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李清瑟刚进房间便大吃一惊,“你搬什么家?”
李清玄嘿嘿一笑,有些神秘兮兮,“天还没亮就开始搬了,这会,应该都能进人了吧。”说着,向东侧扫了一眼。
清瑟懵了,“你说清楚点,什么搬家?”
清玄一脚踢上房门,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入怀中,照着小嘴便亲了下去。清瑟哪肯轻易让他亲?一直手狠狠抵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死死摁住他下巴,将他的脸支开很远。“李清玄,你快把事情说明白。”
李清玄可不是慕容幽禅,任清瑟摆弄,几个回合便占了上风,抱着挣扎不已的她跳上床,用自己身子紧紧压着她,一边轻吻她颈子,一边欲伸手拉扯她衣服。
清瑟心中大惊,疯狂挣扎大声喊叫,不是她多有贞操,而是早晨刚和慕容欢好,现在连个澡都没洗,身上定然有痕迹,若是被发现就糟了,她非羞愧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不可。
门被猛然踢开,门闩震坏,踢门是残雪,走入房门的是慕容幽禅。
“六皇子前来,下官有失远迎。”慕容的声音淡淡,无喜无怒,毫无情绪却有隐隐杀气。
李清玄皱眉,轻轻放开李清瑟,转过身来整理下自己稍显凌乱的衣领。“驸马客气了,都是一家人。”
李清瑟尴尬,赶忙跑去屏风后面整理衣服,直到整理的差不多才敢出来,出来之时满面通红,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就连说话也没了底气。“春香,上茶。”
“瑟儿你怎么了,说话怎么有气无力?”慕容真心关心,走到她身边欲试探她额头体温。
“没什么……呵呵……”清瑟尴尬,哪是什么有气无力,分明就是心虚。“你们两人坐坐,喝茶聊天。”
“我和他没什么可聊的。”李清玄一耸肩,根本不给慕容幽禅半分面子。
清瑟怒了,“李清玄,你能不能靠谱一点?每次你都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刚刚在门外当着众多宫女就要抱我,你想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死,别连累他人好吗?”李清玄是什么样人清瑟知道,绝不会没脑子地去做什么,他是狂,是傲,觉得这天下人都拿他不得。
一个皇子,即便是父皇多宠爱,也不能宠到无法无天,所以,李清瑟断定这李清玄在外定然还有背景。
清玄不怒反笑,“即便是死,我也会拉上清瑟的,上碧落下黄泉,有你陪伴,去哪儿都行。”他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与面上的嬉笑不同,他的眼神极为真诚。
一句话,将清瑟原本打算骂出口的话硬生生顶了回去。他对她因为喜欢处处容忍,她却在慕容幽禅面前一再骂他不留半分颜面,确实不应该。轻咳两下,缓解下尴尬。“我听说你和父皇要求出宫立府,可有此事?”
说话期间,春香入内,随着清脆的上好瓷器碰撞梨木桌面声,三碗茶奉上,茗香四溢。
慕容幽禅端起茶碗顿了一下,垂下眼帘。出宫立府?就他所知,大鹏国除太子和二皇子实力相当外,这六皇子也不容小窥,他竟自愿放弃皇位继承出宫立府!?为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李清瑟?
他十分不解。
李清玄也端起茶碗,一双上挑丹凤眼滑过沉思与算计。“立府之事,我昨天下午才决定,傍晚时与父皇请求,软硬兼施一直争辩到子时才得到允许,父皇一松口,我便等不及父皇赐府宅,连夜高价买下慕容府一旁的闲置的宅院,而后用母妃的令牌连夜搬东西,直到现在还未曾休息,整个无忧宫忙到现在还未停歇,”顿了一下,眉头一挑,有丝不爽。“瑟儿是何事得知我立府之事?又是从何得知?”
李清瑟一下子被噎了回去。
开始抓耳挠腮找理由辩解,憋得面红耳赤。
慕容幽禅的头脑岂是一般人可抵?通过两人短短几句对话便了解了个大概。
事发突然,而清瑟却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只能说……昨夜有人来了!却不知之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但无论是他们两人中的谁,见到六皇子放弃皇位,应该也是非常高兴把。
虽然分析得井井有条,但心情的不爽却是存在的,面色阴暗了一些,昨夜到底谁去瑟儿那了?
