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姑娘在大家地追问下,两手抱着胳膊,仰起脸颊开腔说道:
“我是那庄的,你们管不着,我有权利不回答你们,这是我的自由——你们和我说不着话的。”
老队长把那一张长满皱纹脸贴到姑娘的脸上,她灰暗的眼睛不断地淌着泪水,在面颊上留下了两道沟,虽说她眼睛有些花了,但耳朵还不算太聋。听到姑娘地讲话,她生气了,突然直了直腰,大声说道:
“你听着,这地是俺们沙坡的地,坟墓是俺们沙坡人,俺们也有权利不让你们进去,那你们就不能进去。治淮劳模的坟,就是俺沙坡庄的坟,你们不是她的儿孙,有什么权利说扒就扒,哈人!你是那来的主,你是谁家的闺女,你给个说法。”
明明坐在驾驶室里不敢下来,他掏出手机向村委会打电话。打电话的时候,也许是这小子太青年,说话不知道什么深浅,把这一件小事给扩大化,看成是一场即将开打的战争,他用一种带有军事化语言打电话。他打电话的声音挺大,周围的老太婆几乎都能听得到。
“报告总部,报告总部,我正前方五十米处,发现一座地孤坟,我们的推土机已经遭到村民的拦截,已经遭到村民的拦截,无法向目标靠近,请上级增援,请求上级马上前来增援,回答完毕。”
“娘,败坏头,半吊子!净玩大的” 有人骂道。
大家已经明白了,开推土机里还坐着一个男青年,站在地上的这位姑娘不过是个配角。
其实、姑娘不住在高陆村,她是安灌河南岸慕园村的。昨天晚上她在男朋友家过夜,俩个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在农村根本没有什么夜餐一说,但他们偷吃了一把禁果,整整折腾一夜,天昏地暗,活力四射……。象这种情况一般的人都吃不消,可他们是年青人,一点也不觉得累。
今天一大早、第二天俩个人紧紧的坐里的床中间,相互搂着脖子,有说有笑。姑娘主动要求和他一块出工,到沙坡庄麦地里玩玩去,明明只好勉强答应了她。
明明妈妈端着两大碗鸡旦茶开门进屋,鸡旦茶在乡下是一种最好的补养品。她进门就说:
“乖闺女!你是最棒的,来吧!吃一碗鸡旦茶,是草鸡蛋茶……俺事先也没有准备,太突然了……。你在这多玩玩,俺把老母鸡杀了熬汤吃,你什么时候玩够了,就什么时候回去,行吧,哎!乖孩子。”
这一夜,明明妈妈一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心里头好象是吃了无数粒定心丸似的——好啊!结婚时也能省下一大笔财钱——儿子也真行。
姑娘可不是个大傻瓜,不回答老太太的问题就是这个原因。自己是不远的人,乡里乡亲的,如果在她们面前万一说漏了嘴,自己在明明家过的夜,或者说是她们猜到自己昨夜没有回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在男朋友家过夜,这种绯闻在老太太嘴里,那不很快地传到十里八乡。
总之,老太太们不开放,农村也不开放,让老太太们知道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情。
沙坡庄庄头上,走来两个人。村干部陆伟接到明明打来的电话,他第一时间来到沙坡庄头。
他是村里的财会人员,高中生,村民们都喊他陆会计,在老百姓眼里这大小也算是个官衔。不过,有的人喊他陆文书,就感到比较顺耳,一听到别人喊他陆会计,就能让人联想到贪污,就会联想到他新建的两层小洋楼。顿时、他就会产生一种作鬼心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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