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朔见陈楚红和三个男青年在一起,心情非常的不爽:我说你呀,天晚了也不回家,和这些男孩在一起,什么意思吗……哎!这社会啊,还真应该克己复礼呢!
嗯,做人要低调,我呢,今后尽量自扫门前雪,不管别人瓦上霜为妙。你们在这聊,我呢,走了!
“陈楚红,我问你,光子最近约你几次,你为什么不去?”
东方朔刚转身,突然听到一个青年人提到光子的事,他站了下来。总之,天晚了,路边的绿化带也相当宽阔,自己再飘到大树的树枝上,估计他们也不会看见。
于是,他轻轻的跳到树上,躺在树上轻轻的摇晃起来。
嗯,这个说话的青年长得宽实是宽实,可还没有陈楚红高呢。
“我家里有事,不行吗?”
乖乖,这可是陈楚红的声音啊,看来他们不是带陈楚红出来玩的呀,是要找她的麻烦?这我倒要听听,这是怎么回事……哎!东方朔啊,这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你的xìng格啊!不过,爱打抱不平又是你的xìng格哟……管他什么xìng格呢,先听听再说!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东方朔还是选择了留下。
“你没上课,你说你有事,作为男朋友的光子,他总应该知道吧?”
又是那个矮个墩实的家伙在说话……这小子说的也是,你陈楚红还把光子当朋友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是光子派来杀我的吗?在这大街上,你要杀我的话,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东方朔听到陈楚红在大喊大叫,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乖乖,看不出来,这女孩还有点个xìng呢!这叫什么?这叫临危不惧,也叫大义凛然……别!你别乱用词了!
“杀你?笑话!我们还想活呢!嘿嘿!”墩实的家伙冷冷的说了一句。
“那你们现在立即让开!”陈楚红厉声说道。
“走?当然可以!不过,你今晚必须回答我们一个问题:你和光子的朋友关系还继不继续?”那墩实的家伙的话语依旧很冷!
“这还要说明吗?我已经拒绝他三次约我,这还不能表明我的态度吗?”
“能问你为什么要和他断绝关系吗?”那墩实的家伙话语像是客气,但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没了感觉!”
“没了感觉?恐怕不是吧?今天下午,亲眼有人看到你和那头死猪,在清溪河景观带的小亭子里,在场的,还有一对男女……我说你陈楚红,你和谁好不行,非要和那头死猪好呢?”
玛的,怎么把我也带上了呢?
东方朔真的打算回去好好看书,或者,看网上有木有下载彪子看的那个,如果有的话,也好仔细的观看,进而进行彻底的批判,没想到这家伙说话把自己给带上了!
东方朔正在气不过之际,突然听到陈楚红大声喊道:“怎么啦?难道我就没有重新选择对象的权利?你们回去告诉光子,就说我和东方朔好上了!”
乖乖,这可不得了啦,我什么时候和你好上了呀?在小亭子里我还撵你滚呢!东方朔听的一惊一乍的。
“哈哈——”
那墩实的家伙虽说是笑,但笑的很冷:“你当然可以选择!选择和死猪交/配或者和死狗/交/配,那是你的权利……”
“哈哈——”
其他两个青年听了后也猥亵的一笑。
“……我和你拼了!”陈楚红感到无比的屈辱,她再也受不了了!大不了你们把我打死!死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惠巧巧不是死了吗?我估计她也并不会感到死有什么可怕!
那墩实的家伙抓住她打过来的胳膊,狞笑道:“光子也傻*逼了,谈了近一年的对象,这么漂亮的妞竟然没有上过,要是我早就上了十八回了……”
“你玛……你放开我!”陈楚红被他抓得好疼啊!她本想痛骂他一顿,刚要骂便改了口!
“嘿嘿!放开你容易!这一年来,光子在你身上花了一万多块钱,现在,你要想走有两条选择:光子也没靠过你,所以,你连本带利还他两万块钱,你可以走人!还有嘛……”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让光子玩一下!我们弟兄三个辛苦一趟,也顺便玩玩!这样,钱也不要你还了!账也就两清了……嘿嘿,我看这后一条倒是最佳的选择呀,皮不开肉不绽的!”
“你放屁……哎哟……我愿意还钱!”陈楚红气急了,便怒骂,可是,那墩实的家伙猛的扳了她一下手腕,疼的她眼泪直流。
你这家伙!还真的是尼玛的!你那么粗实的一个男人,怎么能欺负一个女孩子呢?
“你说什么?呵呵——你愿意还钱?只是你这细皮嫩肉的漂亮的脸蛋让我有点儿把持不住了……”墩实的家伙说完,对身边的两个青年道:“毛巾,塞上她的嘴!”
“唔唔——”
陈楚红拼命的挣扎,她知道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不一会儿,她只感觉浑身发软,再也挣扎不动了:天啦,今天我的处女生涯就要结束了!
听他们那口气,光子也要来——这肮脏的家伙,这个喝舀子洗脚水的家伙,我嫌你脏!你们如果敢糟蹋我,我事后就去报案,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我是不是太幼稚了?他们玩过之后,会不会把我杀了?分尸?妈呀,我好怕呀……
“二哥,你先玩?”旁边的一个青年迫不及待的说道。那意思是:二哥你玩过了,我接着上,至于光子吗,等我们玩过了再说。
“二哥,你快点儿上吧!”另一个青年也迫不及待的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吗,那么磨蹭干什么?要不,我们也可以先来啊,是不?
“玛的,你们放什么狗屁!你们要知道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我们是玩钱的,不是玩女人的!我们有了钱,女人什么时候不能玩?”
“我们的脑袋别在裤带上,为的是钱,而不是为了痛快!”墩实的家伙说着,把陈楚红交到他们的手里,开始拨打光子的手机。
“二哥说的是,我们错了!”
“喂!光子啊,在哪呀……哦,你要没事的话,哥们有话想跟你说啊!”
东方朔本想回寝室的,没想到遇到这事情!陈楚红快要面临糟蹋,能这样就走吗?
他本打算把这几个小混混给打发了,可一看到那墩实的家伙叫光子过来,他又不打算走了,他要看看光子是怎样对待他这昔rì的女朋友的。
东方朔看那墩实小子一招手,两小子的头都凑到了一起。墩实的小子半捂着嘴,声音极低的说道:
“你两人听着,常言道:钱难挣、屎难吃,你想一边挣钱一边泡妞,那除非你们长得特别漂亮,去给富婆当面首!在这,只要挣钱,我们随时都要做最坏的打算,你们懂吗?”
他们这样说,当然是不想让陈楚红听见。只是他们声音就是再小一点,东方朔也能听得清楚,原因吗,道仙吗!这点能力也并非是与生俱来的,那也是经历许多苦难才磨练出来的!
不一会儿,光子从出租车里出来,他的头铮光发亮,看来是刚刮过。
“黄二,什么事不能到饭店来说,非要晚上到这情人幽会的地方来说?”光子一下车,就劈头盖脸的问道。
东方朔本是躺在树上的,一听,坐了起来:嗯,原来矮个墩实的小子叫黄二了。还有一点,看来,光子并不知道陈楚红在这里?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光子,你说我们兄弟之间处有几年了,红过脸没有?”黄二正儿八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