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已经到了最高-cháo的阶段,尧妮的双眼里shè出无限的激情,整个人犹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一些汗珠被甩飞了出来。这是激烈的肢体运动而产生的汗水,这些汗珠在柔和的灯光下不是很显眼,但当砸在已经瘫软在地的赵倩的脸庞上时,却是那么的具有爆炸力。那些被撞得粉碎而溅起的更加细小的汗珠,像是爆炸的礼花,又像是那茫茫宇宙之中,一颗流星撞击在了月球的表面而炸出的尘埃。当然,赵倩的面庞是不会与那月球一般坑坑洼洼的。
“你会后悔的,后悔你将要做出的一切,我爸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瘫软在地的赵倩头低着看着地面,齐耳的短发遮挡了她的眼睛,这些狠话说得没有任何的底气,就像风中的残烛,虽然还在艰难的燃烧着,但下一刻就会在一缕青烟中熄灭。
“你看,你的妮妮跳得是这么的投入,你为何要让这支舞在遗憾中结束?起来,和你心爱的妮妮将这支舞跳完,善始善终,或许我也能一高兴就放你走,并且不会对你做出任何的侵犯之事。”马大元喝下酒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我和妮妮跳完这支舞,你会不对我做出任何侵犯的事情,还放我走?”马大元的话能有几分的真实,对前面的三十七为受害者他是否也说出这样的话,赵倩没有工夫去想。她仿佛一个抓住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即便不是真的,她也会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
“那就看你跳得如何了。”
妮妮已经停止了旋转,满眼渴望的看着赵倩,渴望着她能满足自己的yù-望,将这支舞跳下去的yù-望。
赵倩站起身,不再去想着如何的脱困,又或者这支舞跳完之后会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马大元是说的真话,她跳完舞后就不做丝毫的侵犯便放了她 ,还是马大元根本就是在戏弄她,跳完舞后,和眼前的妮妮一样,遭遇着不测。
这些,赵倩不再去想,而是想着跳完这支舞的最后的高-cháo。
将所有的杂念都统统抛开,赵倩全身心的投入到这舞中,两人快速的旋转,就向着两个磁极,时而同xìng相斥,时而异xìng相吸;可时而却又是互为一体,毫不相干。
伴随着最后两人的相拥以及两片朱唇的相印,震撼的音乐嘎然而止,整个舞厅变得一片的漆黑,最后在一道强光之下,就只有相拥相吻的赵倩与尧妮。
此情此景,好像这天地已经崩裂 ,整个宇宙已经重回混沌一片的漆黑,就只有赵倩和尧妮这一天地都为之动人动容的爱情照亮着这混沌中的一小片空间。两颗心紧紧的靠在一起,两人的相拥,两人的相吻,直到这混沌重开,另一片新的天地诞生时,才会相离。而那时候,又是这一段爱情再次演绎的时候。
“啪啪---”掌声响起,整个舞厅也是变得通亮,两个相拥相吻的丽人也都是瘫软在地,好像这一抱,这一吻,已经用尽了她们所有的jīng力。
尧妮的眼神再次变回了那死人般没有丝毫的生机,赵倩紧紧的抱着恢复原样的尧妮,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依然坐在角落里的马大元,等待着掌握着她命运马大元最后的裁决,裁决着她即将到来的命运。
“秋儿,你还要偷窥到几时?”马大元根本就没有去理会瘫软在地等候着他裁决着命运的赵倩,而是向舞厅的大门笑了笑说道。
就见舞厅的大门缓缓的打开,面若冰霜的燕秋走了进来。
赵倩很好奇进来的燕秋,为什么这个美丽的女人会是这么的冰冷,给她的感觉就是漂浮在北冰洋上的千万年都不曾融化的冰山。但只是一眼,赵倩就连忙的转过了脸,太冷了,舞厅里的空气一如常态,没有丝毫的变化,可就是在看向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时,赵倩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缕缕的寒气直刺她的骨髓。
在燕秋开门进来的时候,赵倩本想大叫一声,让门外的特战队员们知道自己的处境。可她刚要张嘴,却又自己的闭上。她知道自己就是叫的声音再大也是没有用。因为门外有着特战队员把守,就是庄园的主人尧震要进来,也是要特战队员先禀报于她,得到她的首肯才会放人进来。可就是这样,眼前的这个女人进入了这里,却是没有听到特战队员的禀报。可想而知,她喊叫的再大声又会怎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要是马大元那就算了,这个yin 贼的实力强的离谱,出现在尧震的庄园里,赵倩并不会感到太大的惊讶,可这个女人又是谁,她怎么会在尧震的庄园里?难道尧震的庄园是一个不设防的农家小院?
