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海差点摔在炕沿底下,王寡妇说的也是,人家空虚寂寞的时候,就不许自己释放一下啊。
“那个王姐,你那姨夫来牛家庄了,你知道他来找谁吗,按理说牛家庄他最亲近的人是你,毕竟你们有亲戚关系,除了你这里,他还会去哪里呢?”
“你说我那个好sè的姨夫啊,唉,说他什么好,他来牛家庄没别的事,就是找人打炮来的。”
肖海一听笑了:“是啊,没想到他也挺好sè的,打炮打到外庄来了,也不怕你发现。”
“我能不发现吗,有一个村里人看到,全村人就都知道了,这是在村子里生活的好处,当他第二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来打炮的。”
“哦,他找什么人来打炮?”
“马寡妇。”
“马寡妇?”肖海吓了一跳:“她不是刘家庄人吗,怎么来牛家庄了?”
肖海听嘎二蛋说过,赵强和马寡妇在鱼塘树林边的马路沟里放过一炮,赵强还给了她一些钱呢,说明马寡妇与赵强有一腿,怎么会又和唐少山搞在了一起?
王文香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寡妇的痛苦啊。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一点也不假,我深有体会。马寡妇嫁到刘家庄,没五年就死了丈夫,无依无靠,许多光棍找上门去sāo扰她,开始她还能顶住,但村子里还是传出风言凤语,说她跟这个男人好,又跟那个男人好,简直就是一只破鞋。她气得直哭,后来一气之下,她就破罐子破摔,接受了村会计的诱惑。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后来她来者不拒,是男人就要,见钱就收,名声彻底败坏了,被村民骂得一文不值,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无法生活下去,只得收拾东西回了娘家,她的娘家就是牛家庄。”
肖海这才明白马
寡妇是奔娘家来的。抬手一拍王文香的白屁股笑道:“马寡妇生活有压力,你也很有压力。”
“可不是吗,好在有我婆婆在,对我管得很严,村里的光棍sāo蛋子们都惧怕她,所以并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可是也很有压力,我不想在这村子里呆了,太闹心。”
肖海想了想:“如果你不怕累,就去刘家庄砖厂,给工人们做个饭什么的,也能赚工资。”
“我不愿意和大壮在一起,他知道我和你的底细,我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那去养殖场。”
“养殖场都是大老爷们,我不愿意去。”
肖海一听这事犯了难,想了想有了:“你去制药厂,那里有许多女工,好好干挺赚钱的,等你有钱了,也可以从县城买套楼,你就是城市人了,多好的事情啊。”
“去县城?这工作不错,你认识工厂里的人?”
肖海也不好说工厂就是自己的,呵呵一笑道:“与厂长认识,我现在就打个电话,不过咱丑话说有前面,你去了之后必须服从工厂领导,如果违反厂规什么的,照样会被开除,你可要加大小心,不能给我脸上抹黑。”
他是给王文香提个醒,不要以为他说进去的人就搞特权,如果厂领导都介绍人进去,介绍进去的人都搞特权,那制药厂早早的就会黄摊子。
“你就放心,我王文香可不是胡来的人。”
肖海给张蕊打了电话,介绍一女工进厂。
张蕊被气乐了,抿嘴一笑道:“你这是干啥呀,一天介绍两人进厂,现在是缺人,等不缺人的时候你再介绍,我不会同意的,别怪我拨你面子。”
肖海急忙答应,张蕊说的也对,没事总塞人,谁也受不了。
王文香一听要到县城上班了,乐的一下子跳到肖海身上,两个大白兔在他胸前挤来挤去,晃来晃去,然后用力吻了一下肖下肖海的额头:“太好了,谢谢弟弟啊,我也可以到县城上班了,等赚了钱,我一定请你吃顿大餐。”
“大餐就免了,赶紧穿上衣服,千万别冻着。”肖海抓了两把大**道:“那个马寡妇回了娘家,娘家没有别人吗,她就敢招唐少山进她的家门?”
