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教你。”没想到,蔡伍长也是与常人不同,听到林城的回答,苍老如根雕的脸上竟难得溢出一丝笑意,开始教诲起来。
秦武帝国是一个尚武之国,全国上下接近半数以上的人习武,武者分为一品到九品,至于九品以上被称为大宗师,举天之下只有寥寥数几位,据说蒙恬将军就已经快达到大宗师级别,甚至还有传言秦皇帝已是大宗师级别。
但是他们能够达到九品,一方面与他们的举世无双的天赋有关,另一方面就与他们所学的功法有关,只有赢家血统才能学得‘天子诀’是顶级的功法,江湖野谈,曾经提过,赢家之人还在孩童之时,就会被送到‘穆公冢’接受上古奇物天子鼎的传承,得到传承的人,直接就会习得天子诀,拥有五品武者的实力。
当然天下除了赢家的天子诀,还有前楚名将项燕家的‘玄錾真气’,只可惜项燕兵败蕲南,身亡之后,项燕后人下落不明,这举世闻名的‘玄錾真气’,也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当然还有北塞一些yīn毒的功法,靠吸食别人的jīng血,提供自己修为的‘星宿神功’等等。
军营的‘青芒劲’和‘耀星凯’只是最低级的功法,却在战场上极其有用,青芒劲最高能练到第六重,达到第四重就能青芒外放,‘耀星凯’其实属于鸡肋级别的功法,可是在战场上却能有效的防治寻常刀剑的砍伤,在匈奴的箭羽攻击之下,生存下来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因此却是军营中必不可少的功法。
但是这两样心法作为低级功法,最高能达到第六重,除了极少数将领,凭借过人的天分和过硬的军事素质以外,军营中真正的校尉以上的军官都是习有其他更高阶级的功法,都来自不同的世家,拥有自己的功法,这些功法都不会外传。
“天地外物皆有灵气,而人作为万物之灵,自来就有控制天地万物灵气的能力,所谓功法就是利用大智慧之人所掌握的的方法、手势,调集天地间的灵气,使其与人体达到共鸣,从而拥有强大的力量。”蔡伍长耐心的给林城讲解起来。
“不同的功法,能够吸收不同的灵气,平时储存在我们体内的筋脉之中,待我们与人战斗之时,悉数调动,用来引发与天地灵气的共鸣。”
“体内的能量越充足,能够引发的共鸣就越强烈,体内的这股子能量,我们称为内力,所以我们练习功法,除了是练习自己对功法的熟悉程度,再者就是通过不断的练习,增强身体筋脉的强度,达到最大的限度存蓄自己的内力。”
“听明白了吗?”蔡伍长,拍了拍了已是头晕眼花的林城问道。
“额。。。。。。。没怎么明白。”林城犯难的看着蔡伍长,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压根听不明白。
“给”蔡伍长随手扔给林城一卷破破烂烂的竹简,竟扭头要走。
“等等,老大,你不是要教我吗?这就算教吗?”林城举着手中的竹简问道。
“明天起,伙房的生火做饭所需的木材都由你来劈,水都你来打,照着竹简上自己练,什么时候感觉到内力再来找我,记住别跟别人提我教你的。”蔡伍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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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伙房的大牛,起床蒸馒头,发现原本轮到自己劈的木材,都已经劈好好好的码在墙角,再看看伙房三个大缸的水已经打满,水缸旁林城正以一个古怪的姿势挂在房梁之上,双手合十,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小林子,你干什么呢?”大牛好奇的拍拍挂在那的林城。
“啊!扑通。”全神贯注的林城被大牛这么轻轻一拍,一激动从房梁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掉进水缸,顿时成了落汤鸡。
“大牛,这天还没亮呢,你跑这来干啥?你想要吓死我吗?”林城在大牛的搀扶下艰难的从水缸爬了出来。
“我才要问你呢?大早上这么好心跑来,把柴劈了,水打好,你没病吧?”大牛担心的将手放在林城的额头。
“你才有病呢?小爷我是练功了,不懂不要打岔。”林城一把推开大牛的手,没好气的说。
“你练功,练什么功,倒立功?我怎么没见过这样练的?”
“你懂什么,我在调息,练内力呢?”
“哦哦,你是说打坐吧。可是我看战斗营的兄弟们都是打坐,你怎么倒着啊,新功法吗?”
“嘘,说了你也不懂,这可是最新的法门,别到处乱说,等我练成之后,我就能把那个公鸭嗓子给揍趴下了,哈哈哈。”浑身湿漉漉的林城笑的花枝乱颤,不,应该说是神魔乱舞,一旁的大牛被林城的笑容全身发毛,自顾自去揉馒头,不再管在一旁发神经的林城。
蔡伍长给林城的书简,没有什么过多的文字说明,具体的意思就是,屏气凝神,一头顶百汇为窍,近yīn寒之地,倒立之姿,练习内息,几个小人在上面摆着奇怪的姿势,小人身上画着红sè,绿sè的点,标有箭头,指示着内力的流向。
一心学习功法的林城,压根没有考虑这种功法到底可不可靠,就照着书简上小人胡乱练起来,也许终有他能成为一代高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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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哥,我又来了,咱们出来比划比划。”林城站在骁骑营一屯的门口大声的呼喊道。
顿时从各个营寨中钻出来不少看热闹的士兵,对着林城指指点点。
“看,伙房的那个小子,又来了,这次比上次少了两天,怎么样,你输了吧!拿钱。”
“靠,真是晦气,这个小子真是妖怪,明明上次被大飞揍都爬不起来了,这才两天,又来了。”
“来来,押宝,押伙房小子的一赔十,押大飞的一赔一,快押,马上开始了,伙房小子的进步你们也见识过的,说不定有惊喜哦!”一名长相猥琐的士兵来回穿梭于士兵之间,开起赌局来。
“来来,我押十个刀币,赌伙房小子输。”一个长相颇为威武的新兵,伸手将一把刀币扔进那开局老兵的褡裢之中,细长的眼睛光芒闪闪,正是刘闲。
“卧槽,那小子不是你兄弟吗?你这。。。。。”
“嘿嘿,没办法,那臭小子都害的我输了好几次,这次不赌他了。”刘闲背着林城轻轻的对着开局的老兵说道。
大飞看着眼前一脸坏笑的林城,彻底的无语,大飞就是强子的表哥,也是骁骑营除了军官外排的上号的强者,可是自从碰到林城,彻底的败了,败给林城强大的生命力和永不言败的坚持,“根本不叫坚持,那叫死缠烂打。”大飞愤怒的说道。
这是林城第七次或是第八次,也或者是第九次来找大飞切磋,每次都毫无悬念的被大飞轻轻松松击倒,如果只是简单的败了,看热闹的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只是林城每次被打的要死不活,过了几天,又会生龙活虎的再次来挑战。
久而久之,第一骁骑营的所有人机会都知道伙房里有一个小子,如打不死蟑螂一般无限度的向骁骑营的高手挑战,而且伙房小子每次都会有不少的进步,从前几次被大飞轻松击败,到后来仅凭**力量,攻击到大飞,林城的进步让这些在战场上拼杀的汉子们,隐隐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