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个带孩子的女跟换铺,本来睡下面的。”
这个小伙子看着眼前两个来者不善,急忙说出了实情,然而杜央向下铺看去时,下铺却是空的,方飞飞带着方立早已经不见了,这辆客车,前面的车厢是硬座车厢,后面十几节车厢才是卧铺,车上乘客众多,杜央要找方飞飞也不容易。
杜央冷声说:“分头搜查,不信她能带着个小孩,半夜跳火车!”
方飞飞当然不可能带着个孩子半夜跳火车 ,她此时正和方立坐火车顶上看星星,方飞飞正和夏天虹通电话:“让报警?觉得妥当吗?又不是不知道杜央的能耐,这个特种兵都被追的走投无路,报警的话无非多几个枉死的警察而已。”
夏天虹电话里说:“报警的话最起码可以拖延住她,让可以有时间想对策。”
“不报警。”
“为什么?”
“因为得不偿失,警察介入能起到的作用只是拖延,仅仅为了拖延住对手而让别牺牲,这种事干够了!”
“那让怎么办?马上空降一支突击队来保护嘛?”
“知道这不可能,会尽量跟她周旋的,想能做好支援的准备。”
“那要小心。”
“会的,也不是什么吃素的。”
“妈妈要尿尿。”旁边的方立突然插嘴了,方飞飞无奈,说:“先不跟说了,小立要尿尿。”
挂了电话,一边的方立惆怅的看着黑森森的天空,说:“要尿尿,可是要尿到哪里啊。”
“就尿这里。”
“可是这里没有马桶。”
“蹲下来不就行了?”
“可是怕掉下去,而且尿脏了们呆那里?”
“怎么这么多事呢?不敢蹲那就站着,往下面尿。”
方飞飞把方立拽过来站车厢顶的边缘上,然后脱下她的小裤子,把她分开腿抱起来把尿。一股透明的液体流洒下来,高速行驶的火车上飞流而下,飘洒车窗玻璃上。
天色渐亮了,杜央和她的几个手下还是一无所获,不过她们并没有火车上拖延。火车刚靠站,他们就离开了火车,第一时间顶住了出站口,出站口头攒动。杜央就站接站的群中,紧紧盯着出站口,通过耳麦说:“她们一大一小两个,目标很明显,但是很难说方飞飞会不会乔装,们都要留神。”
群中走出了一个戴着太阳帽,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高跟鞋的女,女戴了墨镜,涂着暗红色的唇彩,妖冶迷,手里拖着一只行李箱,看似是出差到北京的企业高管之类的,杜央看了一眼,转开目光向别看去,但是她们出站口守了一阵也没有发现方飞飞母女的身影。
杜央疑惑起来,疑惑中忽然脑子里一个激灵,急忙转头向刚才那个妖冶的女离开的方向看去,那个女已经不知所踪,她急忙说:“马上找个一穿着黑裙子,用暗红色口红拖着行李箱的女。
方飞飞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她急忙打开行李箱,方立从行李箱里钻了出来,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带个小红帽,背着她的书包,方飞飞此时已经迅速的从裙子下拉下裤腿,随手脱掉裙子,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背心,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双运动鞋,一件衣服穿上,衣服是和方立衣服同色的校服,带起帽子,背起背包,擦掉口红,洗把脸,不到两分钟妖冶美女变成了一个还读书的毛头小子,她伸手拉着方立的手,两个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片刻后,杜央追踪到了洗手间,然而地上只有扔着的行李箱和裙子鞋子,和那顶华丽的遮阳帽。
方飞飞和方立脱身后,偏僻的街上找了个破旧的小旅馆落脚,母女两进了房间,都松了一口气,方立往床上一躺,说:“妈妈,们什么时候不用逃命了啊?”
方飞飞说:“不知道,把的书本拿出来,把新课预习一下,去换件衣服回来给上课。”
方立撇嘴,方飞飞说:“快点啊,发什么呆?”
“都不用去上学,要看动画片。”
“要去学习!”方飞飞板起了脸,一字一句的对方立说。
方立郁闷起来,不情不愿的躺床上不动,方飞飞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拉起来,柔声说:“小立,不学习是不行的,不学习以后连生存能力也没有,逼只是想让以后没有也能生存下去,明白嘛?”
