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是好样的,宁可穷的叮当响也不给别人钻空子。我李聪虽力量不足,但也绝不能让别人趁虚而入、钻了空子。
续后的几天里,一直传出秦家、尹家、郭家等几家被镇zhèng fǔ打压的消息,不用多说,肯定是黄大隋搞的鬼。可以看得出来,黄家是多么有实力,黄家是多么的“嚣张”的不可一世,黄大隋是多么的志在必得。
黄家之所以敢如此嚣张的打压其他四大家,就是因为近来黄大月嫁给了甘草店的第二把手,加上黄大隋近来也刚好买了个副镇长当,而黄大隋的哥哥黄大权又是甘草店的镇副书记。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是大权在握。能不嚣张么?
李聪也开始回校了,再读初二,已是下学期了,又长一岁了,十六岁初二生,可见于玉林,缺什么都可以,也不能缺了儿子的学费。李家母也是望子成龙的,也是不甘落后的。天下父母心,何曾不是这样?可是我们做儿女的又有多少人体会到他们的良苦用心呢?
“李聪。”这时,班主任点名道。
“呃!到。”李聪回答道。
……
“哈哈,小蜗牛也来了啊,哈哈,又有挨揍的了。”一位头发略微带黄sè的同学小声说道。不过周围的同学是听得到的。
“哈哈,是啊,雄哥。”坐在李聪前面的徐闻之随声附和道。
“嘿嘿,什么时候,我最近手痒得厉害,特别想揍人啊。”和徐闻之同桌的许产能说道。
“笨蛋,有雄哥在,想什么时候打不就什么时候打么,雄哥可是咱们甘草店的太子爷,打一个人能在话下么?”徐闻之充大哥的训道。
“去你大爷的,这个我当然知道了。雄哥雄哥,英雄牛人的大哥。这可不是乱叫的,咱们牛人帮的大哥,放在哪儿都没人敢惹的。嘿嘿,最近帮里扩充了不少兄弟了呢,想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有没有惹得起黄家。”许产能充B喝道。
“嘿嘿,我还以为你不清楚呢,最近雄哥他们家独打甘草店五大主财家的其余四家,打得四大家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哈哈,咱们雄哥家可谓是甘草店独大啊。听说了吗,雄哥父亲用两亿两千五百万买了个副镇长,现在的镇zhèng fǔ里,一共有两个副一个正镇长,镇书记也一正一副,雄哥家就拿了镇长、副镇长、副书记三大政权票,就算其余的合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嘿嘿,雄哥家的人不是二百五啊!这钱花得值啊!咱们雄哥家甘草店真正独大了啊,了不起啊!”徐闻之仿佛在说自己的家势似的,八卦的说道。那仰慕的目光,羡慕的语气,显而易见。
……
“聪哥,听见了没有,他们又想要揍你了,你可怎么办?”李聪的同窗吴越然小心翼翼的说道。在班中,也就他们俩个最不怕黄小雄他们了,吴越然是因为他并不是甘草店人所以才不那么怕他们,而李聪则是人家欺负都欺负到家了,还用得着怕了吗?以其但心受怕,不如勇敢面对吧。这样才有好的出路。
“哪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只能挨揍的份咯。”李聪一副无所谓的说道。但是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谁会喜欢任人宰割呢?说又喜欢被人打不能还手骂又不能还口呢?李聪尽管被打惯了,但是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
摇了摇头,吴越然有些无奈的说道:“兄弟,多多保重,哥们儿也没法子帮你,唉,哥们儿还从来没有佩服过谁,今天哥们儿发自内心的佩服你了。不畏强权不畏暴力啊,这种jīng神是值得我去学习值得我去弘扬的。”
唉!李聪看那小子说的天花嘹亮的,实在是有些无奈啊。摇了摇头,李聪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也是没法子啊。”
搭了搭李聪的肩膀,吴越然打气道:“兄弟,总会过去的,好好活着。”
翻了翻白眼,李聪说道:“我去你的,哥们儿没那么轻生,想活久点都成问题呢,怎么可能自杀了呢?再说了,如果我嗷我了,我妈谁来保护?”
