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为什么,只想让你等看清儒家士大夫们的真正嘴脸罢了。”毫不留情恶语相向,刘兴汉才不觉得儒学陪养出来的官员有什么大用。每当华夏面临灾难时,这些王八蛋铁定是第一批跳出来卖国的败类。
五胡乱华时如此,元蒙入侵时亦如此,皇太极领着达掳入关,他们更是个顶个捧了臭脚!如果这些事情还不算多,那么岛国鬼子侵华时,那些投降的王八蛋又算什么?
儒家学说盛产败类,最会赔养卖国贼,就连老百姓都让他们教导成了软弱可斯的无用羔羊。否则几次大屠杀,又怎么会让小鬼子就那么挖坑埋了?国民没有血xìng,被屠之rì尚且不敢反抗,今朝又何必叫嚷?真要有骨气,就特娘的真正打过去。
冷眼凝视住面前这些又是羞愧又是愤怒,一个个却不住偷眼往食物上描的大汉朝臣,刘兴汉抹身就想离开。可没走两步,一骑流星哨探忽然闯了进来,言说李傕、郭汜大军将至。
这下好么?刚才还巴不能刘兴汉赶快滚蛋的朝廷官员立马变了嘴脸,又是国家大义,又是民族气节,仿佛刘大神棍不留下来保护他们,就对不起社会对不起人民似的。面对这样一群反复无常的下作小人,典韦怒不可竭道,“仙师,要不要俺宰了他们?”
牛犊大小的眼珠血光直冒咧开大嘴,本就难看的典韦一笑出来,变得比戾鬼还要难看三分。被他盯住的士大夫们都快哭了,有个王八蛋官员也不知抽哪门子妖疯,竟然叫嚣着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活。声称李傕、郭汜来了,便把刘兴汉行踪告之。若是不想大家一块玩完,就得带他一起走。
听完这番不要脸的无耻话语,刘兴汉扑哧乐屁赏了一计火符,完后yīn沉沉的狞声道:“一群老棺材板子也敢威胁道爷?你们也不瞅瞅自己算什么东西?朝廷官员?啊哈!大汉朝跟道爷有一毛钱关系?他丫的,你们这是在找死。”
“恶来,给我抓几个不顺眼的拉出去放血。”
呼拉冲进官员堆里的鬼卒,可不管这些乞丐模样的家伙是不是大官侯爵,拖出来按到地里便是一刀。
抬脚踢开滚噜噜滚到身边的脑瓜壳,看着脑袋壳上死不瞑目的双眼,刘大神棍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白痴们,你们留下来好好陪李傕、郭汜两个二百五玩吧,道爷先走一步。小心点,可别死喽。”
“不!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哇!”
太尉杨彪最后的挽留没有得到刘兴汉的任何同情,就算他和董承一起跪地乞求想把小皇帝送走,刘大神棍也没答应。
脚下的炮都是自己撵的,如果不是看在这些御林军士的面子上,恐怕刚才就不是杀几个人那么算了,而是把他们全部斩首。
没穿前网上不是流传那么句话么,当官的排成排挨个砍头,肯定有冤死的。但隔一个宰一个,却铁定有漏网的。这是官员的错吗?不!这是中庸的错,是专门教人做墙头草的儒学的错。
走在离开洛阳城的主干道上,望着渐渐接近的城门口,几十位用包子换来的御林军士忽然冲到队前跪伏于地,那位自称王大年的将军流泪恳求,希望能留下来为大汉朝尽忠!
“公子爷,我们这些人一辈子也就为个忠字活着,如果大汉朝完了,我们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还请您原谅我们不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来生必定当牛做马回报。”
砰!砰!砰!连声响头磕在满是瓦粒泥沙的石板路上,鲜红泛黑的血液洋洋溢溢流至脚下,刘兴汉真的惊呆了!
愚昧还是忠诚?这到底是一般怎样的战士啊?明明被人伤的死心,回过头仍旧想着为国尽忠?他们这也太傻了?
但是,这份傻,傻的可爱、可敬,也让人打心眼里叹服。以往观看古书时,刘大神棍一向不明白岳飞、袁崇焕这样的民族英雄为何情愿含冤受死。现在刘兴汉全明白了,他们为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份死志不俞的爱国之情,他们对国家的爱超过了自己。
为国尽忠,死志不悔!
看着跪在地面久久不肯起身的御林军士,看着他们磕头处溢出的大片血渍,刘兴汉幽幽叹了口气,回头望向了废墟。
算了,就让贫道再帮你们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
滚滚尘烟漫过高坡,自洛阳城西翻腾而来的军队慢慢停下了脚步。队伍前方,纵马扬鞭的李傕、郭汜看着倒塌的城门呵呵两声,眼里全是胜券在握的兴奋。只要此番杀了小皇帝,把大汉朝绝了根基,他两就有资格争夺天下,到时候兵出长安马放中原,肯定能打下片大大的疆土,说不定这辈子还能过把当皇帝的瘾。
“郭兄!”
