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刚在润滑液里加了什么料?”
女孩还想着来个半推半就,等造成事实再让陈安乐出出血,谁知被戳破心思,心头一惊,便被陈安乐按倒在床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一巴掌掴在她脸上。
鲜红的指印印在脸庞,女孩错愕之下,俏脸一寒:“你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你刚打人,你是不想活了吧?”
“我管是谁的场子,你刚下药,这要传出去,还有人敢来这里?”
陈安乐冷笑一声,别瞧这种场子,做的也是口碑,一但坏名声传了出去,那就是常客,都会心头不满,不敢再登门了。
女孩脸sè陡变,嘴巴翕合几下,硬是没法说出话来。
做这种的也是求财,谁也不想弄出命案,人家又不是来霸王piáo的,先前就说了要做正当松骨按摩,也说正经给钱买钟,按全套来算。
你鬼迷了心窍要给他上药,那被发现了,打了你能怪得谁。
可别瞧陈安乐打她,这小腹上的热火也难耐得很,那药效力特强,是专为某些吃了壮阳药来的客人准备的。虽是论钟来算,可搞得久了小姐也受不了。
在场子里也最烦那些吃药来的人,特别是本来就硬不起来的问题,还偏偏要吃药,就想多占些便宜。
一但发现,那场子里先拿这种药让客人泄了,回头再收拾人。
这理在场子那边,就是jǐng察来了也没话说。
可陈安乐又不是那种情况,女孩便没道理可说,捂着脸一脸忿恨,可又没法可想。突然伸出手抓住陈安乐的小钢炮,眼眸瞬间一亮,跟着媚眼如丝,娇滴滴的说:“你又不是不想,装什么正人君子?”
陈安乐感到血液流转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好几倍,虽被握住要害,可也担心得紧,一掐女孩手腕,就要爬起来。
砰地一声大门被推开,那刺苍鹰的男子走进来,黑沉着脸亮出一个小本:“jǐng察!下床靠墙蹲下!”
陈安乐一瞧自己下面那昂首吐信的模样,再瞧那女孩,不由得叫屈起来。
“我不是来piáo的,我是来正经做按摩……”
“蹲下!”
苍鹰一喝,便上前要按住他,谁知陈安乐血气上涌,体内几个大周天在转着,劲气控制不住,他一碰,手指就弹开,便眼神一凝:“可以啊,还是练家子,给我蹲下。”
这家伙也是练过的,手上使劲,腰跟着一扭,全身力道压过来,陈安乐只好光着身子抱头蹲在墙角。
女孩倒还穿着衣服,也跟着蹲在一边。
“你不是说你们老板很厉害?怎么来扫黄也没先通知一声?”
一般能开这种场子的,老板不说手眼通天,在公安局都有内线,这要有行动,都会一个电话先过来,让大家清场。
女孩刚还拿老板吓陈安乐,这下也是无语可说。
苍鹰倒也没为难陈安乐,把浴巾扔过去让他穿上。女的连衣服都没脱,那就是要piáo也还没piáo上,这也不算啥大事。
这时就听外头那科员在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财政局的,信不信我打电话给你们队长,喂,你别推我……我……”
就见那苍鹰的同事从门外探个头过来:“何队,你这边咋样?”
“这边还没干上,不过也带回局里再说吧。”
苍鹰提着陈安乐起身,拿个头罩给他罩上,这一弄他就知道外头有媒体来了,狗rì的,还动真格的了。
外头走廊上已经排成了一串,徐浩也被抓了,他跟蒋大勇敲定了,就找了个细皮嫩肉,娇小玲珑的进去,才出枪入洞就被逮个正着。
蒋大勇倒好,在休息室那边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人还没醒。
一出外头就听到照相机的快门声,还有记者在问问题,陈安乐真想骂娘了。
老子没piáo啊,你凭啥把我也带走,还给上头罩。
被押到车上,就开去公安局。
在那卸了头罩,才让piáo客和小姐分组登记,这下陈安乐才看到徐浩。
“那狗rì的让来金sè海岸,你也答应?这下好了,都进来了吧?”
徐浩苦着脸说:“这边老板挺有能耐的,也没听说被查过场子,咱俩这算是倒霉吧。放心,我等下就让人把咱俩放了。”
到底是jǐng察子弟,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这边就有认识他的。
“浩子,我草,你也进来了?咋的,家里不够香还要找野花?得,我给你说说,罚个钱你先回家吧。”
“谢谢啊,张哥,这我同学,你看看能不能一块儿放了?”
