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气氛这么好,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这一刻永远的停顿下来。可惜啊,没有相机把这个镜头拍下来。真是可耻的浪费啊!我摇头暗叹。
“啊!”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正在魂游天外的我措手不及地叫出声来。
“啊,不好意思,手不小心滑了一下。”志保淡淡地道。大姐,您手滑不要紧,吃苦头的可是我啊!我有点欲哭无泪。可是,我怎么听志保的声音有点颤抖啊?我歪着头朝志保看去。这时我才注意到,志保眼神有些慌乱,小手微微颤抖,小脸泛着可爱的红晕,而且还有沿着粉颈继续向下延伸的趋势。
哈!这小妮子居然害羞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幅表情,平时都是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志保,此刻一露出害羞的表情,杀伤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看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神啊,救救我吧!我不行了!
好不容易终于大好了绷带,志保抬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龇起亮晶晶的小虎牙:“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哦……哦。”我几乎完全傻了,只知道点头。
“哦什么哦,呆子,还不快去吃饭!”志保一脸恼怒地道。呆子!死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看!就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小女孩心里都快恨死这块木头了。
“我说志保,怎么说我们好歹认识几个月了,也算是朋友了吧,就算是不用敬语,至少也不能一直用‘傻瓜’、‘笨蛋’、‘呆子’一类的词叫我吧,万一要是真叫笨了怎么办?”我有点小小的郁闷。
“我不喜欢组织的代号,再说这不也挺好的么,一下子就能让人认出你的本质。”志保有些玩味地看着我。
“不行不行,既然你不喜欢代号,那我就取个名字好了,嗯,叫什么呢?我想想……一定要一下就能听出来我是个英明神武的人。”我沉吟道。
“那叫‘英武’好了,多英明神武啊,简明易懂,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鹦鹉?志保,你是故意的吧。”我的眼神满是幽怨……
“真……真是受不了你,那就叫‘明辉’吧。”志保被我看的浑身冒鸡皮疙瘩,扭过头道。
“明辉?听起来是不错,你喜欢?那就叫明辉吧。至于姓氏……就姓江户川吧。江户川明辉,不错。”
“为什么要选江户川这么怪的姓氏啊?”志保有些不解。
“我喜欢。”
志保:“……”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当时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而已。也许是老天爷的旨意吧。
“很好,江户川明辉,就此诞生!以后请多多指教。”我笑着对志保鞠躬行礼道。
“我才是,请多多指教,江户川。”志保微笑着还礼。
“叫我明辉,志保。”我的脸垮了下来。
“好的,江户川。”
“是明辉!明~~~辉!”
“我知道,江户川。”
我:“……”
真是败给她了!和她争论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可这小妮子就是死活都不肯松口。想不到我不久前才用这招跟志保套近乎,现在就轮到她用这招来对付我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开始落山的太阳,志保转头对我说道。
我:“……”
“怎么不走啊?”志保向外走了几步,发现我没有跟上,转头向我问道。
“……你看我现在还能动么?”
志保:“……”
我现在是无比的郁闷!志保的包扎手法是很高明,也很仔细,但问题的关键就是她包扎的实在是太仔细了!以至于我现在浑身上下几乎所有部位都被她里三层外三层地缠了n圈,就连弯一下腰、曲一下膝都不行,更甭提什么走路了。什么?你说跳着去?连膝盖都弯不了,你跳一下试试!估计我现在的扮相,演一回生化危机里的僵尸啥的绝对绰绰有余了,被行人看到绝对是要报警,拖去做人道毁灭的……
“那怎么办?我帮你打饭回来?”志保显得很无奈。
“也只好这么办了。”我也很无奈。
“那好吧。”
直到志保走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话说你倒是帮我躺在床上再走啊,我这样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地上一动不动很累人的!我可是伤员啊……
直到我饿到胃快痉挛时,志保终于提着我的“命脉”回来了。可是这时,又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到底应该怎么吃?
这时,我面临着三个选择:1、看着志保吃,我饿一顿。
2、解开绷带,不顾伤口大嚼一顿。
3、由志保喂我。
第二条基本上直接pass掉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估计这顿饭搞不好真的会成为我“最后的晚餐”,至于第一条……我承认,看美女进餐确实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但这种事如果建立在自己挨饿的前提上,貌似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于是,我用我无比深情、无比真诚、无比纯真、无比……(省略五百字)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志保。
志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上一红,背过身去不看我。我绝望了,妈妈,你的儿子要英年早逝了……
“要我那样……也可以……不过……”在我陷入绝望的时刻,志保弱弱的声音仿佛是仁慈的主救赎世人的圣光降临在我在身前。
“不过什么?”我赶紧问道。事关小命,不可不急!
