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你,我和他的女儿才会活到现在;因为你,他的尸骨才会这么快入殓;因为你,我也可能夺回本属于他的东西,虽然我们犯些小错误,他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也会保佑你和我的。”
“真的……真的会这样吗?”肖海抿了一下鼻子。
“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它是在为他跳呢,也是在为你跳呢,你们两个是我永远的男人,不会再有第三个。”
肖海的手被牵着伸到杜凤兰的胸前,并没有摸到胸跳,倒是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山丘,个大体圆,弹xìng十足,三根手指几乎陷了进去,找不见踪影!
“肖海弟弟,摸到了没有,是不是跳得很厉害。”杜凤兰的小脸粉里透着红,好像四月的桃花,娇艳yù滴。
“凤兰姐姐,我摸到了,但是没有心跳,却是软软的,肉肉的,鼓鼓的,估计是长出来的肉丘,要不就是被谁给打肿了。”
“是吗,你帮姐姐再摸摸,这边是不是也长出了一个?”
肖海伸过手去,又攀上另一只高耸,五根手指在上面随意耕耘,白雪般的肉团不断变化着形状:“是啊,好软,好圆,好有弹xìng,我帮你咬去。”
“好的肖弟弟,你要轻轻的咬,慢慢的咬,我很怕痛的,你要怜香惜玉啊。”
“好的好的,弟弟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妇科医生,治你这点小病不在话下,看我的。”
伸手轻轻解开衣扣,帮她脱去外罩,里面有一件毛衫,向上一撩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一看到那胸罩,肖海不由舔了舔嘴唇。
通过这个胸罩,肖海不由想到了张秀英。杜凤兰的胸罩和张秀英的那个是同一款式,只不过杜凤兰的要高档许多,但两人的粉肉十分相似,圆圆的,鼓鼓的,有小半肉球挤到了胸罩外面,好像面团一般要流出来。
解开前置的扣子,两只粉白大兔子扑棱棱的跳出来,把肖海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道:“哇塞,凤兰姐姐,你的大白兔真的好大好可爱,我很喜欢,能不能送我呀。”
“这东西也不能割下来,怎么送你呀,你不是想咬吗,你就轻轻咬,姐姐我不怕咬的。”
“那就听姐姐的,我可下嘴了。”肖海嘻嘻一笑,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在两座山峰的根部画起了八字,轻轻的,缓缓的,慢慢的,嘴里的热气不断喷向白皙的肌肤。
痒痒的,暖暖的,湿滑的感觉让杜凤兰全身紧张,不由呻吟了一声:“弟弟呀,我是让你咬,你怎么舔起来了?”
“姐姐别着急,着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就会咬的,先舔得湿滑了,咬起来才会爽。”肖海继续着扫山运动,从山脚下一直扫到山顶,弄得两团粉肉硬硬的,胀胀的,湿湿的,红红的眼睛也大大的瞪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肖海伸出舌尖,对着右侧的红眼睛打去,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弄得粉sè蓓蕾高高挺立着,像骄傲的士兵。
杜凤兰呼吸越来越紧促,粉脸染上了一层红晕,痒痒的感觉让他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弟弟,你还没咬啊,弄得人家痒痒的,下面都发洪水了,你……你好坏。”
“不痒怎么咬啊,痒过之后咬才有味道,你就等着。”肖海把舌头转向另一个小蓓蕾,在上面连敲带打,弄得小杜凤兰手痒脚痒,全身都痒。
正当她痒的难受时,一张大嘴猛然覆盖下来,将小半个粉肉团吸入口中,一根舌头如吸子一般,吸住那只粉sè小葡萄左摇右摆,前冲后摆。
猛然间传来的巨大的刺激令杜凤兰骄喝了一声,那声音柔得能够拧出水:“哦……,肖海弟弟,这太会玩了,这感觉真好,我还要,我还要,继续,不要停。”
“姐姐不要着急,这东西有的是,要多少给多少,马上就来了。”
吐出这边的粉肉团,再次将另一边的粉肉团纳入口中,引得杜凤兰又是一声娇喝,全身一阵颤抖,脖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两手把玩着大白兔,肖海的大嘴移到了小红嘴上,用舌头在一对红红的嘴唇间摩擦,一会上,一会下,一会轻抚,一会用力,弄得杜凤兰嘴唇痒痒的,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
小香舌刚一出嘴,便被一条大舌头吸住,吞入一张大嘴之中。
“唔……唔……”杜凤兰想说话,可惜说话的利器在对方口中,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得唔唔了两声。
大约三分钟后,两人终于松开了嘴,大口喘着新鲜空气,如果有水中憋了半天气一般。
杜凤兰轻捶了肖海一拳道:“你这是什么吻啊,简直要了人的亲命,好半天喘不上气来。”
肖海在粉脸上轻啄了一口:“这叫肖式深吻法,我发明的绝招,一般人是不教给他们的,感觉爽不爽啊?”