李清瑟无语,转来转去就她最傻!随便说一句话都被人抓到尾巴,生气!“别管谁告诉我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如果不高兴就滚出去,老娘还不欢迎你呢。”讲理讲不过,来横的,她会。
李清玄的脸就如同六月天,刚刚还带着丝丝阴冷,马上就雨过天晴,一双上凤眼刚刚如同呼吸,现在便如同招财猫。“怎么会不高兴?十分高兴,只要见到瑟儿,我就高兴得紧啊。”
慕容幽禅嘴角抽了一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哄女人?那他这一辈子估计也学不会。
清玄端起茶碗轻抿了一下,而后如同想到什么似的放下,“走,瑟儿,去看看我的府宅,就是牌匾还没做呢。”一把拉住清瑟,“父皇还未给我封号,封号一下,就要赐匾,按理说我们亲王的牌匾都是父皇御笔钦赐,但我却有个想法。”
清瑟一愣,“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牌匾不用父皇写了,让瑟儿来写吧。”
“噗……咳咳。”饶是冷静的慕容幽禅也差点将口中香茗喷出去。瑟儿的笔迹?那歪歪扭扭的字做成牌匾?好像也很……别出心裁。
清瑟一怒,伸手毫无怜香惜玉地拽住李清玄的耳朵,“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清玄两道如远岱般的眉头皱着,“疼疼……定然是夸你了,我哪舍得骂瑟儿,疼疼……轻点。”
慕容幽禅惊讶地看着面前打闹两人,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两人都是生长在皇室,尤其是六皇子还身份尊贵,就这么被女人拽着耳朵,丝毫不生气不说,反而乐在其中。实在是太惊讶了,但同时,心中却隐隐有种羡慕,若是清瑟也这么拽他的耳朵……他也不会生气,反而甜蜜。
“瑟儿我错了,作为赔礼道歉,我带你去我新家看看,只要你看好的东西,都送你行吗?别拽了,再拽就掉了。”清玄怪叫着,其实带着一定夸张成分,他知道他越是表现的夸张,李清瑟便越爽,叫声越大,吃亏越少。
果然,清瑟见目的达成,清玄告饶,很高兴地放开他耳朵。“好,就听你了,走,我们去看看。”
慕容幽禅放下茶碗,也跟了上去,药效还有十一个时辰,这是一个时辰内,只能他碰瑟儿,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情敌之间是敏感的,李清玄从前见过慕容幽禅,可以感觉到他与清瑟的距离,但今日,这种隐藏在阴暗处的敌视让清玄忍不住好笑。看来这慕容幽禅终还是落入瑟儿的魅力之下了,不过他却不甚在意,情敌如此多,多一个稍一个,又何妨?
作为一条战线上的人,太子皇兄早将秘闻告知他和二皇兄,崔茗寒、刘疏林、慕容幽禅。他们三人一致对外,三对三,看谁能笑到最后。
至于凌尼嘛。
在李清玄的眼中,凌尼根本就不算个男人,不在情敌范畴之内。
慕容府东侧有一处不小的宅院,一直是空着的,是柳家的产业,如今被李清玄半逼半诱的高价买下,这宅院本就算豪华舒适,如今有了皇宫内务府派来的能工巧匠,仅仅一上午更是焕然一新,如今这李清玄的府宅,比一旁的慕容府还要富丽堂皇。
“你的新家不错啊。”清瑟边走边看,忍不住赞叹。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没多少大气,却有着无限雅致。
慕容府后院有一小湖,湖底暗流,水质清冽,而李清玄的府宅因在慕容府东侧,也正好凌驾与这暗流之上,恰巧是其上游,于是当初宅院设计便也挖了一些小湖当赏景噱头,更为妙的是,慕容府仅仅挖了个小湖,而这宅院设计者则是挖了一条长长的小渠,如同微型护城河一般在府宅内蜿蜒,水渠内潺潺流水响声悦耳,水渠上则是各种各样精致的小桥。
“李清玄你太厉害了,这么个雅致的宅院都能被你挖到,太棒了,我好喜欢这里。”李清瑟忍不住再次赞叹,走在汉白玉小桥上,竟看到桥面上有着浮雕荷花,美!妙!