讪讪的笑了笑,吴越然说道:“对,你还要保护你妈呢。”
李聪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说话,这小子敢情就是劝人不要去自杀的料。没必要多说什么。
李聪在学校,要数最好的哥们那就是吴越然,其次就到吴越然的弟弟吴越来和查力争了。虽然其他同学也不怎么不好,但是,还是有一大部分的同学拿他来当笑料的。也有一小小的部分因为黄小雄的打压而远离李聪。所以,李聪的朋友是少之又少。李聪是非常非常的看重朋友的,可以说是视友如宝吧。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一个朋友一条路,一个冤家一堵墙;朋友千个少,冤家一个多啊。这些道理,谁都懂的。
放学后,同学们都各回各的巢去了,甘草一中,虽是重点中学,虽然在校生也有仈jiǔ千之多,但是走光的也很快。在校望放学嘛。
李聪一个人走在小巷里,心里“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原因无他,就是听了徐闻之和许产能他们的对话。心里越想就越发的紧张。突然,后面传来一句让李聪发毛的话“给我往残里打。多打多得,少打少得。”不知怎么回事的人听到,还以为是有关部门在宣传国家的分配制度“多劳多得,少劳少得”(的‘坚持和完善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健全劳动、资本、技术、管理等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的制度。’)或是哪家废材公司愈发工人努力工作的催化剂号啥的呢。
李聪可以听得出,这是黄小雄的声音,虽然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但心里还是无比震惊。俗话说:打不过就跑。李聪是不会傻到眼睁睁的站着不动任人宰割的。
李聪慌张的调头就跑,后面有追兵黄小雄、徐闻之、许产能、梁山、白云等仈jiǔ个人。不过几分钟,李聪就被逮住了。
喘了几口气,黄小雄恶狠狠略带有些霸道的说道:“小蜗牛,挺能跑的哈,哼哼,我就让你以后见到我再跑跑看,哼,给我打断他的狗腿。”
“妈的,现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哈,连蜗牛都赶不上了哈,越前了哈,不错不错,人慢心不慢。”徐闻之上前凶狠的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黄小雄听这话总觉得很别扭,心里一愣一愣的,破口大骂道:“吖的还唧唧歪歪的说什么,怎么把我们给说成蜗牛了?还愣着干嘛,快上啊。骂的。”
“打。”许产能大喝道。愣神的徐闻之等七八个人齐上。
李聪冷汗直流,还从来没有被七八个人一齐打过,以前黄小雄带来的人都是两三个,最多也就是四五个,现在可好,往上翻了一倍。看来想活久点真的是大有问题了。
七八个人打了三四分钟,李聪几乎全身是血,嘴里的血还不停的往外吐。腿不用说,不残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养好如初的了。如果让吴越然来认认看,吴越然肯定认不出李聪来的,因为李聪实在是被打的太惨不忍睹了,面目全非啊!
可是,吴越然还是会认得出来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和他弟弟吴越来就躲在小巷里看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发生着。他们,并不是来看热闹的,并不是来幸灾乐祸的。
做兄弟,他最好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等黄小雄的人打罢了,就立即医救。如果上前阻拦,除非你是真的不要命了,连家里人都会牵扯进去,那就太连累太不值了。人家有钱有势又有权,不是一个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在你危难之时能够及时的在你身边,即使帮不上你的忙,但兄弟的心意已达到了;在你获胜之时能够及时泼你一盘冷水,让你在陶醉和骄傲中清醒过来,不为眼前的利益蒙蔽你的双眼,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兄弟,他总是默默无闻的为你做些什么,为你想些什么。这,就是兄弟,真正的兄弟。
真正的兄弟,不需要你刻意的去试验他,也不需要你多说什么,他自己会做,路遥知马力,rì久见人心。吴越然,就是李聪真正的朋友,真正的好兄弟。
“骂的,要不是你,静儿会转学吗?又不是你老子早就把她弄到手了,哼,就你这穷鬼,还想赖蛤蟆吃天鹅肉,简直就是找死,哼,我要让你永远都起不来上学,好一次就打趴一次,哈哈哈哈。”黄小雄怨恨恶恶的说道。
原来李聪与黄小雄结恶就在此:甘草一中校花榜上名列前茅的郭大美女,被黄小雄盯上了,于是sè迷心窍,sè胆包天,抓了郭静想用强,就在这时,同样喜欢郭静的李聪看到了心爱已久的女孩被人强迫着干那事,就毫不犹豫的跑上去硬咬着黄小雄的大腿让郭静逃跑,郭静跑了,李聪也就从此没有好rì子过了,加上本来就不太受欢迎,也就变成这样。事发之后,郭静第二天就没有再来学校,转去了榆中县城,然后又转到兰州,最后又直接出省转去长安市了,黄小雄也是牛车上高速,拍马也赶不上人家的小轿车啊。于是恼怒全全迁到了李聪的身上。
躲在小巷里的吴越然,看着被打得起不来的李聪还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好样的,有志气。小来啊,此人若能大难不死,一定是个可深交的人物,未来肯定能比很多人都要强。”
微微的点了点头,吴越来说道:“他虽然没有力量奋起反抗,但也得到了很有力的磨砺,小而不笨,虽弱小但也不失力量,人虽穷但心不穷。我虽比哥哥小,但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微微的点了点头,吴越然说道:“还有一点,他遇到挫折从来都不退缩,他从来都不畏惧任何强权强势,不被任何东西所迷惑,一往无前,愈挫愈奋。人穷志不穷的人啊!这样的人以后一定是一个人人畏惧的人物,一个可怕的大袅雄啊。”
李聪真如他们所说?yù知请看完。
打罢后,黄小雄可不管李聪的死活,调头就走。李聪的生与死都与他们无干。
吴越然和吴越来待黄小雄他们走远,便要出来,可是,就在这时,又一场悲剧紧接着来了。这也只能说李聪的命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