听这个yin 贼的语气跟这个女人很熟的样子,这个yin贼曾经是罪人联邦的一名战士,能和他相熟的应该也是罪人联邦的战士。
随着这样的想下去,再偷偷的看了一眼燕秋,赵倩心里一惊,这女人和现在神教要捉拿的五名罪人中的一个很是相像。这种情况下,“像”就是“是”,没看到外面身形相似的都被抓了起来,更何况眼前的这个无论相貌与身形都是相像的人。
而这些都要怪云层之中的那一层突变的磁场,那层磁场使得环绕着地球的卫星几乎成了摆设,就是偶尔的能拍到照片,那也只能拍些大型的建筑物,还不是很清晰,那就更不要说jīng确到人这样的个体了。
“尧叔叔背叛了神教,他为什么要背叛神教,难道他不知道背叛神教会是怎样的下场?妮妮---”联想到马大元曾说的那句你的尧叔叔在三天内不会再是你的尧叔叔,赵倩得出了尧震叛教的想法,不寒而栗的感觉忽然的充斥了她的全身,比之面对马大元的时候还要的惊恐。赵倩将尧妮抱得更加的紧,不想失去尧妮,她不想尧妮因为尧震的叛教而被株连,她害怕失去尧妮后,她将要怎样的生活在这世上。
马大元继续的坐在舞厅的角落里,不过他的手上却冒出一股白气:“记得,这还是当年我教你们的小把戏,没想到你学的是这么的认真,差点连我都要遭了你的道。秋儿,你是几个师弟师妹里最聪明的一个,连师父都夸赞你是他遇到的最有才能的一个徒弟,连我这个师兄也是不如啊。”
燕秋静静的坐在了马大元的身旁,冷冷的说道:“该收手了。”
“秋儿,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有点人应该有的感情在里面?”马大元道,
“因为师父的疏漏,才让你被心魔所控,而且你的遭遇,师父也要负上一些责任。但为什么三年了,你还不肯回头?你知道这三年里为什么你能够如此的逍遥法外?”燕秋依然如故,声音冰冷。
“呵呵,三年,我当然知道这三年我为什么能够如此的逍遥,还不是因为那个老家伙在赎罪!”马大元咆哮着,再也没有了对师父应有的尊重,“呵呵,赎罪啊赎罪,就因为这样,我可以三年不用担心联邦或者龙城的那几位强者出手将我击杀,可以逍遥的过完这三年。三年之约,三年的悔过期,真是可笑,联邦和龙城的那些人居然答应了那个老家伙,不得不说那个老家伙还是很有一手。”
“心魔,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魔,只有真正的‘我’,只有一个被压抑了数十年的‘我’,现在的我,才是‘我’。而数十年里的那个我,只是一个披着一层可笑的伪装的可怜虫!”马大元一手指着燕秋道,“ 你,又何尝不是和我一样, 冷若冰霜,仿佛万古不化的寒冰的外表里,又是一个怎样的被压抑着的可怜虫?你敢用真正的‘你’来面对这个世界,面对这个世界上的人吗?你不敢!你怕,你怕再受到伤害,你怕面对这个乱糟糟的世界,你的心里还在恐惧着数十年前的那可怕的情景,你只有用这一层万古不化的坚冰裹着你,就像一只乌龟受到了威胁,只敢躲在自己的龟壳里!哈哈哈----“
马大元纵声狂笑,好像疯了一般。
一道紫气绳索,突然的出现,将想向着门口爬去的赵倩捆了个结实。
“你想走吗?你是不是怕我?怕我就像一头恶狼,将你这只可怜的小绵羊扒了羊皮,然后,哈哈哈----”
“你这个yin-贼,你这个疯子---”紫气绳索渐渐的收缩,疼得赵倩在地上直打着滚,而双眼没有生机的尧妮竟是笑了起来,傻呵呵的笑着,对着在地上疼得直打滚的赵倩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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