建筑风格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根据固有地形充分发挥想象设计,而当初设计这宅院之人绝对是一名巨匠,无论从这宅院的整体来看还是从细节来看,都如此完美无缺。
李清玄微微皱眉,环顾四周。这里有瑟儿说的那么好吗?当时他非要买这里,并非觉得这宅院好,只是单纯觉得这宅院离她近罢了,难怪那柳老爷子死活不肯卖,说是什么什么前朝鬼匠设计的,什么什么他准备颐养天年的。
他原本以为那老不死的想狮子大开口,为此他还特意找了二皇兄来说情,毕竟这柳家是二皇兄那边的人,但如今看了清瑟的反应,看来那柳老爷子也并非是说谎。
“瑟儿喜欢?那更好,静园太小了,瑟儿把东西搬到这里来就好,我这就找人去做牌匾,叫玄瑟府,如何?”
“……”慕容幽禅无语,这狂妄的六皇子还真是将他视为无物。
清瑟对李清玄丝毫没有客气一说,抬腿便是一踢,“大庭广众之下又开始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再拽你耳朵?”
李清玄见她生气,只能佯装悔悟,哭丧着脸。“五皇姐,六弟错了。”引得清瑟扑哧一笑。
前者见目的达成,一丝邪笑也爬上完美面颊。遥遥望向前方不远的主屋卧室,淡粉色的薄唇不由得一撇。昨天半夜他跑到蓬莱宫让二皇兄写亲笔信,又派人送到柳府,只为这宅院,这说明昨夜二皇兄并未出府,看来半夜找瑟儿幽会的是太子皇兄了。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平日太子那温文尔雅的架子端得稳,没想到干这等偷摸之事还理直气壮,有趣。
几人一边走着,看着风景,闲聊着京中趣闻,很快便来到主屋卧室。
清瑟入内参观,“玄,这个在你这儿呢?”她发现了件故物。
慕容幽禅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一个木箱,上面没什么特殊花纹,但听瑟儿的意思,这东西大有来头,是什么?
“哦,是啊,被我抢来了,若是瑟儿想玩,我们随便抓几个人凑上一桌,陪瑟儿过过手瘾。”那是什么?正是当初在宫中几人所玩的——麻将。
清瑟欣喜地将木盒打开,拿起一枚枚麻将子,之前几人打麻将最终的赢家竟然是她,想想从前的生活也很快乐。
但这笑容仅仅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她又想起凌尼了。当初她说一,凌尼不二,她说什么,凌尼便傻傻的听从,即便她指着天空的太阳说是蓝色,凌尼也绝不会反驳说太阳是绿色。就这么个听话的好孩子,却被她欺骗伤害。
她又想起与刘疏林在荷城隔着一道薄薄木门与凌尼对话的瞬间,他的声音冰冷得让她心碎。
苦笑着将麻将牌又放了回去,关上木盒,长叹一口气。
“瑟儿,你怎么了?”慕容心细的发现,清瑟好像突然心情不好。
清瑟勉强笑笑,不想让其他人担心。“没什么,就是想到之前在宫中发生的事,心情有些失落。”不仅仅是凌尼,还有东倾月,之前两人同床共枕,两人海誓山盟,两人畅想未来的快意生活,但为什么人就突然没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只能无奈接受。
清玄看了一眼失落的李清瑟,马上便明白她为何会突然低落。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邪笑。他没什么良心,从小便是,只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是中间过程卑鄙些狡诈些也无所谓。“瑟儿知道我这一个月做了什么吧?”
慕容幽禅将李清玄的眼神纳入眼底,那眼神他了解,可以说两人在某些方面有些相像,不同的六皇子李清玄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格便发展到狂妄;而他却因从小经历的种种困苦与背叛,性格变为阴冷。但两人的本质却是相同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想到这,慕容的防备心理瞬时提到很高,就是因为这份了解,所以对李清玄,他更要防!
清瑟一愣,恍然大悟,面上带着惊喜。“你是说,这一个月内你见到他了?”
慕容幽禅马上就明了,原来是凌尼王子!这凌尼王子此时便是李清瑟的软肋!