“李兄!”
“您先请。”
“一起请。”
客套两句率兵进城,还没等两二百五走近城门,探路的骑兵就无限惊恐的跑了回来,人还没到跟前,便连滚带爬的摔向地面,声嘶凄厉的喊道:“鬼!将军,有鬼啊!”
“什么鬼?你给老子说明白点?”纵马向前怒目喝问,脸皮泛青的哨兵呜啊怪叫两声,一仰脖,死了!
刹时间,整个军队为之一静。
面面相觑的李傕、郭汜心里发寒扭过脖子,一起策马走到城门口,只见一只用麻绳吊在半空的骷髅正在拼命摆动,上下鄂骨嘎嗒嘎嗒响着怪音,手里提着的脑袋滴嗒滴嗒流着黑血。
望着如此惊骇绝伦的一幕,要说不害怕纯属胡扯,可就这么退去,又太过不甘。
心里使劲盘算两把的李傕、郭汜正要派士卒们卖命,一阵呜呜的鬼号声传了过来,其间竟然还夹杂着丝丝女音,仿佛在唱啥子歌谣,更古怪的是,还有群臣上朝的声音飘入耳中。
“李兄,你瞧这是怎么回事?”牙齿打架往后退开两步,正对城门口的郭汜心里发毛想要跑路。
发现同伙退到自己后面的李傕暗自咬牙,你他丫的问我我问谁去?难道老子就不害怕吗?
郭汜见李傕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畏惧的又往后退了少许,正害怕的功夫,破败的城门楼子顶端炸起片金光,一个模模糊糊身穿华服的身影立了起来。
“李傕、郭汜,见了朕还不跪下!你等想要叛乱乎?就不怕全家杀头吗?”
叛、叛乱?全家杀头!两眼珠子突出眼眶,使劲揉揉却怎么也看不清的李傕将军肝胆皆寒,城门楼子上站的那个家伙究竟是谁?他、他刚才自称是朕!
“郭兄,那、那好像是先帝。”结结巴巴牙齿打颤,李汜吓的魂都散了。
被提醒一句印证心中想法的李傕,舌头打卷脑门发凉,只感到一股三九寒冬似的冰冷袭向周身,连马都坐不稳了。
感觉还要加把火的刘大神棍伸手比个暗语,明白过来的典韦等人把先前宰掉的官员抛向半空,由于腰杆上栓着根染红的麻绳,所以这些无头尸体并未落地,反而一个个摇晃着挂在了半空。
等城外士兵们看清,全炸窝了!
“我的码呀,先皇发怒把大臣们都宰了,咱要是不跑还有活路吗?”
“跑!赶紧跑,不跑就没命了!”
士兵们想要跑,李傕、郭汜不愿意,其实他两不是不想撤退,而是明白这样跑队伍就全没了。但是陷入营啸的士兵又如何安抚的过来?即使执法队拼命砍杀,也止不住士兵们对鬼神的畏惧。
正纷乱的时候,打东面飘来面大旗,旗头一个大大的曹字表明了身份。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接到小皇帝诏命前来援助的曹孟德。躲在城门楼子里头装神弄鬼的刘兴汉一看急了,哇啦个去的,好你个曹阿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道爷摆平了你再来。他丫的!你这不是给道爷添堵吗?娘西皮,你就是个棒锤!
恨恨叫骂两句带着队伍跑路,想要招揽贾诩老毒物的刘兴汉明白,眼下正是最好的时机。若是错过再想寻找,那可得废老大功夫了。
刘大神棍想找贾诩,贾诩却想着逃命。从瞧见曹cāo大旗那刻起,老毒物便明白,李傕、郭汜完了。要想活命,得赶紧逃离这片兵荒马乱之地。就算投降,也得等仗打完了再说。若是陷在乱军里头,铁定十死无生。
“跑,老夫得赶紧跑。”
凭借从小到大练就的保命本事,换了身平常军士服装的老毒物,牵了匹马就撩。他前走刚才,后脚刘大神棍就摸了进来,只余下一群躲在城墙背后的老大臣们可劲咒骂:“杀千刀的小贼,老夫一定要活刮了他。”
“清蒸,清蒸解气。”
神棍用计一个不拉,全部派上用场的老大臣被鬼卒们压着没少惨叫,为了让他们哭喊的更真实些,暗地里的黑手没少往身上招乎,甚至有两个老头裤裆都踹肿了。不过话说回来,大臣们坚苦的付出并非没起作用!若不是这些老官真情流露的本sè出演,也不会吓的敌军营啸,更不会被曹cāo老贼捡了便宜。
领着典韦以及一帮鬼卒冲进乱军里搜寻,摸了四块营地都没找到人的刘兴汉怒了,“他码的,老毒物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