“她家没有别人,有个年迈的母亲去年过世了,她就留在了牛家庄过rì子。”
“哦,那你带我过去找他。”
王寡妇答应一声,穿好了衣服带着肖海走出后门,向马寡妇家走去,看到王文香穿了体形裤的苗条身材在面前一步三摇,肖海不由再次咽了一口唾沫,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这身子曾经在身下压过吗,很是xìng感吗。
穿过了两条街,王寡妇站在一家铁门前笑道:“就是这家了,我不敢进去,遇到姨夫与别的女人打炮,我和唐少山都会尴尬,还是你自己进去。”
说完,王寡妇摸了一把肖海的裤裆,嘿嘿笑道:“你可要把持住,不要上了马寡妇的贼船,这根大火腿可是我的。”
“放心香香姐,太随便的人我不会要的,你以为我是垃圾回收站怎么着。”
肖海呵呵一笑,告别王寡妇走到门前,伸手刚想打门,一想别让唐少山受了惊吓,再从后门跑了。
他拾了一声小石子扔进院子,并没有听到狗叫声,左右看看没有人,助跑了两步双手一扒墙头,瘦瘦的身体瞬间飘进了院子,没有一丝声响,好像一团棉花落了地。
“这是武林高手才能做到的。”肖海很牛掰的自我欣赏一番,然后蹑手蹑脚的穿过厢房,来到正房的窗前。
正房的东屋亮着灯,透过窗帘向里望去,里面有电视的喧哗声和摇动的光亮,炕上有两个活动的人影,离窗台不算远,一个躺着,一个坐着。
肖海不敢确实里面是不是唐少山,于是潜伏在在窗台下听声音。
“大哥呀,你这是干什么呢,这半天也没动静。”这应该是马寡妇的声音。
“我在养jīng蓄锐呢,年纪不饶人啊,这五十来岁与二十来岁就是两感觉,当初我们搞对象的时候,一晚上放三次炮不带累的,现在倒好,放半炮还哑火了。”
肖海一听来了jīng神,这声音很是熟悉,不是别人在说话,正是崔凤莲的男人唐少山!
屋子里传来咯咯的笑声,声音中带着一股子媚劲:“就甭提年轻时候了,年青时候我扎了两只羊角辫,胸还是那样小,粉嫩粉嫩的,那里还有许多许多的水水,一看到你,人家内裤就得换,两天不被你捅人家就痒,生产队的最南边那个破猪圈的墙头都被你捅烂了。”
“什么呀,是你推的好不好。”
“什么人家推的,是你在后面拱,人家为了不趴在地上,只得扶着墙头,我只起个传导作用,主要力量还是你捅的,把墙头都推歪了,后来被我村的生产队长发现,想告你个破坏社会主义财产罪,结果你蒙着脸就跑了,他没有抓到你,倒是赖上了我,好在我爸与他关系不错,请他喝了五顿酒这事才算完。”
“哎哟,小倩,让你这么一说,我来感觉了,你快点撅着屁股,分开两条腿,我要用力捅了啊。”
屋子里xìng感的人影一闪,像狗一样趴在炕上:“快来唐哥,人家早就准备好了,里面痒得要死,空的要死,你快来捅。哎哟,真的好硬,好烫,好胀,比麻辣火锅还烫,让我找到了年轻的感觉,好爽,唐哥加油,用大棍子使劲捅!”
“加油,加油!”另一个身影在后面不断耸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一串加油声。
肖海差点被气乐了,还有这么干炮的,一边干还一边喊口号,怎么跟打夯似的。
他走到门边推了推门,门从里面插上了,是那种老式的木质门栓。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水果刀,将刀刃伸到门逢中,感觉一下插入的方位,然后按照一个方向轻轻捅了几下,嗒一声门栓被拨开。
肖海悄悄推开门,潜进东屋之中。
东屋的场面果然很是香艳。马寡妇趴在炕上,面朝着北面的电视,胸前吊着两个大白兔,跟面口袋一般又白又大,不次于王学芝的那一对,随着身体的晃动,那对大肥兔一抖一抖的,抖出一片rǔ波。
肥大的屁股也在撞击中一颤一颤的,波纹布满整个腰身。
跪在她后面的唐少山卖力的挺动着身体,额头上,胸脯上布满了汗珠,打湿了马寡妇圆圆的屁股。
两人激情大战,占势正酣,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屋子,不管不顾的**,发出啪啪的声响。
肖海也不打扰他们,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双手抱胸观看活生生的a级大片,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当看到唐少山拉了马寡妇的马尾辫,如悬崖勒马一般与马寡妇激情,肖海不由咂咂舌头,赞叹这一动作的优美。前面向后拽,后面向前捅,这样的刺激很容易让马寡妇飞起来。
肖海嘴里发出的响起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马寡妇抬头一看,炕边正坐了一个小伙子,两眼贼溜溜的盯着她的大肥兔,那sè相让她心里一动,嘤的长呼了一声,全身一阵战栗,屁股一阵抖动,她居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