清玄耸肩,“是啊,见了很多次,但……”说到这,他眼角扫了一下慕容幽禅,“瑟儿,慕容身体不好,想必也累了,让他早些回去休息吧。”那意思是,不想让他听见。
李清瑟赶紧连连点头,跑到慕容身边,小声说。“你先回去,我一会回去找你。”
慕容皱眉,他离开!?李清玄会对清瑟做什么天地皆知!这十一个时辰,他绝不允许有外人碰李清瑟,若是碰了,就毁了!他绝不允许她怀上其他人的孩子!
“我今日身体状况不错,六皇子乔迁之喜,在下无论是作为他姐夫还是作为邻居,都要表示下,这样,我做东,我们去酒楼喝一杯如何?”只要灌醉了李清玄,这十一个时辰便算是过去了。但……如何灌醉?
清瑟听着,觉得也有道理,李清玄搬家,若是放到现代,她还得随个份子给个红包,今天确实应该请他吃一顿饭。
李清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这慕容幽禅绝非等闲,不可忽视!想虽想,但脸上的表情却没展现,完美的面颊带了些许忧郁,“这一个月……哎……不说也罢,喝酒吧,走,我们喝酒浇愁。”和他玩?慕容幽禅,你也得掂量下分量!
听见清玄的话,李清瑟仿佛也被他忧愁的情绪感染了。若是以往,她还有一些分辨是非的能力,但一旦是碰到凌尼的事,她的智商便直线下降,关心则乱。“别去喝酒了,喝酒咱们改天吧。幽禅你先回去休息,我这边有点事儿,一会我就回家。”
李清玄用眼神一撇慕容幽禅,哼,和我斗?
慕容双眼微眯,双瞳迸发光芒,“听闻六皇子这一个多月去寻凌尼王子了,情况如何?”
清玄和清瑟都一愣,慕容幽禅这是想干什么?
慕容重新坐回了位置,端起一旁下人送上来的清茶,悠闲地用盖子撇了撇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凌尼王子与瑟儿之事,我也听说了,我供职于礼部,自然知晓大鹏国与那桑国的联姻之事,如今两国关系尴尬,也与这联姻有关,无论从人情还是国情出发,找到凌尼王子,完成联姻,才能让两国关系长久安稳发展。”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凌尼,他认了。
不就是一个凌尼吗?他头上的绿帽子多了,也不差这一小顶。
清瑟眼中带着感激,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包容了她!心中有激动,有感动,实在不知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他们的喜欢和包容,也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去做,才能让他们开心。“谢谢。”想了半天,只能说这两个字,大恩不言谢。
李清玄一撇嘴,这人真是不要脸!
不过,他就这么认输了?自然是不!现在已不是占清瑟便宜的问题了,已上升到两人无形中的争斗!“瑟儿,你知道凌尼的身份的特殊吧?那桑国皇室有很多秘闻,无论是每一个皇室成员掌握一种独特蛊术还是皇室内部的奖惩,都是外人不知。”
清瑟有些吃惊,“啊?那桑国讲究那么多?”
清玄点了点头,脸上满是认真。
慕容幽禅微微眯眼,警惕地看向李清玄。这六皇子身后的狐狸尾巴翘得很高,但清瑟确实看不见。
“我母妃是那桑国亲王,所以我才知,这一个月,我与凌尼交谈和协商最多的也是因为那桑国皇室的秘惩,想解开他的心结,就要从那桑下手。”
李清瑟连连点头,“嗯嗯,继续说。”眼中满是焦急。
而李清玄非但没继续说,还看了一眼慕容幽禅,“瑟儿,那桑国的秘闻,不能被外人知晓,当初母妃告诉我之时,我也是发了毒誓不可泄露,如今有外人在,不方便说。”那桑国有秘闻?自然是没有!现在只是想办法将那碍眼又不要脸之人赶出去罢了。只要他走,清瑟就好哄了。
慕容幽禅气得直咬牙,却又无计可施!
这李清玄真真狡猾,抓住清瑟软肋,还将一切话都说死了!可恨!可气!最懊恼的是,他却无计可施!
不行,他必须要想到办法,这十一个时辰,绝不允许有他意外的男人碰瑟儿!
“幽禅,你就先回去吧,你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傻傻的李清瑟只要碰到凌尼的事,头脑便可与没穿越前的本尊相比拼——分明是一傻子。
就在慕容幽禅气得快要吐血之时,有下人来报,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驾到。
正在手中把玩一颗夜明珠的李清玄,手劲猛的一下,只能一声闷响,夜明珠化为粉末。该死!该走的不走,不该来的偏来!
