜,然后帮自己用嘴打*飞机,看来是轻车熟路啊,原来早就和干爸干过这种事,这个老婊子也不早说,早说就不跟她不清不楚的了。
孟先太接着说到,从哪天以后,崔凤莲经常到瓜地去,两人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后来,也就是前年的某一天,两人正在忙碌,赵强从隔壁桃树地钻了过来,差点发现两人的好事,两人一唱一和地总算敷衍着糊弄过去了,但小孟先太却疲软了,从此再也不能坚挺了,让孟先太郁闷不已,他被吓出了病。
从此,两人接触的就少了,孟先太一心扑在救治小孟先太上,肖海给他泡了驴鞭酒后,他开始恢复了雄风,把高东兰治得服服贴贴,小猫一样顺从。
昨天晚上他从养殖场回家,路上遇到了崔凤莲,崔凤莲挑逗了他两句,问他还能不能站起来,总痿着不好,不行的话帮他按摩一下。
孟先太很是感激,说现在已经很好了,挺得厉害,有机会让她见识一下。崔凤莲呵呵一笑说那就晚上吧,唐少山去赵强家喝酒,一喝一个倒,机会很不错。
孟先太回家吃了饭,躺着看了会电视,说去赵东群家打听一下装修的事情出了家门,直接来到崔凤莲家西屋的炕上,两人缠绵了一会儿举枪就要上马,这里小孟先太泄了气,跟棉花桃一样软,把孟先太气得直哼哼。
崔凤莲一看不好,急忙在一旁安抚着,说这是心理作用,跟老婆很行,跟我就不行,那是被赵强吓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要着急慢慢来。
在崔凤莲的鼓励下,小孟先太终于有了起sè,刚要挺身站起来,肖海就闯了进来,把它吓得又缩了回去,一直蔫着跑回了家。
等高东兰回家问孟先太干什么去时,小孟先太又坚挺起来,用编好的理由敷衍过老婆后,孟先太举枪上马,将高东兰杀了个丢盔卸甲,所以才有今天早上的好饭好菜。
听完孟先太的讲述,肖海哈哈大笑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昨天回家向干妈解释清楚了,然后大干了一场,干妈十分满意?”
孟先太一拍胸脯道:“那可不,跟你干妈在一起,我就是一只老虎,跟崔凤莲一起,我就是一只小青虫,真是斜了门子咧,想找回点面子都不成,以后再不和崔大嘴联系了,跟你干妈好好过,家庭和谐了就什么都和谐了。”
孟先太的表态,正和肖海的意:“好啊干爸,你需要这鞭那鞭的就说话,儿子给你淘换去。”
“好的,有儿子的帮忙,干爸我永远是硬气的男人,雄风不减当年的男人。”
肖海喂过小黑,从张娟超市拿了两袋米,两袋面,两壶油,然后叫上孟庆合,两人开上三马车向县城驶去。
电话联系过之后,秦主任如约在老地方等着,肖海把米面油卸下,满脸堆笑道:“秦主任,这是我带来的米面油,打个样子,价格公道实在,你看食堂用得着的话,我可以随时供应,保质保量,绝不给您丢面子。”
秦主任呵呵一笑:“行啊,今天我就用这米和面做顿饭试一试,如果反响好,就从你这里进货了,西瓜卸到仓库吧。”
西瓜过了称算了帐,肖海从中抽出五张大红票塞进秦主任的口袋,秦主任拍拍肖海的肩膀:“肖老板啊,米面油不用试了,有你的人品保证呢不是,明天你就一起送过来吧,我给你拉个数。”
有了秦主任的保证,肖海拿着写了订量的单子,高高兴兴地走出一中校园。
“肖海哥,你真厉害。”坐在三马车上,孟庆合挑了挑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