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鋆不出这个国,诚然表示自己对高谦诚那一份难以磨灭的感情了。往两情相悦,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角度想,结果必然是件喜事。有些人怕又是另一种难以控制的情感,哀莫大于心死。前是邱恒翔,后有熊启传。难舍难离的情愫中,更多的是失望。
当高谦诚牵着邱鋆的手,出现在邱氏集团时,熊启传差点昏掉。他进不去邱董的办公室打探事情的状况,只好不耐烦的在楼梯间反复的抽着烟。
熊启传心中有气,对着麦田问道,“结果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自那么决绝分开,又何必再在一起?”
“这个倒是合情合理。郎有情,妾有意。自然不该各奔东西的。”
启传头猛地椅起来,滋生一个可怕的念头,绝对不会让他们在一起。他诅咒高谦诚永远得不到邱鋆,不然他抚慰不了自己嫉妒又郁结的心。他不想自己成为不明不白的烂好人一个,谁挡道就灭谁,麦田明显不站在他的阵营了。
他做好孤身上路的准备。
当邱恒翔的保镖很恭谨的对高谦诚,“老爷让你们进去,话请小心,老爷心脏不好”时,他早就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连旁边人都提醒他话注意,这注定是场硬仗。
高谦诚忍住内心的胆战心惊,拍拍对方的肩,示意保镖别管这个闲事,拉着邱鋆往室内走去。
商场的老练,早让邱恒翔修炼得铁石心肠。他做事从来都有作最坏准备的习惯,然对自己的女儿,没有这个积习。是太信任邱鋆还是腻爱邱鋆,结果不得而知。他不敢相信答应自己出国念书的女儿,此刻站在自己的办公室,求得自己的成全,成全他不看好的恋情。
三个人都无话,气氛冷清到了极点。邱恒翔感觉自己像败兵一样,输给了高谦诚,无来由的尴尬。他的血液像煮沸了的热水蒸腾着,滚烫的怒火自毛孔中生出烟来。
实实在在的难以开口,“邱鋆,你这是和我叫嚣哪。”
高谦诚纵然不会站在他们父女面前作旁观者,又怕邱鋆含泪哭泣,竟奢望起邱恒翔的体谅,不顾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脸面,跪下了,“我也想过就这么放开邱鋆的手,可是感情不像投资,可以比较,衡量再权宜,求董事长看在我们相爱的份上,接受我们的感情吧?”
邱鋆连忙想拉起跪在地上的高谦诚,“快起来,这是做什么?”然高谦诚微微笑,撇开邱鋆的手。
“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们吗?”邱恒翔并不买高谦诚的账,“既如是,邱鋆也不必再在家呆着。我不承认有这样的女儿。”
邱鋆显然在期待父亲的妥协,她一厢情愿的认定,天下没有战胜子女的父母。这句话伤了她的自尊,似乎在,“她在父亲的眼中,也是具有蘣代性,不一定非她不可的。”她固执脾气一下拧住了,那执著与坚持的情怀发作得适时,从小只要她认定的事,就算山刀火海,她也绝不会回头,完全的准备倾尽自己所有来了却心愿。
“不是爸爸不要我,是爸爸,失去我这个女儿了。”
邱鋆誓无反顾的一面倒向了高谦诚的爱情中,纽拧的强拉着高谦诚出去,道“你要还跪着求他,我会丢死自己的脸面的。”
高谦诚卑微的道,“作为父亲,想保护女儿,这是我完全理解的事情。这次我的莽撞,希望你别介意。我先让邱鋆复学,以后再来求得董事长的原谅。”
邱恒翔眉毛向上一扬,“我相信这个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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