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朔见殷欣瑶再次问他是否吃了人家的饭,不免焦急,几乎要发誓。
殷欣瑶却短暂的关心自己的身体,因为此时在涧中,自己正被东方朔高高举起,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进一步问道:“那你也没叨人家豆腐?”
“殷姐,你真的要急死我了!我连饭都没吃她家的,这叨豆腐又从何谈起?”
“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你还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呀?”
“你肯定是那个人家了!”
“那个?那个怎么理解?”东方朔郁闷:一个短信没搞清楚,又出来了“那个”这一难解的词儿。
“……那个就是那个吗!你笨啊!”你叫我一个女孩,怎么好张开口啊?
东方朔也不知是被急的,也不知是到了犯迷糊的时候,一下子竟然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他心想:坏了!迷糊了!
于是,他再不敢动弹,站在涧水中心,任凭涧水冲击。
东岸边王家庄的人见了,一片尖叫声!多数人怀疑这年轻人绑架了那女子,有的人还报了jǐng。
殷欣瑶听见尖叫声,思绪重新回到现实。一看那东方朔一动不动,见涧水与他的腰部平齐,自己虽然被他抱的很高,但涧水的浪花也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腿。
“……东方村长,你还走啊?”殷欣瑶心中害怕,颤抖着说道。
“……这样,我喜欢别人替我引路,你手指向哪,我便向哪走,好吗?”东方朔怕说出自己迷糊,一来让人笑话,二来担心别人说他说谎,于是,只好如此这般说道。
“啊——”殷欣瑶轻轻的啊了一声,然后,手向西侧指去,随即又放了下来。
东方朔聚足jīng力看她的手指向哪里,刚要走,却见她手又放下,他又不知往哪里走了!
殷欣瑶望着云层越来越厚,见东方朔依旧不走,见东岸边王家庄人的叫声有增无减,突然感到害怕:“东方乡长,你怎么还不走啊?”
“殷……殷乡长,麻烦你手一直指着,不要放下,好吗?”东方朔说着,把她向上出了出,重新抱好。
东方朔的这一行动,直接导致殷欣瑶的肚脐之下,大腿之上,与他的整个面部进行一个亲密接触。
东方朔,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殷欣瑶极不情愿的抬起手来,她的手像指南针一样,直指南方。
东方朔这一下看得清楚,于是,便眼望着她的手指,迎着涧水走去。
殷欣瑶一惊,手急忙指向西边,再也不敢放下。东方朔顺着她的手走去,直至此时,他才沿着正确的方向向西涧岸边走去。
涧边一个陡坡,东方朔抱着她一个引体向上,到了西涧边上。
那东岸边王家庄的人见了,无不惊呼。
到了涧边路上,殷欣瑶放下手来,东方朔再次站着不动。
殷欣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不明之事。但知道,他至少能看懂自己的手势,于是将手指向地面,意在告诉他:你把我放下!
东方朔沿着她的手指望去,直见她裤子拉链中心湿了一大块。他正值迷糊之际,不敢多说话,瞪着惊异的目光,望着她的yīn处,说了两个字:“cháo了!”
“你把我放下!”殷欣瑶大声命令道。
东方朔虽然迷糊,但这句话他懂,立即将她放了下来。但他仍不敢移动脚步,顺势坐了下来。
殷欣瑶也累了,坐在他的身边——坐在这令人可恨又可亲的新乡长的身边。
“殷姐,你这下可以向我解释那短信了吧?”
殷欣瑶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但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她指了指他二弟住所,又指了指自己的yīn之地。
还没等她有下言,东方朔便兴奋的全身雄起,当然,是他的二弟带了个好头:“殷姐,你说的是真心话?”她的这么一指,令青chūn旺盛期的他怎能不想入非非?
“东方乡长,你想哪里去了!我问你有没有丁香香那样?”殷欣瑶见东方朔一副强jiān犯的模样,顿时微转颈首,脸sè羞得如三月桃花。
由于迷惑,东方朔头脑并不似清醒时那么好使。他依她的动作,反复的在两人的二与二之间指了三遍,终于略有所悟。那城墙般厚的脸皮儿,也泛起恶浊的红波:“……有……有过!”
“这不就对了?”殷欣瑶为能够解开这个谜底而兴奋,颈部扭转,明亮双眸直shè他脸上红波。
“殷姐,你真的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东方朔一直以为自己与香香之事,为人所不耻。他为自己这一行为得到殷欣瑶的首肯而兴奋不已。
“谁说你这样做对啦?我是说你做这事,香香不好明言,把它比喻成吃她的饭了……说折断你的筷子,那意思是你再敢胡来,她就敢把你那个割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的大乡长?”殷欣瑶说着,再次扭转身体,羞怯的闭上眼睛。
“啊……”
才过去十三分钟,距离完全清醒还差两分,东方朔便被惊转醒来:这个丁香香也太狠了!我没有司马迁那命,她却要让我得司马迁那病,真是太可怕了!
殷欣瑶再次转过身来之时,天空暗得像锅底,随即,雨点噼啪的洒向地面,不久,雨水在她白净的脸上形成水流:“东方乡长……你才十八岁,才十八岁啊!你怎么老想和女孩做那种事情?”
“我……”东方朔听着这诚挚的话语,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东方乡长,像香香说的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最近网上就有不少起咬断舌头、割断那个之事……乡长,你想想,如果你没了舌头……没了那个,那你将会多么后悔啊……历史上有个司马迁,大冷的天,他一想起没了那个,全身都会陡生一身冷汗……你想过没有,那将是多么折磨人的一件事啊……”
殷欣瑶说到这里,悲叹人世的冷酷,又担心东方朔执迷不悟造成恶果,嘤嘤的痛哭起来。
雨越下越大,风越来越烈,殷欣瑶打了个寒噤。
东方朔陡起怜香惜玉之心,上前一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殷欣瑶陡觉温暖,腿上,有一物由软到硬,由弱到强。开始,她并没注意,直至那家伙在移动位置,她才jǐng觉起来,将他轻轻推开。
东方朔木然的站在那里,仰望着天空,任凭风吹雨打。
“……东方乡长,我们走吧!”殷欣瑶见他站着没动,风雨声太大,自己的话他不一定能够听见。于是,她大声喊道:“东方乡长,请不要怪我!我是为了你有一个好的未来!你能理解我吗?”
东方朔理智终于战胜情感,二弟也逐渐恢复常态。
暴雨中,两人相隔两米距离,向山下走去。
东方朔此时想起一篇科幻文章,内容讲的是五千年后的男女。那时候,世界进入大同,人类不再以yīn-部为羞,男女有了xìngyù时,哪怕是不相识之人,只要一个笑脸,两人就可以进入佳境。
东方朔举起双手向苍天祈求:五千年后的风俗,你现在就到来吧!
到那时候,每个人都成了文明之人,绝不会采用咬舌头、割二弟等野蛮方式。到那时候,人们才可以对着整个宇宙自豪的高声呐喊:“我是文明之人!”
东方朔只是在思考,他并没有打算和谁沟通。不过,他确实喊了,还把手臂八字形的伸向天空。
殷欣瑶听到喊声,一惊。转过身来,看他那奇怪的动作,还以为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便向他跨进一步,郑重的说道:“东方乡长,请你相信我,我并无恶意,我真的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男子汉,没了那个,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