“这个……”张哥犹豫道,“你不知道吧,这次是省厅下来搞行动,局里就咱大队长跟扫黄办的主任知道,放你一个就算违规了,你这朋友……”
“张哥,我没piáo啊,我去那里是跟着过去做正经按摩的,你不信你问那小姐……”
张哥听了就笑:“兄弟,别开玩笑了,你要正经按摩,你跑金sè海岸干嘛去?那边前头一排的瞎子按摩店你不进?”
陈安乐真是百口莫辩了。
那边就有jǐng察过来让他去登记,问了姓名身份证号和工作后,就一脸严肃:“你是人民教师,咋个也去***?这还为人师表呢?以后你咋面对你的学生?这事我要跟你们学校谈……”
“我草!”陈安乐真怒了,冲那苍鹰就喊:“姓何的,老子没piáo,你看到的,你给我做证!”
何队在跟个光头说话,听得一愣,就笑着走过来,抽出颗烟吸了口笑说:“你是没piáo,可你不是准备要piáo了?你硬都硬了,还装啥纯洁?我吧,也没抓你个实的,你就交个五千罚款,再给你单位通知一声就行了……”
“通知你妹啊,那经理呢,那个按摩师呢?你找他们问啊,你当时不也在吗?我在小厅里说了,我就找个正经按摩师……”
何队脸一沉:“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想要正经的,跑去金sè海岸做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你还扒在那小姐身上,是她给你按摩,还是你给她按摩?你再瞎嚷嚷,我就把你先关进去再说!”
陈安乐牙都咬碎了,我草,这真是说破天都没道理了。
徐浩拉着他说:“行了,安乐,咱就认这回吧,回头我找人帮你,别留案底就行了……”
“你妹!”
陈安乐骂了声,垂头丧气的坐下来。
这都啥破事啊,你当我愿意在那小姐身上啊,老子不是被下了药,才要吓唬她嘛,这倒成证据了?
这帮狗rì的,保不齐还要拿我做个典型。是啊,人民教师piáo娼被抓,明天《丰河晚报》的标题都有了。
瞅着在外头张头举目的记者,虽说不举照相,可都想进来,他接过徐浩的烟,手都跟着抖起来了。
这要被林金水那边知道了,这可有得瞧了,还想用冯媛媛逼他转校,还想让郭chūn芬上台,可这消息传过去,在她眼中自己的形象会成啥样?
“第一回吧?”
旁边伸过来个猥琐的脑袋,中年人,秃顶,说着话还眨着眼。
“久了你就习惯了……”
草!这事还能久了?
“我嘛,都被抓过四五次了,每次都交些钱,大不了进去住几天,伙食还不赖。”
你娘的,还惦记上拘留所的伙食了?
“放宽心,没啥大事。”猥琐男笑呵呵的说。
陈安乐不理会他,又被jǐng察问:“现在放寒假吧,我都忘了,但是有人值班吧?明早再给你们学校打电话……”
“jǐng察叔叔……”
“我没那老!”
那jǐng察翻白眼,他瞅着比陈安乐还小。
“jǐng察兄弟……”
“别套近乎!”
“……jǐng察,我真没piáo,你刚不也听何队说了,我这还没做啥呢,那女的给我下药了,我那是要跟她讲道理……”
jǐng察笑了:“跟小姐讲道理?她们只认钱,你有钱你就有道理。呵呵,下药这说法我还头回听说。稀奇得很呐,你跑到金sè海岸,你不piáo,人家小姐还要强迫你piáo?按你说的,就算不做人家也能拿钱,还偏得让你做?下头痒了?”
陈安乐猜估那小姐想的是没做就能拿做的钱,那做了不能拿双倍吧,把这理给那jǐng察一说。
那jǐng察就嗤笑声:“你越说越没谱了,这编瞎话,你也得编个能让人信的好不好?”
陈安乐都快要骂娘了,何队这时又走过来,带他到了审讯室。
“你是练家子?我看你也真没做那事,就跟我过过招,你要能打赢我……不,你只要能打中我,我就不跟你单位说了……”
“真的?”
陈安乐喜极而泣,娘的,总算有救了,这何队的内家功夫是E级的,刚也吸了一把,外家功夫没提示,那就是个渣。
自己E级内家功夫,E级外家功夫,打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队把门关上,冷笑说:“你以为你很有把握?来吧。”
陈安乐凝神静气,双手往外一张,何队瞳孔就猛地一缩:“这是啥功夫?”
“化骨绵掌之龙游浅滩式。”
“……你是开玩笑吧!”
“你试过就知道了,化蝶双飞,龙行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