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小雄被李聪捅后的十几天里,是李家近些年来至今过得最安宁的rì子。
李聪重回了他的校园生活,没有黄小雄的撑腰,徐闻之和许产能等人,也不那么猖狂了,加上黄家老爷子黄金周解散了牛人帮,他们也收敛了不少。
牛人帮,黄小雄可花了不少心思呢。近百人的帮派,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狗仔队长也就徐闻之、许产能和梁山三人而已,解散了牛人帮,他们亏损的不比黄小雄少,每年他们都捞到不少好处呢。黄小雄经营的牛人帮,从始至终,三年的时间,花了他近千万元的心血呢。他原本就不打算让牛人帮去入加黄金帮的,而是让黄金帮入加进牛人帮的。所以牛人帮的逐渐变强,才使得黄金周想要解散牛人帮的如此迫不及待的使迫感。
如果真让牛人帮成长起来,那么以后就是黄金帮入加牛人帮了,这样,他黄小雄就成了开帮鼻祖,不用顾忌任何人的脸sè了。
……
甘草一中。
近些天,李聪可把所有科的作业统统给补回来了,拿去政教室盖章,那领导还咿咿呀呀的不大愿意给他盖呢。可吃了不少冷门子气。
李聪与吴越然兄弟肩并肩的走在校园大道上。
吴越然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鼓足勇气的问道:“聪哥,真不会是你小子捅的黄小雄的吧?”其实,这句话他憋了十几天了,始终开不了口问李聪。不是他怀疑他的朋友,而是他太过于了解他的朋友、了解局势了。
不可质疑,李聪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我靠,真是你小子干的呀。兄弟,你也太牛了吧!神不知鬼不觉啊。佩服佩服,小弟我甘拜下风啊。”吴越然像是看神一样的看着李聪说道。那敬仰的眼神,比看**还**啊。
人生难得一知己,李聪足以。
“李聪,真是你干的呀?你也太能了吧。不过,你也的确被他们打得够惨的,不报复一下他们也实在说不过去,他黄小雄,是罪有应得。”吴越来看李聪的眼神也比从前不一样了许多。
扫了吴越来一眼,吴越然笑骂道:“臭小子,叫聪哥,不许你这么叫我的偶像。难道你不发觉聪哥比以前帅了很多了么?”李聪确实比吴越来还大上一岁,吴越然也与李聪同年龄,只不过比李聪小几个月罢了,既是兄弟,这么叫其实也没什么不可的。可以说是理所当然。
农村里的孩子,一个字:“野。”有的孩子野得很美,有的孩子野得就不怎么地了。想要他们对你有所尊重,尊称你,有时候这就是奢望、就是白rì做梦,不骂你、叫你小名、给你起外号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只相对一些村子的一些小孩来说。
吴越来憨憨的笑了笑,还偶像咧,差点就被吴越然给逗吐了。李聪也淡淡的笑了笑,没说什么,让他爱咋说咋说去,反正要不是什么坏事儿。
不过李聪的确是比以前帅了不止一丁点,而是翻了一番的帅,不但人帅了,连走路、行事风格都变得帅气十足起来了,实在是有些让吴家兄弟意外连连,不过,也许是李聪经历的磨难起的什么好的作用吧。他们也只能这么想了。
十字路口后,李聪就和吴家兄弟分开了,一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思索着种种。
头等大事,莫过于家里的经济问题,李聪从不过问钱的问题,因为一谈到钱就伤感情,他之前就默默的为母亲挣钱存钱了,现在都有近千元了,实在不容易。不过,他还没有把钱交给母亲,他要等母亲实在是拿不出钱来的时候才拿出来解母亲的燃眉之急。
可是现在,单单纸钞就是上千万之多也没点过。呵呵,该怎么给些钱给母亲呢?家里可是欠外债十几二十万,人家可是时不时的来家里要债的啊!该如何把钱给母亲呢?这实在是让李聪头疼不以。
他现在才发现,有了钱,其实也是个大问题。
“该怎么给钱给母亲呢?故意把钱放路上?行不行得通?我说我捡到的?她相信吗?还要什么办法给钱的?”李聪一路嘟囔着。可谓是绞尽脑汁。
李聪可不敢直接把钱给母亲,那还不等于把他给杀了?李玉林还不认为她懂事的儿子偷、抢他人钱财,得来的不义之财?还不认为他抢银行,犯法犯罪?不过,这的确是不义之财,犯法犯罪之事。若是让母亲知道真相了,李聪肯定玩完。
“即能给的钱的数目够大,又能不引起母亲的怀疑。两全齐美的法子,最好是一次xìng给够了,省得再麻烦,又增母亲的疑心。”
“哎,我的神呀,我李聪没这么差劲吧,怎么说也是不那么笨呀,哦,不对,是不笨,聪明的很,但为什么想那么久就是想不出法子呢?”
