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和笑道:“诸侯聚义的时候说的清楚,谁先入天阳便报奏谁为骠骑大将军,主公难道忘了?”段晨听后,哈哈大笑,道:“骠骑大将军只是一个虚名,天子才是宝中之宝!攻入天阳的时候,章和,你马上率人去迎接天子到济南。就是给我抢也要把天子给我抢到手!”章和见段晨一脸认真,连忙道:“是!”解奇提醒道:“主公,依我看,这次的诸侯汇聚每个人都藏有私心,主公不能不有所防备。”
段晨点点头,说道:“嘿嘿,这我知道。不过我也看明白了,众诸侯都是绣花枕头,不堪一击。天下早晚是我的。”解奇听后大惊,以为段晨要废洪自立。段晨见他一脸惊讶,笑道:“我是说早晚是我平定的。”
却说诸侯军到达白马关便不走了,段晨多次向梁朝请求乘胜出击,但都被梁朝生生压下,解释道:“甘肃贼军勇猛,应该等到他们成为强弩之末,再行出击。”段晨便不再废话什么,自己率本部大军前往邵江军营,邵江马上迎他入账。
邵江急忙问:“少卿啊,这大军什么时候到啊?”段晨大笑,道:“他们?他们还在几十里外的白马关喝酒吃肉呢。只有我段晨,率本部星夜支援与你。”邵江叹了一声,道:“梁盟主误事啊!”段晨一笑,心想:他要是不误事,我怎么争天下啊。
一旁的邵岭道:“父亲,既然段叔率大军赶到,那么就不要拖了,迟则生变啊!”段晨问:“邵兄,这是你的儿子?”邵江颇有些自豪地说:“不错,这是我的长子。岭儿见过段叔。”邵岭便向段晨行礼,道:“小将见过段叔。”段晨赞许道:“真是江南子弟多才俊啊!”
这时,外面敲锣打鼓,一军校跑入,道:“回主公,马cāo率张粹、高思等甘肃贼军在帐外挑战。”邵江大怒,道:“我不去打他,他到来欺负我,传令三军将士,出账迎敌!”段晨急忙阻止,道:“甘肃贼军有备而来,千万不能小视,邵兄应该暂时的避开锋芒,等待时机。”邵江却不听劝,说道:“段兄不用再劝我了,马cāo竟然这么大胆,我倒要会会他。”段晨见劝不动,心中也想看看马cāo的武力,便不再说什么了。
众人在营外摆开阵势,对面甘肃军前立马着三位将军。中间那位年纪轻轻,虎背熊腰,身穿宝甲,手持长戟,煞是好看。
段晨指着中间那人,道:“这人就是马cāo,邵将军小心。”邵江听后,命程志出战,马cāo右手边那将飞出。程志问话:“我是浙江程志,你是什么人?”那人持手大刀,道:“我乃甘肃将军,高思。敌将快点下马受死!”程志听后,心中燃起一股无明业火,便提马迎战。高思也不含糊,挥刀提马。两人交手,一直斗了三十余合,程志败下。
见程志吃了苦头,邵江旁边有一勇将持刀跨马而出。高思问道:“你是什么人?报上你得名号!”那将边骑马边说道:“我是浙江黄利,贼将受死吧!”高思抖擞jīng神,拍马迎战。两将又斗了三十余合,黄利也败下阵来。高思骑在马上,威风凛凛。一少年将军急忙出战,手持长枪,那人是谁?正是邵江长子,邵岭。
两人也不对话,直接交战。枪刀对战,来往不绝。段晨来了兴趣,道:“邵兄有这样的儿子,真是有福气啊!”邵江自豪地说:“我的儿子必定能把高思杀退!”
果不其然,高思与邵岭战了五十余合后,气力不接,败下阵来。见高思下阵,马cāo左手那将飞出,邵岭问道:“敌将是什么人?”那将军说道:“我是甘肃将军,张粹,敌将快点下马投降。”邵岭一笑,说道:“找死!”
两将交战,不分胜负,共斗了五十余合,张粹也败下阵来。马cāo见两将纷纷打不过,十分恼怒,手持绝天戟,胯架赤龙马亲自出战。二人一交手,邵岭便感到此人臂力超乎寻常,不是自己能战胜的。两将斗了十余合,邵岭赶忙回阵。邵江担心地问道:“怎么样?”邵岭只是说道:“这人的武力天下无双!”