慕容幽禅在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好险,千钧一发。
当放松之时才发现,后背生生一层冷汗。
太子李清睿和二皇子李清泽入内,见到李清瑟在,心情大好。“瑟儿,你也在。”
“是啊。”清瑟笑着迎接,今天那秘闻算是听不到了,凌尼的事只能向后放上一放。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慢慢冷静下来,觉得他们几人都喜欢她,若是她在他们面前一再表现出对凌尼的热衷,确实不好。即便是他们表面不说,但心中定然也伤心。
所以她决定将凌尼放一放,不能顾此失彼,今日大家来了,便好好聚聚,开开心心过一天,决不能因为她一人让众人不快。
“中午到了,我也饿了,今天我做东,我们出去搓一顿吧。”清瑟少见的大方。
太子和二皇子对视一笑,“铁公鸡拔毛,真是少见,今日一定要吃得过瘾。”
清瑟笑着给两人一人一拳,五人一行带着下人便浩浩荡荡地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酒,谈谈笑笑,直到了傍晚才回。
……
一顿饭吃了一下午,五人又回到了李清玄的宅院,喝着清茶,没人言语,各有所思。
今夜……如何安排?
李清瑟想了一想,大眼一转,“睿和泽,你们出来一天相比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幽禅身体一向不好,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呃……还有点事儿需要和玄商量。”
李清玄上挑的凤眼笑眯眯。
慕容眉头一皱,又开始暗暗思索,而后偷偷向那两人一瞥,觉得那两人不会让李清玄得逞。
果然,太子方面还好说,李清泽是不同意的,就算是先来后到,就算是按照顺序,也应该是他的而非李清玄的,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
“今夜我不回宫,已打好招呼了。”清泽说。
“呵呵……”他们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尴尬,脸红。
李清玄冷哼,他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长夜漫漫,我们四男一女要做些什么?”话语间满是暧昧。
李清瑟尴尬,粉嫩嫩的唇瓣白了一下,不会是要……5p吧?这不是要她命吗?
太子伸出修长手指,一指放在一旁的木盒。“好久没玩麻将了,我们何不来几圈?”
清瑟爆汗,古人学习能力就是强,看把这麻将术语说得头头是道,酒足饭饱搓麻将,确实是项好娱乐。
李清玄冷哼,“麻将有什么好玩的?”怎么会有瑟儿好玩?
李清泽冰冷的面容突然出现少见的邪肆,“若是有些彩头,麻将就好玩了。”
太子有了兴趣,“二皇弟,你倒是说说,添些什么彩头?”
慕容幽禅也很感兴趣,投去关注的目光。
清泽笑笑,“钱财,我们都不缺,若是单纯以钱财来定输赢没什么意思。这样,我们每人拿出十万两白银,以十两为基数开局,番数无上限,直到有一人将这十万两白银输光为止,其他三人以谁手中所剩钱财最多者为赢,而赢的人,可以拥有瑟儿两天两夜,如何?”
“好。”太子一下子来了兴趣,拥有瑟儿两天两夜,想想都美。
李清玄一挑眉,这彩头他喜欢,至于这麻将嘛,谁怕谁?
慕容幽禅微微皱眉,这彩头他自然也心动无比,若是直接砸钱,他更开心,反正他的钱财就连自己也数不清。但这麻将……他也算是学识渊博,在礼部多年与诸国打交道,对天下诸国地理志倒背如流,却是在没听过麻将这个东西。
怎么玩?怎么个规则。
他当然没听过了,因为这麻将是清瑟从现代带到古代的。因慕容幽禅没接触过麻将,清瑟为他细心讲解了打法和规则以及最终确定输赢的番数后,第一圈,是不算数的,只为让他熟悉流程。
从第二圈开始,为了能拥有李清瑟两天两夜,真正的战事,便如火如荼地打响。
------题外话------
下一更在半夜12点之前,如果早睡的娃子,就明天早晨看,么么~
丫头是这么想的,多写,就让看官们多消费,多消费了才有月票,那样才能给丫头月票,对不?嘿嘿
这就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div align="center" style="width:100%; height:35px; vertical-align:波ttom ;"><ont style="ont-size:18px; ont-weight:波ld; color:#0000">请牢记本站域名:g.
d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