“天,给我指点迷津吧,顶多以后就少骂你几句还不行吗?啊,你不高兴是吧?哼,小家子气,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不肯给我指点迷津,求你?还不如求自己呢。”
李聪左思右索,眼看就要到家了,可是还是想不出可行之策。李聪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抬头望了望天,太阳就快要下山了,清风拂起了他的衣袖,夕阳烧红了西边半边的天,那彩云,格外的耀眼,格外的光彩夺目。等等,彩云,彩云。李聪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蹦,朝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我终于想到办法了,真是天助我也啊。”
这个办法,满足了上面的一切条件。
李聪内心开心的不得了。便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妈,我回来了。”老远的,李聪便叫喊道。哪知道,刚一进门,就撞上了仇家。黄大隋正坐在那凳子上,李聪愣了一下,而后狠狠的剜了黄大隋一眼,说道:“妈,咱们家什么时候来了一条小黄狗啊!”
李玉林微微一愣,温和的说道:“小黄狗?有狗么?你这孩子,就爱说胡话。”不过随后,他便理解了李聪话里的意思。温柔的瞪了李聪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黄大隋看到李聪后,也是颇为震惊,自己不是派人把他给做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鬼吧?想着就有些后怕,不过听了李聪和李玉林的话后,他是听得懂了李聪骂他小黄狗的意思,不由的冷冷的哼了一声,以表愤怒与不满。
李聪听到了黄大隋的冷哼声,便停止了脚步,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转过头狠狠的瞪了黄大隋一眼,大声的冷哼一声,便不屑的走进了屋子。
黄大隋被李聪的威严举动惊吓得一愣一愣的,他有些做贼心虚的不敢与李聪对抗,被李聪弄的说不出话来。
李聪的再次出现,的确是大大的出乎了黄大隋的意料之外,颠倒了他的想象世界。明明是死了的啊,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呢?难道是狗儿蒙骗了我,哼,该死的黄天狗,竟敢骗俺。哼,我黄大隋就不信你那么命大,死不了。给老子等着。
和李玉林谈了几句后,黄大隋便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出了李家小院,因为他心里很是明白,有李聪在,他多呆一秒就是自讨没趣。
看着黄大隋离去的背影,李玉林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她真是对自己的孩子有些无奈有些好笑。儿子长大了呀!
尽管撞上了黄大隋这个与他仇深似海的仇人、水火不容的敌人,但李聪的心情也是很好的,因为他想到了给钱给母亲的法子了,母亲有了钱,把钱都还了他们后,以后就可以大胆的把他们统统的赶扫出去了。再说了,何必为一个不值得伤心的人而不开心呢?
晚饭,在温馨的气氛下进行……
母子相依为命,过的实在是有些苦了。父亲不在家,身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有义务有责任,理所当然的保卫母亲。看着母亲勤劳着,李聪的心里莫名的难受。生命随泼逐流,在时间的长河中消耗而尽。时光飞逝,将是带走人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