章和听后,心中暗自不屑。便持龍枪,胯下闪影,闪出阵来,迎上马cāo。马cāo一眼就看见章和,道:“你是什么人?”章和道:“小将章和。”说完,提马交战。一交手,章和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苦苦支撑。段晨看见章和苦苦迎战,斗了十余合后,赶快让袁崇出战。
袁崇手持双斧,胯下追风出战。袁崇的加入,让章和缓解了压力。但即便是两人共同夹击,同样被马cāo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段晨大惊,道:“早就知道马cāo的威名,没想到这么厉害。”赶紧命聂定出战。
聂定手持画龙矛,胯下追风出战。聂定加入,三人齐力战马cāo,这才还击一二。段晨见三人又斗了十余合,有些着急,急忙命于止出战。
于止则手持龙冥刀,胯下麒麟马出战。于止加入的时候,战场上已经是飞沙走石。直到他加入战局。马cāo感到自己有些气虚力乏,四人声势这才有了起sè。段晨转惊为喜,命许建出阵。
许健接过方天刀,胯下绝空马出战。许健一加入,马cāo便坚持不住了。五将合力围困马cāo,六人如同走马灯一样,来回返转不绝。两军的士兵都看傻了,有时还高声喝彩,为在打斗中的六人加油。
马cāo被五将逼得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邵岭不犹得惊叹道:“这马cāo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力,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我儿也要学其武艺,以备来rì镇守江南。”段晨不觉看了邵江一眼,心想:看来这人的抱负还不小。
这时,马cāo被许建一刀刺下马来,五人合力擒住马cāo。阵前高思大惊,道:“糟糕,上将军被擒了!”张粹不慌不忙地说道:“慌什么?马cāo那小子,我早就看不过去了,如此骄傲,被擒也是活该。”
高思转眼一想,道:“马cāo被擒,将军你可就是我们甘肃的上将军啦,贺喜贺喜。”张粹听了奉承,不犹大喜,说道:“众军听我命令,返回落凤关。”马cāo眼看着自己的人马没有一人前来搭救,心中失魂落魄。
马cāo被擒,绑于段晨帐中。段晨亲自为他松绑,道:“上将军这样神勇,天下第一的称号是当之无愧。但是,却为什么帮助贼军呢?”马cāo无奈道:“实不相瞒,我本是司隶西安人,字原图,只是因为甘肃军劫掠老母,用身在西安的母亲要挟我,这才迫不得已帮助甘肃军办事。”段晨伤心道:“唉,没想到将军还有这段往事。我答应你,等到西安攻破后我一定会善待家母。将军,事已至此你愿不愿意帮助我?”
马cāo即刻跪在了地上,道:“马cāo在贼军中,就常听主公的事情,当然愿投,但……”段晨知道他挂念自己的母亲,便道:“我在西安还有心腹,他们会安顿老母。”马cāo大喜,道:“谢主公!”“来,起来。”说完,段晨亲自将马cāo扶起。
次rì,邵江在落凤关下排兵布阵,张粹却是闭城休战。连续好几天,天天是这样。
帐中,段晨坐在椅子上,而邵江着急地来回转。段晨问道:“邵兄,我们的粮草还够维持几天?”邵江叹了口气,道:“还能维持三天。三天之后,没了粮草,军心动摇啊!我已经排黄利将军去盟军大营要粮了。”段晨一笑,说道:“邵兄,我看黄将军必定是无功而返。”邵江好奇,问道:“为什么?”“从白马关运粮食到这里,足足需要三天的时间,但是……”段晨故意没有说完。
“但是什么?”邵江急忙追问。段晨接着说道:“但是就怕李洋不发粮草。”邵江刚想说话,黄利便进来了,邵江急忙问道:“要来了吗?”黄利一脸怒气,道:“回主公,没有。那李洋不仅不发粮草还用借口劝我们返回大营。”邵江听后,悲伤地说:“大洪就真的不能再兴盛看吗?”
段晨却道:“邵兄,办法总是有得。”邵江急忙问道:“有什么办法?”段晨笑道:“这就需要借邵兄粮草官的脑袋一用了,来人,传粮草官。”一军士进入,应了一声便出去叫人去了。
邵江不解,刚想说话,却被段晨止住。段晨道:“一会邵兄不要说话,一切有我。”不一会,那粮草官便进来了,行礼。问道:“不知道两位将军叫在下有什么事?”段晨问道:“我问你,军中的粮草还够几rì?”那人说道:“不足三rì了。”段晨摇摇头,说道:“不行,你要坚持半月,半月之后,粮草才能运来。”那人为难地说:“三天的粮草怎么坚持半月啊。”段晨道:“我来教你,你改用小斗发粮。”邵江一听,大惊,刚想说话却又被段晨用眼光止住。
那人道:“用小斗发,将士们吃不饱肚子闹起事来,怎么办啊?”段晨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会有办法。”等到那人走后,邵江急忙道:“少卿,你这不是胡闹吗?”段晨却笑着说道:“我自然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