“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志保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我。
“小事一桩!你尽管说。”如果我现在能拍拍胸脯就好了,一定会显得更有诚意。
“第一,以后你不许再受这么重的伤。”
“没问题。”有重伤我绝对不让你知道。
“第二,以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无条件服从。”
“没问题,只要不违背道义。”此刻,我张翠山附体。为了晚饭,为了生命,我忍……
“第三,不论何时,你必须随叫随到。”
“第四……”
“第五……”
“第六……”
在签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我的晚餐。虽说,有点贵……
我的身高比志保高出一头,在同龄的小孩中算是身材高大的了,因此志保喂饭的时候必须要踮起脚来才行。小丫头的脸红红的,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将勺子塞进我的鼻孔里!我和志保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诡异,有点尴尬,有点……暧昧。
将“暧昧”这个词用在我和志保之间,总让我感觉怪怪的。我有时总是疑惑,我和志保的接触似乎并不像是两个小孩子之间的接触,反而像是成年人一般。我的原因似乎与那段忘掉的记忆有关,心智可比成年人。可志保……可一当我想到志保从小生活的环境,随即也便释然了,任谁生活在一个这么残酷的环境里,都会迅速成熟起来的,何况她还是个天才。
一年后。
“波ss,您找我?”
“嗯,零的情况怎么样了?vormouth。”
“他的进步很快,虽然还是不能正面抗衡火狼,可已经可以和火狼纠缠着不落下风了,偶尔还能让火狼吃点小亏。”
“哦?有意思。”
“另外……”
“什么?”
“我有一个建议……”
“说说看。”
“是。我建议组织安排零和sherry到国外留学。”
“说说你的理由。”
“是。现在组织内部的资源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了,对于天才,如果只让他们单纯地成为杀手,未免太过浪费,也不符合组织当初培养他们的初衷。只有给予他们更大的发展空间,才能使他们的潜力得到最大的释放,从而化身为组织的利刃,为组织谋求最大的利益。”
“你退下吧,我想一想。”
“是。”
……
一转眼,我到组织已经快两年了,平日里听听课、拌拌嘴、打打架,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让我失望的是,组织在我与志保“同居”后不久,就在志保的房间里又给我加了一张床,让我与志保“同床共枕”的妄想成为了泡影,最绝的是,志保居然还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了一扇屏风放在了两张床之间,让我怨念颇重,不但让我的“同床”之梦破灭,连美人春睡图都看不到,遗憾啊……
此时的我已非去年的我。去年还恣意蹂躏我的肌肉男现在面对着我也不得不小心对待,虽然我的力量还是不如他,但我有的是方法让他难受。每天心情不爽,就去阴他几招,感觉很爽。
我嘴里叼着一根草棍儿,坐在楼前的石阶上,用手托着下巴,无聊地看着天空,志保在屋子里演算化学式子,说我在屋里同她说话让她没办法集中精力学习,不由分说地把我赶了出来。真是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让我随叫随到的。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双美腿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一双修长挺直的美腿,黑色的丝袜罩着如雪的肌肤上,显示出一股异样的诱惑。
美女啊!我双眼冒光地向上望去。
“小鬼,你很闲嘛。”依然还是那张魅惑众生的面孔,依然还是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还有……依然还是一股烟味与香水味混杂的味道。
“贝姐,你怎么又抽烟了?不是告诉过你,吸烟等于慢性自杀么?”我皱眉道。
一年中,贝尔莫德总是隔几天就以各种借口来看我一次,我和她也渐渐熟稔了起来,彼此间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啊,抱歉。”她笑了笑,随手将烟头掐灭。
“你可是好久都没来了,这次来又是组织有什么新的安排么?”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我可爱的弟弟么?”贝尔莫德一脸的“伤心欲绝”。
“好啦,别扯些没用的了,有什么话快说吧。”
“真是无趣的小鬼。组织准备送你和sherry去国外学习,准备一下吧,明天就走。”
“哦,知道了,您慢走。”我心念一转:留学?有点意思。
“还真是无情的小鬼啊,太伤姐姐的心了……”贝尔莫德的声音渐去渐远。
第二天,我和志保登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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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终于赶上了,没过十二点,网线出了点问题,差点没传上来,抱歉,晚了点。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