方立闻言看看方飞飞,看她甚是神色凝重,于是担忧起来,说:“为什么会没有?要离开吗?”
方飞飞怅然说:“不知道,不过只要能跟一起,就一定不离开,但是小立,能答应妈妈一件事嘛?”
“什么事?”
“要答应,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要做一个善良的。”
“善良的要怎么做?”
“善良的啊?不去欺骗,伤害别,不会强权下低头,也不弱小面前得意。”
“好复杂。”
“是很复杂,不过长大一点就会明白的,来,妈妈给教功课。”
第二天,方飞飞重新打扮一番,带着方立再次出门了,这次她换上了男士机车皮夹克,男士的裤子,一双黑皮鞋,完全是一副男的打扮,然后戴起了墨镜,除了个头不高,一眼看去真不容易看出她是个女,方立也换了衣服,穿一身小花裙子,看上去就像是爸爸带着女儿逛街一样。
她准备去见夏天虹,现只是暂时甩脱了杜央,但是她知道杜央很快就会追踪而至 ,方飞飞站街边打车,方立她身边左顾右盼,看到不远处卖棉花糖的小摊,于是伸手拉着方飞飞的衣服说:“妈妈,要棉花糖。”
方飞飞说:“现不行。”
“求了,想要棉花糖。”
“可是.....”
“求了.......”
方飞飞看着孩子期望的眼神,不忍心起来,方立跟着她太辛苦了,别的孩子还棉花包里享福的时候,方立跟着她东奔西跑,风餐露宿,疲于奔命,现还连她这么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她这个妈妈当的是太不够格了。
她想着,伸手牵了方立说:“走吧,去买一个。”
她拉着方立向卖棉花糖的摊子走过去,走到摊前,她要了一根棉花糖,然后松开了方立的手,伸手去掏钱,然后就此时,一个突然出现,飞快的抱起方立向街对面逃去,方飞飞不及多想,一手拿着棉花糖,向街对面追了过去,身后卖棉花糖的小贩大呼小叫:“喂,付钱,还没付钱,大白天抢一个棉花糖至于么?”
方飞飞的身影却已经迅速消失车流中,抱走方立的那个跑得非常快,转瞬间拐进了旁边的街道,方飞飞一路追过去,眼前猛然出现一个,手里拿着绳子,就向她脖子上套过来,方飞飞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住绳子,往后跳出,对方被她带的一个了踉跄差点栽倒,而此时方飞飞的膝盖已经撞了过来,正正撞他的脸上,把他撞的摔了出去,但是这同时,身边又有扑了上来。
街上来往,许多都诧异的向这边看过来,有看了半天才发现两个男围攻的是一个女又疑惑又惊奇,都驻足看过来。方飞飞被对方一拳打得摔地上,随即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一个漂亮的后踢踢了对方的下巴上。
这两个自然都是杜央的手下,都是久经训练的杀手,方飞飞以一敌二,已经是很勉强了,转眼却又看到杜央闲庭信步一般悠然向她走了过来,说:“梅子灵,以为打扮成男就认不出了?不过现这样子看上去挺英俊的,七年不见,的身手比以前差了。”方飞飞被对方一脚踢胸口,听着杜央的话,但是痛的说不出话来,杜央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她又是一脚,这一脚踢了她的腹部,把飞飞直踢飞了出去,摔地上的方飞飞痛的无法站起,杜央又走到了她身边,对着她的腹部又是一脚,方飞飞痛的整个都蜷缩起来,杜央又对她连着踢了几脚,每一脚都很用力,恨不能把方飞飞的心肝肺都踢出来。
这时身边传来传来一声孩子的哭喊:“不要打妈妈。”
方飞飞勉强看了一眼,看到杜央的一个手下抱着方立站不远处,她死咬牙忍着没有发出惨叫声,勉强说:“拜托,别孩子面前这么残暴行吗?”
杜央住了手,自己舒了口气,理了理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乱了的头发,长出一口气,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把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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