杜凤兰粉脸一红:“爽倒是爽,不过我很纳闷,你用这方法吻了多少姑娘?”
肖海嘿嘿一笑:“没多少,一个加强连,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继续活动,做成年男女最爱做的事情。”
肖海再次扑了上去,杜凤兰一扭身逃跑了,肖海扑了个空,摔倒在沙发上,不由皱了皱眉头,委屈道:“我们这刚刚弄到小一半,不上不下的就给掐了?”
杜凤兰站在房门口,边整理好衣服边笑道:“小情人弟弟,我们去下面,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别人偷拍,很不安全。”
“这是你家的楼,有什么不安全的?”
杜凤兰冲肖海勾勾手,狐狸一样的媚眼抛了过去:“这里人多眼杂,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如果想要继续,姐姐的要求就是回房间,因为我的第一次不想在这楼顶上交给你,必须找一个温馨的环境。”
肖海吃了一惊,未婚夫都有了,她居然还是第一次:“不会杜姐姐,你是第一次?”
杜凤兰拉了肖海走进电梯,粉脸一红道:“怎么了,你不相信我是第一次吗,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可以验名正身。”
肖海美得鼻子眼直冒:“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你和未婚夫都谈婚论嫁了,难道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杜凤兰轻轻叹一口气道:“那个死人真的很爱我,我也很爱他,半年前我就想把身子给他,可他很是倔强的说,等到我们大婚的rì子,也就是后天,入洞房时再要我,但在昨天拜望我家人回来时出了意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哎,人的命天注定,真的没有办法。”
肖海一看杜凤兰皱起了柳叶眉,现在是做床上运动的时候,不能把情绪引向悲伤,不然今天就吃不到这块肥肉了,于是呵呵一笑道:“人生就是一盘棋,能够走到哪儿一步,神仙都无法预测,我们只能把握住今天,做应该做的事情,享应该享受的快乐,不能把遗憾留给来生。”
杜凤兰挎住肖海的胳膊,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呵呵一笑道:“说得很对,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要把握住你,我的小情弟弟。今天,我就把我的一切送给你,我的身子,还有我的一颗心。”
肖海美得鼻子眼直冒,抱起杜凤兰来到十五楼她的居室。
杜凤兰的房间很是宽大,一百二十平方米,除了一个卧室和一个卫生间外,剩下的全部是客厅。
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放了一只盒子,有水桶大小,上面蒙着黑sè的布,肖海想应该是骨灰盒,装了蒋河的骨灰。
“杜姐姐,你把未婚夫的骨灰弄回来了?”
“是的,我要把他安葬回云南老家。”杜凤兰正在卫生间放洗澡水,一听这话急忙找来服务生,将骨灰寄存到会议室去,摆在家里很是吓人。
肖海呵呵一笑,他并没有让人拿走骨灰的意思,不过拿走也好,看到那东西心里多少有些yīn影,昨天人家刚刚牺牲,今天就搂着人家的老婆放炮,他的老脸也是很薄的,想一想就会红。
卫生间很是宽大,浴缸是一只松木做的大盆,可以躺下两个人,被热水一,散发着松油的香气。
放好了水,杜凤兰拉过肖海,将他剥得一丝不剩。
当看到那根擎天巨柱时,杜凤兰不由惊叫一声:“哇塞,情人小弟弟,你的家伙好好大,你是用什么方法加工出来的?”
肖海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笑道:“什么加工的,人家天生就这么大,我倒是纳闷姐姐这**,也没经过加工居然长这么大,你是怎么长出来的?”
杜凤兰骄傲地挺了挺胸脯道:“人家是遗传的,我妹妹的也很大,我妈妈的也非常大,难道让我长得非常小吗?”
“你下面长这么密,也是遗传吗?”肖海退去杜凤兰的体形裤,扒下镂空的粉sè小内裤,露出一簇浓浓的芳草,好像没有修剪过的草坪一般,他轻轻抚摸着问道。
“这个有点不相同,我妈妈的不算多,我妹妹一根也没有长,我的非常多,可能是遗传父亲的地方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