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我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治淮模范同志,俺现在就开始干活吧,彻底的给你修修房子”陆三客狡猾地说道。
“你看你哟!慌啥哎慌,歇一歇,我给你做饭去,吃过饭再干也不迟。”金根姬热情地回答道。
“哈哈哈哈……哎呀!治淮模范……你真热情,今日能目睹容颜,又和治淮模范相识,那真是三生有幸。”
“你可别这么叫,俺姓金,叫金根姬,你这样夸得,俺都不好意思了。”她郑重其事地对他说。
是一种邪恶的东西在作怪,一直在支撑着他向她表示好感,支撑着他大大方方地向她示爱,——为什么能这样呢,他也没有认真地寻打原因。
“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金根姬同志,来,找一架梯子,俺上房去修修房顶。”
梯子,在工地上根本没有,陆三客也知道的,这样说,完全是一种费话。
“这里没有什么梯子呀!”
“噢……知道了”
靠边伙房的后墙有一棵大树,只要爬上大树就很容易上到房顶上,爬树对陆三树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自小就练过。
陆三客要爬树上房。
他爬到一人高时,假装爬不动了,双手紧紧地搂住大树,两条腿象鸭子一样乱蹬。于是,他低下头,对站在树下的金根姬说:
“快点,用手托着俺的屁股蛋子。”
金根姬用一只手托着陆三客的屁股,陆三客仍是爬不上去,随后她用两只手托着。一个女人用两只手摸男人的屁股,这是何等的赏赐?陆三客心里直痒痒,顿时身体酥软,大脑膨胀,双手开始颤抖了,从树上一下从滑落下来。
先是骑在金根姬的脖子上,后来又紧紧地搂住金根姬的腰,并顺手在她的胸前摸了两把……一连串地性骚扰,令金根姬颜面扫地。
“不行,陆队长,你上不去的,俺看就算了吧。”金根姬拍着身上的灰土说道。
“俺能上去的,你过来托着俺的屁股蛋子,俺再试一次,能上,如果再上不去树,那俺就不是人,行吧。”
陆三客从一次站到大树前,双手搂着树,一条腿挂靠在树上,等待金根姬过来扶他一把。金根姬站在一旁没有动。
“金根姬同志,来呀!”陆三客不怀好意地说道。
“算了吧,”她坚定地说,“我找一件能踩的东西去。”
金根姬走伙房前到处寻找,在豆秸垛那里发现一辆破旧的板车框,它可以支在墙上,用它爬上房顶问题不大。
“陆队长,你过来,”金根姬喊道,“你看这个板车框行不行,咱俩把它抬过去,支在后墙上,俺看比梯子还要稳当。”
“行,那咱就把它抬过去。”陆三客有点不高兴,不情愿地说道。
金根姬心急如火,而这时候,他确磨磨蹭蹭,察言观色地看着她的脸色。板车支在后墙上,陆三客开始自动向上爬了,金根姬手扶板车框说:
“陆队长,你可要慢点,踏住板车框,可千万别滑下来……哎,好!你修吧,我做点中午咱吃,这是技术活,俺也帮不上忙。”
“金根姬同志,你把地上的拍把给俺仍上来……你到屋里歇着吧,不用管了,俺马上就能修好。”
金根姬转身回到了伙房。陆三客坐在房顶上,不急,先坐在上面抽袋烟,再说,金寡妇在房子下面又看不到他。
一袋烟抽完后,他又抽一袋,仍在思考着:
“刘秃子真是能人,瞅的这个点不孬,金寡妇长的,那真是美丽绝伦。……工地上的人都回家割麦子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俺修好房子后,无论如何得把她给舀下。金寡妇对俺有好感——由此看来,俺是比刘秃子尿的高。”
想到这些,陆三客脸上笑开了花。
没有屁大会功夫,就把房子修好了,他的技术娴熟老练,就渀佛他是一位魔术大师一般,这样的结局,这种手法,如果是在剧院里进行,肯定能得到非常热烈的掌声。
陆三客从房上下来后,把破褂子脱下来,抖了抖几下,然后又穿身上,走了几步,弯腰提了一下鞋子,又继续走,他这才绕到伙房前,心满意足地说道:
“哈哈哈哈……全齐了,修好了,我这就回去。”
 
金根姬从伙房里跑了出来。
“你哪也别去了,陆队长就在这吃顿便饭吧,菜我也做好了。”
“在这儿?哈哈哈哈……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这样影响不太好吧。”陆三客故意说道。
她向他做了个有力的手势,那是一个否定的动作,她说道:
“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影响不好,你来我们村就是客人,入乡随俗,修房子俺得管饭,这是天经在意的事情。”
金根姬连推带拉,把陆三客让到伙房。尽管如此,从某种不可捉摸的,不明确的感觉,已经让他进入角色了。
他环顾四周,仍然可以感察的到,伙房里的一切都料理的干干净净的,四壁也是这样的萧索——金根姬把那只装酱油用的旧木箱子,当作一张小饭桌,上面放着一瓶酒,几盘小菜。
“来吧!菜不好,你就将就着吃,这酒你就自己喝吧,我不会喝酒,也不陪你了。”说着话,她从门外搬来两块土坯,让陆三客坐下。
“哈哈哈哈……这样吧,还是等你们村的留守民工来了,再一起喝酒吧,不急。”
“不要等了,他们两个民工一大早就去赶去赶集去了,这时候不来,可能在集上吃饭了,……来!你先喝吧,一会饭就好了。”
有酒喝,有烟吸,有这可口的酒菜,这简单又舒适的环境,让他享受纯女性的气息,他有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半瓶酒下肚,陆三客开始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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